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渝,感谢你今天的配合,表演的很不错,我这个科班出身的,自愧不如。”
白含悦扬了下手中的相机,笑容甜的过分。
“你要干什么?”楚含敲响警钟,她到底粉了个什么玩意儿?
“我要做什么,明天你们就会知道了。”
程乐渝冷笑道:“随你的便,但你想让我和我男朋友当你事业上的跳板,简直做梦。”
“你们不是跳板,你们是罪有应得……”
这话一出,最先动怒的不是程乐渝,而是楚含。
她几步跨到白含悦面前,伸手就要抢相机。
白含悦根本不柔弱,往一侧躲:“刚才程乐渝的举动可不止我一人在拍,你现在的行为也有人在拍,拿到警察局,你就是人身侵犯,我不在乎少一个粉丝。”
“我粉你妈的头……”楚含继续抢着。
这时,身在晓城的白含悦母亲,出门买个菜,耳朵、脸颊、脑门莫名其纱地发烫……
楚含两三下就把相机抢过来了,呯一声摔地上,相机的命运恐怕要回厂重造。
白含悦看着地上的碎片,弯起唇角,露出纯真无睱的笑容。
经纪人拽上白含悦匆匆地走了……
周围的人撇着嘴对程乐渝和楚含指指点点。
程乐渝沉了沉嗓子,不急不缓的说:“我想,我们应该是上当了。”
“……”楚含呆若木鸡,这这这……真的搬石头砸自己脚啦?
“怎么办?以,以你,你男人的能力,应该……能摆平吧?”楚含弱弱问。
程乐渝:“……”顿时无言。
楚含帮着程乐渝连续送走两个瘟神后,身心疲惫地回到家,不料家门口坐着她今天遇到的第二位“瘟神”。
第二位“瘟神”怀里抱着第一位“瘟神”送的果肉酒,身旁还别着一束百合花,脸颊红扑扑的,张着嘴四仰八叉的样子,朦胧的双眼困惑看向楚含,接着就是瓶子落地的声音。
程易两只手不停地滑动,像鱼儿在水里游一样,抱上楚含的大腿。
“你干嘛呀?”
楚含居高临下看着程易,并不想让他亲近自己。
程易歪着脑袋,眼神涣散:“我,我等你呀。”
“等我干什么?”
程易拽着楚含的衣服,想站起来,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裤子快给楚含扒掉。
楚含捏着程易的后颈将人提起来,恨恨地说:“找死呢你。”
程易抱住楚含的手臂往她身上蹭啊蹭,头枕在她肩膀上倾斜着走路。
楚含任由他借力,将他领进家门。
程易醉眼朦胧看向楚含,突然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
他的手指很冰,就跟刚从冷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楚含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的头:“干什么?”
“你。”
楚含心跳了一下,结结巴巴道:“我,警告,你,别,别乱说话。”
“你……死哪儿去了?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在这等了你大半天,饿得……饿得喝光一瓶酒……”
“啊?”楚含的心又跳了一下,大概是捕捉到程易的表情和语气里有那么一丢丢委屈。“那你还饿不饿?我给你泡碗方便面?”
“我不要,我要吃你。”程易攀上楚含的脖子。
天哪!楚含后悔的想咬舌头,她问什么要问程易这个问题,他已经喝醉了,根本吃不下东西,现在他还要卖萌说吃她?哪种吃?
楚含甩掉脑子里那些不和谐的面画,说:“程易,你,你去你姐那屋睡一觉吧?”
程易笑了,答应了一声,然后又摇头:“我不去,楚大姐,我们,谈谈吧?”
“你这个样子,能谈什么事!”
“谭驰的事。”
楚含翻了个白眼,程易都喝醉了,还能记得谭驰,真是不容易。
不过这家伙好重,她的半个脖子快被他勒断了。
楚含苦着脸,吃力地程易抱到房间。
“你先睡一觉,有什么事,酒醒了再说。”楚含哄着程易,刚将他放在床上,还没来的急脱鞋子呢,这家伙又一跃而起,重新靠到她身上来。
“我没醉,我就要跟你谈谈谭驰的事。”程易不依不饶,脸红的跟只大公虾一样。
“行,行,我跟你谈,你先乖乖躺好。”喝醉酒的程易比没喝醉前还烦人。
楚含真希望她会点法术,催眠术,或者巫术也行,只要能让程易睡觉,怎么样都行。
“你一直把我往床上放,是不是想让我躺着谈?”程易笑得很奸诈。
楚含如临大敌:“我没有!”
“你有,女人就喜欢口是心非。”
“行行行,我口是心非,我不想让你睡觉,我想和你谈。”楚含故意反着说话。
结果程易笑了:“那你躺上来,我跟你说。”
程易乖乖躺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要楚含躺上来。
楚含立即拿出手机,在程易耳边放起“虫儿飞”的音乐,结果越放程易越精神,他又坐了起来:“你不想躺,我们就坐着说。”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楚含忍不住怀疑,怎么感觉比平时还猴精。
程易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我去!”楚含直接跳了,比见了鬼还恐怖,拿起枕头往程易脸上砸:“卑鄙,无耻,下流,第一次,我第一次听见男人把那种龌龊的心思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动我有这种心思……”
楚含连砸了十几下,累得有点喘,才住手。
程易喝醉了,但本能反应还是脸蛋比较可贵,双手护着脸,头虽然是疼了点儿,但好在脸没事,就是有点烫。
程易说:“谭驰那个老男人,离了婚,打着要重新追求你的口号对你进行无限期的骚扰,那你现在把我的第一次毁了,对我进行无限期的骚扰,然后他就不会再对你进行无限期的骚扰了……”
他说的有点绕,但楚含竟然没迷糊,全听进去了。
程易做事从来没什么章法,像个大傻子一样,可她知道,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帮她惩治恶房东那次她就知道了,有点小痞帅。
但他只是个孩子,她不能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这会让她很有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