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天的古静姗在吃过饭后无聊得快要发疯,盯着刺绣的忆杏眨了眨眼“忆杏,我去睡了哦,晚饭就不吃了。对了,君凡回来后,你让他不必叫我了,我好累啊,去睡了!”“夫人你是不是想要偷溜出去啊?对了,告诉你哦,后门被少爷从外面锁上了。唉呀,我发现咱们宅门前的那片花开得好美,我去那里绣去!”忆可掩着笑拿着手中的刺品去了前门。
“嘿嘿,就知道你们会这样。”古静姗手中拿着长长的杆站在后院的墙脚得意的笑着“撑杆跳啊,我是高手!一、二、三跳!”“唉呀!”后院墙外传来凄惨的叫声,跳出去的人四下张望寻找发声处。
“怎么又是你啊,你这只母老虎有点女人样好不好!”熟悉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吓到她起身用力踩了几脚“啊,疼、疼、好疼啊、、、、、、”可怜的人被她刚压过现又被她踩,这样他是不是也太倒霉了点吧。
“唉呀,怎么会是你啊,守财奴!”古静姗伸手将地上的人扶起来,笑着为他拍去身上的灰尘,玩笑的说“我们见面怎么都这么奇特啊,有缘,有缘!你说对吧?”“我宁可与你无缘啊,见一次伤一次。多来几次,小命就没啦!”聂玉飞拍开在他身上使力的手,不满的瞪了她。
气过的聂玉飞被古静姗强拉到一家小吃摊前,豪气地吼着“老板,给我们来二份臭豆腐!守财奴,我请客,你别和我客气,尽量吃!”“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有夫之妇还拉陌生男人的手。放手!”聂玉飞用力甩开她的手,眼里的不满增了几分,脸都黑了。
随意坐下的古静姗拿壶倒了满满两杯水,也不再理唠叨的聂玉飞。唉,不就是拉了他一下手,有必要这样唐僧吗?“看看你,倒水倒这样满,你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你的坐姿太难看了,有女子这样坐的吗?还有、、、、、、”“够了!守财奴,你要喝便喝,闭嘴啦!真是三八一个!”古静姗火大的拍了拍桌,带怒的目光扫了过去,吓得聂玉飞的嘴不能闭上,双目大瞪。“关上嘴,口水要出来了!”用力好心将他嘴闭上,疼得他直叫“你这女人这么粗鲁,真不知你相公怎么受得住你?”
懒得理那个一直喋喋不休的男人,古静姗吃着自已的东西,喝着自己倒的茶,完全将他踢出视线。说累的聂玉飞闭上嘴不再说话,安静地吃着东西。用完餐的两人喝下最后一口茶,古静姗伸手准备拿钱袋,空空的腰侧边没有,空空的衣袖里也没有。这下惨了,这钱怎么办啊。目光不由停在了盯着远方的聂玉飞腰侧的钱袋,手也自然伸了过去。当然,还得厚脸皮说一下吧“不好意思啊,这次我请客你买单!”
无语的聂玉飞生气的看着打开自己钱袋的女人,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她不知死了几次了。“唉呀,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下次我请你嘛,臭着一张脸,好像我杀了你全家似的!”系好钱袋不高兴地向他怀里扔了过去。
“你都不会说声谢?”聂玉飞接住钱袋火大地问。已走很远的人儿回身看着他,露出讨厌的笑“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是朋友啊,不计较这些!再说,朋友之间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你现在的行为才叫奇怪,懒得理你!”挂好钱袋赶了上去。
“守财奴,你陪我去逛妓院怎样?”坐在聂玉飞店里的雅房中喝茶的古静姗问着暴炸性问题。聂玉飞口中的茶不负众望地全喷在了她脸上,脸是一片火红,双眸如剑向她刺过去,吼着“你说你让我陪你逛妓院?”
“对啦,对啦,说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聋子!”古静姗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料,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是不是女人?”聂玉飞的声音又再大了几分。“不是说了让你小声点吗,天啊,我的耳朵!”那个不再意的女人用手揉了揉她的耳朵再给了他几个白眼。
这个女人的脑子有问题吗,去妓院?天啊,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异类啊!聂玉飞头疼的摇摇头,认输地放小了声音问着“你去哪种地方做什么?”“赚钱!”又抛给了他一个脑出血的问题,依然优雅地喝着手中的茶。
“赚钱?”这一声比先前还要大,如雷鸣一般。“不是让你小声点吗?我的耳朵,你们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古静姗没好气地揉着耳朵,懒得给他丢白眼了,丢了也是白丢。
聂玉飞忍住气小声的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知道啊!”古静姗抬头看着他不明白的问着“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你是有夫之妇,去那种地方。刚刚看你从单府出来,想你也是单君凡的妻吧,天呢,他那么有钱。对啊,他有钱,你不缺啊,那你去那鬼地方做什么?”他语气中带着责备,盯着还在喝茶的人。“我真是服了你了,聂玉飞,你的猪脑里装了什么啊!我说去赚钱又不是去卖身。算了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去是不去?”放下手中的茶杯准备出门。
“我败给你了,去吧!”聂玉飞硬着头皮跟了出去,遇上这样一个满脑子怪想法的女人,他还真是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