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丝让我不软不硬的把话顶了回去,面色上一点也看不出来不开心,反倒耐心的劝到:我的少爷啊,这不是赌气的事,俗话说到哪个山唱哪样的歌曲,入乡随俗的道理您一定是明白的。是吧。
我摆摆手:不是入乡随俗的事我不懂,是你们这个俗我不懂,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不说破,为什么憋着闷着的把事放在心里不说出来。你还记得你棋音姐姐伏牛山病的那一场吧,一方面整日劳累,积劳成疾是外因。可后来我想想郁郁寡欢愁肠百结是真正的病因吧,那是里面的根是内在的缘,我说整日快乐开朗的棋音怎么会如此阴郁,原来都是你们白衣庵种下的祸根啊。
想起当日的场景我越说越生气,把一肚子的委屈统统的倒了出来,心情激动的越说越快,声音也跟着是越来越大。
彩丝瞅瞅我:你看,这不能让您老人家抓住个礼,您别喊了,再大点声啊我估计几位师太都好听见了。
啊?听见了?我愣了一下接着反问道:怎么师太住在下面二层三层啊?
彩丝哭笑不得:我就是说您小点声,不用瞒你你也知道白衣庵离这不远,让你不要闹腾了也就是了,你这还真能给了竿子就往上爬。
我哪儿能放过这个机会,紧接着问道:你看,一说到关心的重点你就往外叉,我刚刚都说了,什么里面的外面的,什么闷在心里不吱声还是竹筒倒豆子的痛痛快快,你们白衣庵的门风我也不管,我就一句话,白衣庵在哪,我要去找我家棋音,我要把人领走,什么其他的我不管就是了。
彩丝听完我的话淡淡一笑:少爷,彩丝给您回复,您脾气再大您性子再倔强,您势力再大能耐再高,一句话,就这么个说法,人,你领不走。唉唉,少爷不再动手的啊,这话不是我说的啊。
见我气的想上前理论,彩丝往后退退,伸出小手拦我:少爷,我提前把您这样子可在白衣庵都学了,我也说情了,就是一句话,不行有些事情有的谈,但白衣庵不能逼着办事,当年绿天阁怎么嚣张跋扈,白衣庵宁折不弯。就算现今丹霞寺势力强盛,逼着白衣庵就范也是万万不能的。
我不由的嗤笑了一声:怎么说的跟鱼死网破的情形差不多,我是谁,我是你们白衣庵的女婿,我是贵客,好,就算之前未经同意擅自婚娶的事情办的差点礼数,那不用净水泼街黄土垫道,不当贵客也行,女婿上门赔罪,不能不让人进门,我说的对不对啊,什么逼迫什么用强,这都是你们说的,你们才是嚣张跋扈呢。
彩丝一笑:是,大爷,翻过来啦,都是理啊,让您说的自个委屈的不行了,来我问你答,要是您说过了,再找我师傅理论啊。来,您老人家说说自己的身份,然后再喊冤。您是不是梁国人,是不是梁国的少帅,是不是和魏家兄弟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不是是丹霞寺看好未来大梁的希望,和韩式家族关系密切,起码有切实的利益关系,对白衣庵之前没有一点接触或者是往来,表态暧昧。好了,少爷,您说,凭这几条,哪一条能让白衣庵安心,哪一条能让我们放心的告诉你白衣庵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