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男人狭长的眼眸就眯了起来,目光沉沉。
就在她以为他会发火的时候,男人突然就笑了,“你放心,只有你才适合我,所以不脏。”
不等莫筱竹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一样,他就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这个女人狠狠地占有,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跑,不会像梦里一样,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愤怒感渐渐消失,紧跟着就是越疯狂地攻略,帝晟夜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着,看着她眼眸深处突然就带着一股阴鸷和猩红。
“说,你是谁的?”
“你的丈夫是我,你怎么可能结婚,你的孩子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四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冷冽地在她耳边低语着,就着这个姿势开口,“记住,你是我的。”
“看见了吗?我们多么契合,你多么敏感,你怎么可能忘记我?”
“是不是我亲爱的筱竹?”
莫筱竹彻底地忍不住哭了起来,可是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哭只会换来男人更加残暴的对待。
她颤抖着身体,哭着摇头。
“我恨你!!”
帝晟夜似笑非笑,咬着她的耳垂,浑身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恨吧。”
这样至少你还在我眼前。
而不是我以为你死了。
足足两个多小时,莫筱竹彻底地昏迷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抱着简单地清晰了一下,然后她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昏迷之前,她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此生和帝晟夜势不两立!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这样撞进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双眼睛里好似藏着宠溺。
宠溺?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看错了。
她等着水盈盈的眼眸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眼泪一颗一颗地砸落下来,“帝晟夜,你就只会对我这样吗?还是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好欺负?觉得稍微哄一哄,我就会舔上来,对这你摇头晃脑的,渴望着你的疼爱,只是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我会想以前一样任由你索取吗?”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嘴唇被咬破,鲜血滴落下来,“帝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我会告你,强女干罪,你觉得你禁欲高冷的形象还绷得住吗?帝氏集团也会受影响吧。”
“帝晟夜,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帝晟夜眼中的宠溺瞬间褪去,面色暗沉,心里却发疼。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是这一次莫筱竹却不愿意给他任何触碰的机会,就算是赤/裸着,她宁愿自己砸在地上,也不想要被对方碰一下。
她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见过地上破碎的衣服穿了起来,眼泪却从未停止过。
帝晟夜看着她这样的模样,顿时就怒了起来,“强女干?你可别忘记我们是夫妻,这就是你应该履行的夫妻义务。”
莫筱竹的动作有稍微的停顿,。
夫妻?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四年前那场婚礼她本就是代替莫晓嫁给帝晟夜,而结婚证上也不是她的名字,而是莫晓的名字?
夫妻?
一日夫妻都不算。
她转身,神色嘲讽,“夫妻?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你的妻子?帝少你可忘记四年前那场婚礼,不如你出去问问所有人,那场婚礼是谁和谁的。”
“帝少,眼瞎不可怕,可怕的心盲。”
她一口一个帝少,让帝晟夜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
四年前婚礼的事情,他动了动嘴巴,似乎是想要解释,可解释什么?
莫筱竹转身,推门离开,只是在走的时候,她顺手牵羊就将男人的衣服拿走。
狗男人。
穿什么穿,裸着吧。
她才走到门口,突然鼻子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或许是因为之前有了帝晟夜的先例,她下意识地想要动手,结果就听到另外一种清亮阳光的声音,语气里都是担忧。
“你去哪里了?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筱竹抬眸,这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顾瑾瑜。
顾氏集团的继承者,也是她在国外认识的朋友。
她双手环绕,下意识地挡住了自己的胸口,“没事,就……”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阵温暖,这才发现是男人脱下他自己的西装。
“穿着!”
莫筱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怒气,她咬着嘴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拒绝,她知道自己此刻很狼狈,衣服凌乱肮脏,身上还残留着痕迹。
她垂眸,说了一句谢谢。
顾瑾瑜看着她这个样子,顿时就怒了。
那身上的痕迹,他不可能不懂,他的飞机不过就是晚到几个小时,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谁?”
莫筱竹摇头,不想要顾瑾瑜掺合到自己和帝晟夜的事情上来,“没事,先离开这里吧,宴会的事情我还需要去处理。”
她说完就想要往前走,可是手腕却被顾瑾瑜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我追了你两年,你没有任何的回应,结果现在回国就和其他男人搞在了一起,莫筱竹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莫筱竹一口气噎着,“顾瑾瑜,你别逼我,再说了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何必这样。”
顾瑾瑜胸口生出了怒气,突然就将她压在了墙壁上,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上面的痕迹太明显了。
他甚至是都能想到男人咬上去的时候是多么用力,心里骤紧,眼神仿佛触电了似的,蓦地缩紧。
莫筱竹的风情和美好,他花了两年的事情都没有搞清楚,甚至是越发的沉迷,这个女人天生好似就是一个带着神秘感的妖精一样,能够诱/惑他。
他脑海里好似都能想到面前的女人在男人身上承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娇媚的,可爱的,用力狠了肯定会和猫咪一样,抓着男人的胸膛一声一声地叫了起来,直叫得人心痒难耐。
顾瑾瑜燥热难当,神思恍惚间,他的脸上蒙上一层寒霜,抓着她的手腕不断地用力,胸腔里蔓延出一股翻天覆地的情绪。
国外对于男女感情的事情一向很开放,他虽然不感兴趣,可是或多或少知道这其中的美妙。
“莫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