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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兴凡晃晃手中的相机，“我办事，你放心。”
萧昭看了照片一眼，角度刁钻，无论那张照片看起来都像是两个人有一腿。
“你……”萧昭欲言又止。
“不是你让我这么拍得？你别说不行啊！”马兴凡看萧昭的表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萧昭深吸一口气，耐心给马兴凡解释说道：“我不是让你拍我跟她之间的类似于艳，照的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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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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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