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刚说完这句话,康老爹一磕烟袋锅:这孩子,一惊二炸的,你在呢嘟囔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装傻啊还是真傻。你还好意思问有啥好卖的,你说有啥好卖的。他要是卖党参、厚朴啥的我一点都不上火。
是啊,是什么事让老爹上这么大火呢?什么呢?草原上有啥啊?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自己还被人夸做聪明,这是什么聪明啊,草原上到底出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马啊!军马!
我双手握着茶杯:延州执尾四叔把许多贸易的控制权拿在自己的手里就是为了拿出大量的资金跟北方做生意,北方奇缺的盐和手工制品可以给他换来优质的军马,而同一时间执尾一般扩充着军马的同时必然操练部队,但操练的详情又严格的保密,甚至限制包括像康老爹这样的人进入演戏场地。无独有偶,韩国的东西两个地方天水关和潼关尽然在同时的大动干戈,他们给出的理由虽然合理但却太过巧合,其中的深意只怕是很难说明。更可怕的是,长安城的韩王尽然在此时保持着沉默,很长时间没有公开出席大众的场合甚至朝廷的会议少之又少,大多的行政命令考旨意传播,这就更是耐人寻味。到底韩王知道还是不知道现在延州和东西两关发生的事,他们的行动是他的安排还是各自为政,这中间许多的问题需要解答。追寻正确答案的过程是非常艰苦的,正当老爹您被这些事情弄的焦头乱额无暇分身的时候,正好……
康老爹把我的话结果来:你说的太对了我这正无暇分身焦头烂额的时候,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又给我添堵。
我嘿嘿的一笑,算是不好意思,不过言语上却没闲着一丝一毫:老爹,您这说的话我听着就是跟我开玩笑,老话说的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说您别生气。赵长歌和魏羽的矛盾是一天半天才挤兑到这样?不是吧应该,是,咱们韩国的事不能和那边的那么过分,可这大大小小有的无的的东西闹腾了快几十年了吧,您别瞪我,这您自己说的,沛遗公当年如何才华横溢风流倜傥,最后呢这王位与他无缘,您自己品品,您这都为他打抱不平或者说有些惋惜吧,那当事人呢?他身边的人呢?棋音他爹呢?老王爷身边的人呢?这乱糟糟的一圈人围着,到最后还能有个好?这事说起来真的几十年了吧,您这么大岁数经历了这么多,我一说您肯定对号入座,这故事一出一出的跟咱关中皮影戏一般的上演,这里面我就不信没有冤气都是理解,这慢慢的积攒多了怎么办?就是现在这个样儿呗。老爷子,您别骗我,这一天您早就打着预支呢,要不然您也不能这么多年不住长安。就算您的事我不好瞎猜,可棋音总是个明镜似的说法吧。您和她一老一小这爷俩,肯定是不爱看家里的疾风狗跳吵吵闹闹的才出去躲清闲,您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