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竹瞳孔瞪大,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打她孩子的主意。
她咬牙,垂在一旁的手指紧握成拳,脸色白的如纸一般,“你混蛋,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不会害怕,就算是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我也不会害怕,因为孩子只会是我的。”
“是吗?”
男人低沉一笑,突然大手就紧紧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感受着手掌心脆弱而又细腻的勃颈,似乎是只要微微一用力,面前这个女人就会闭上眼睛。
这个让他心烦意乱了四年的女人,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走就是四年,一点都消息都没有。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好似下一秒就会将她掐死。
莫筱竹也感觉到了危机,可她始终都不妥协,从选择回国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就在她i咬着嘴唇,承受着脖子上的疼痛,下一秒那种窒息感就消失了,紧跟着她就赶紧自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压在了墙壁上,接踵而来的却是红唇上大力粗鲁的啃噬和侵略。
男人力道很大,和他人一样,带着不可违逆的霸道,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和悲伤。
悲伤?
莫筱竹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疼,被男人压着疼,后,帝晟夜带着一股彻底撕碎活活吃下去的狠厉和凶猛。
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就算是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男人丝毫都不松开。
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的凌虐霸道,让莫筱竹难受不已。
“不,你放开我……啊……”
感觉到整个后背都暴露在外,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那手掌心的温度滚烫灼热,几乎是快要将她点燃了。
莫筱竹浑身颤抖,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咬住他,可是男人先一步就察觉到她的动作,总是能够在关键的时间点移开。
被强烈的窒息感还有压迫感压制着,莫筱竹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男人就像是野兽一样,疯狂地吞噬着,恨不得将之吞入腹中。
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完全就控制不住。
帝晟夜感觉到脸上有了湿润的感觉之后,所有的动作才停顿了下来,就在这瞬间,莫筱竹用力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帝晟夜你放开我,你结婚了,我也结婚了,你能不能稍微要点脸?”
结婚?
听到她的话,帝晟夜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右手,强制性地和她交缠紧握着。
她的手指白皙好看,根根分明。
“这上面有戒指吗?”
男人危险地气息在她四周环绕着,说出来的话却很冷。
在他冷冽的目光中,莫筱竹吞了吞口水,不由得弓起了脚,想要趁机逃离,嘴上却硬是逞强。
“谁天天戴着戒指啊,我放在家里面了。”
呵呵呵。
男人又笑了一声,突然,像发疯了一样伸手咬住她的手指,轻柔慢捻,似乎有种小心翼翼地呵护。
“你好好看看上面有戴过戒指的痕迹吗?”
“你还是这样调皮。”
莫筱竹蹙着眉头,讽刺道:“我丈夫买的戒指无痕的不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话,她自己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有几分不知所措。
因为过去慌张,让她说话都有几分不着调的,“帝晟夜,无论如何我都已经结婚了,现在我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骨髓给你移植了,你还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肺?肝?还是我的命?”
她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四年过去了,她从男人编织的美梦中好不容易清晰了过来,怎么可能会再一次坠落。
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只有掠夺和阴谋。
听到她不停地说结婚,说丈夫,帝晟夜额头上迸射出一道道惊骇的青筋,面色阴沉地难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
当初他们两个人之所以交缠不就是因为她的骨髓有用吗?
莫筱竹冷笑着,情绪反倒是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当初你亲自让人把我送到手术台上的时候,不是很轻松吗?现在你害怕什么?”
明明是甜美好听的声音,却带着无尽地阴冷和黑暗。
他知道,她肯定还是在生气。
可是当年,他并没有想要她死的。
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渐渐地低沉了起来。
莫筱竹能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越发的灼热,让她浑身都有些难受,只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下一秒,男人再一次俯身压了上来,疯狂地吸。吮她的舌尖,肆无忌惮,逼得莫筱竹沉沦,逼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就像是失控的野兽,他早就没有办法控制住了自己,这一个吻比刚才更深,顺着口腔顶伸向喉咙,带着专属于他的霸道。
他盯着怀中的女人,那张异常精致的面颊上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好似刻入到他的灵魂里。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四年了,他对她竟然还是这样痴迷和念念不忘,特别是一到晚上的时候,总会想到她的深情,她的美好,还有属于她的一切一切。
过往的事情就像是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这一刻,他甚至是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感觉,荒唐得就想要这样紧紧地占有面前的女人。
这样她就不能再离开了。
这一刻,帝晟夜没有丝毫的犹豫,那。
“帝晟夜,我恨你啊!”
为什么四年回来,她还是不能和帝晟夜对抗,这男人根本就是一个魔鬼。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帝晟夜会做到这种地步,她以为他结婚了,就不一样的,至少是不会强迫她的。
他不是很爱莫晓吗?
可是现在他们又是在干什么。
“帝晟夜你放开我,我嫌你脏。”
“你混蛋。”
“莫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