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这个好办,等明年我哥他们考完试,咱们就回柳树村。
在柳树村住够了,再去西州府。
在西州城住上几日,就边玩边赶路去边疆看望你祖父。
咱们把我在信上给你写的那些地方全都走个遍。
不出去看看,真不知道外面有多美。”
走完了西州府,她和阮家兴、章明石三个还去突厥的地盘上浪了一圈。
要不是长相差异太过明显,她都想让章明石学习突厥语。
反正学习一门语言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有这么一个行走的人工智能翻译器,不用白不用。
张悦榕:“你说得我都心动了,就想现在马上就去。这样,我跟我娘说一声,要是她和安哥儿能跟着我们一起去,就太好了。”
阮梨:“你去找婶子说,说不定她也愿意出去走走呢。”
就凭江氏对张悦榕的宠爱,这点儿要求应该会答应的吧。
张悦榕火急火燎就要去找江氏。
“我现在就想去找我娘说这事。”
阮梨一把拉住她,“急什么,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呢。”
久别再相聚的姐妹俩,这个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
翌日一早,阮家兴带着驴打滚再次造访将军府,同来的还有章明石。
江氏看到阮家兴,眼神中带着不赞许,只是见自家女儿高兴,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四人去了演武场,趁着阮家兴和张悦榕打闹的间隙。
章明石拉着阮梨走远了一点,问道:
“你今晚还住在将军府吗?”
阮梨不答反问:“我的衣服好看吗?”
她和张悦榕今日穿的是火红的骑马装,简单利索,英气十足。
“这是小悦送我的,还有满满一衣柜,我们两个以后天天都可以穿同样的衣服。”
章明石:“衣服好看,人更好看。”
他不眼瞎,自然看到她们两个穿着同样的衣服。
情话来的太突然,阮梨好像有些接不住。
章明石:“你没跟我穿过一样的衣服。”
阮梨:……
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性别,咱俩一男一女,衣服能相同吗?
“我给你,你敢穿吗?”
章明石:“颜色能一样也行。”
阮梨的鼻子耸了耸,调皮问道:“石头哥,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章明石不明所以,道:“没有闻道,是什么味道?”
阮梨:“好大一股醋味儿,有人打翻了醋坛子。”
章明石俊脸一红,控诉道:
“你一看到小悦,就把我丢在了一边。”
阮梨:“丢在一边的还有我哥和先生。”
所以,他有啥抱怨的。
算了,看在俊脸和腹肌的份上,她不和他计较。
阮梨做贼一般瞧着四下无人,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阮家兴和张悦榕:我们不是人吗?
章明石的俊脸一下子阳光灿烂起来。
停止打闹的张悦榕,奇怪地看着阮梨和章明石,问阮家兴:
“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亲脸?”
阮家兴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给张悦榕解释。
忽然,他灵光一闪,道:
“石头哥和大妹两个人比试,石头哥赢了,大妹输了,输了的人要亲赢的人一下。”
张悦榕眼里闪着大大的问号:“这是哪里的规矩?我们之前比输赢都没有这个规矩。”
阮家兴:“因为他们两个的关系,跟咱们两个的关系一样,只有相互心悦的男女才能互相亲,不能亲别人。”
张悦榕:“啊,他们两个也定亲了?”
小梨没告诉她啊。
阮家兴:“差不多要定了。”
互相心悦的两人,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
只有他们两个以为他们藏的很深,其实家里人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估计快了,最晚就在考完试。
石头哥肯定想早早把他们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不定亲,他啥都不是。
一想到以后石头哥要喊他哥,他要叫他妹夫,阮家兴心里就欢呼雀跃。
“走,我们去那边,不要打扰他们。”
阮家兴设身处地为阮梨和章明石着想,拉着张悦榕去了演武台上。
很好,没有人妨碍到她和小悦了。
阮家兴还没高兴多久,就被张悦榕压在地上摩擦了一顿。
跟张悦榕讨要亲亲,又被摩擦了一顿。
好悲催的一人。
这边阮家兴泪流成河,张悦榕叉腰哈哈大笑,那边阮梨和章明石浓情蜜意。
看似两人在比试长枪,章明石的手中长枪就是怎么也压不下去阮梨的长枪,还给人家一个反击的机会,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不分伯仲。
阮家兴就想让张悦榕跟章明石学习一下,不能对他下狠手。
四人在将军府吃了午饭,才回的永宁伯府。
陆先生进京,张悦榕这个曾今的学生当然得上门拜访一下。
不仅是她,江氏也跟着一起到了永宁伯府。
在江氏的心里,阮家人和柳树村的人,一切帮过张悦榕的人都是她的恩人。
她都心怀感激。
要不是怕打扰到陆先生,她都想把儿子送到陆先生这边读书。
姚易年和阮进文两人是第一次见到江氏,因为江氏和张悦榕两人的反差太大,这两个一度认为,张悦榕认错了亲娘。
不是他们不往好处想,谁叫张悦榕是个猛女,而江氏又太过柔和温婉。
两人还长的不怎么像。
张悦榕:我长的像我的小舅舅不行吗?
江氏怕她在这里,阮梨几人放不开玩,在见过陆先生后就告辞离开。
走前嘱咐张悦榕,晚上要是不回将军府就派人回去说一声。
姚易年贱兮兮的跑去问张悦榕:“真是你亲娘?”
张悦榕:“娘还能认错?”
姚易年:“那你怎么就没继承一点你娘的温婉贤淑?”
张悦榕:“你是不是欠揍?”
张悦榕的拳头已经攥紧,准备随时伺候姚易年。
“小梨,咱们回柳树村时不带他,让他一个人跑回星洲城去。”
阮梨:“这个可以有。”
谁叫他嘴贱的,得罪他的小姐妹。
他怎么就没跟着李正行一起。
说到李正行,就不得不提一下马县令。
马县令被锦鲤附身,调到京城做官。
李正行这个女婿被勒令同行,所以这次进京赶考的队伍中没有李正行的影子。
这边阮家兴等人安心备考,不想没过几天永宁伯府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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