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妓院之前古静姗先去了胭脂铺,在那里她花费了大量时间。聂玉飞不喜其香味等在铺外,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她进此处为何。想得有些入神忘记时间,直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硬拉回自己的思绪。
“啊,见鬼了!”聂玉飞失礼尖叫,七魂也被拍自己的古静姗下去了四魂,眼里的恐惧都能再吓路人了。“真的,见鬼就对啦。俺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古静姗摸摸自己的脸,欢喜的一边跳一边叫着。她那张夸张的脸真是吓人啊,不知涂了多少香粉,一片惨白,两腮抹着深红色胭脂,唇是深深的黑紫。这样的妆也能化出来真是高人,这妆比妓院里的老鸨还恐怖呢!
安定心神的聂玉飞怒视着她吼叫着“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出了门还不得吓死一街人啊!”“我知道这样是有些夸张啦,对了,里面就刚被我吓倒了三人呢,还有一个呆了!”古静姗皱眉捧着脸认真思考要不要再改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还在发什么愣啊,回里面去弄干净你的脸,真是被你给活活气死了!”聂玉飞双手将她推入胭脂铺内,掩着鼻子又出来等着。这次他可不再发愣了,要不又会被她突来的脸给吓死!
再次出来的古静姗还是把外面的人吓了跳,那张点满红豆的脸挂着淡的笑问着“这,吓人不,丑吧?”聂玉飞点点头,用手中的玉扇猛敲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些。这个女人还真有气死人的天赋!“可以走了,你好像也没怎么被吓住嘛。这样就好了,走了!”古静姗未待他回答便走了很远。
第一家妓院------江香楼
横眉怒目的老鸨盯着讨好嘻笑的古静姗,皱着老皮的手指着门口呵斥着“不行,从那进就从那滚出去!”“别这样嘛,小女都还没让您老听上一曲呢,怎么就赶人了?听一下再决定嘛!”厚脸皮的人儿上前抓着老鸨儿的暗红色衣袖,脸上的笑花开得更大些。
“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是不?没关系,来人啊,把这个丑八怪的疯女人丢出去。是丢出去,不是请也不是拉。当然,用脚踢出去也是可以的!”老鸨不想再和她多说有的没的,直接拿出杀手招。一声令下,平日养的打手以闪电的速度杀过来,粗眉上扬,双目圆瞪。有力的双手如拿轻物一般将古静姗粗鲁地提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不死心的古静姗拼命吼着“唉呀,说话就说话嘛,这样动武有伤和气,对吧?你再考虑一下,一下下、、、、、、”“闭嘴啦,你这个话多的丑妞,别说一下,就是一小下都不行。你们动作到是快点啊,丢个人也要这么久,还混不混饭吃了?”老鸨的脸都气绿了,摆出了杨二嫂的标准姿势,嘴里咒骂着。
“啪!”“好疼啊!”被人丢出门的古静姗吃力爬起来,双眸含怒对着里面的人就是一阵臭骂“你这个可恶的老女人,你眼是瞎了还是抹到屎了,我这样的上等货也给你说成这样。还有,你竟然让人把我丢出来,你老娘没教你礼貌啊,就算赶人也是要用请的啊!死女人,臭女人,老女人,死变态、、、、、、”
这就是传说中的泼妇吧!聂玉飞的双眼瞪到快要掉出来,下巴掉在了地上。想想和她第一次见面,再看看眼前,他发现他幸运多了。
骂到口干的古静姗停了下来,不快地瞪了瞪眼前一脸惊讶地聂玉飞冷哼着“你是怎样啊,没见过美女发火吗?走了,去下一个!”聂玉飞脸上的惊讶扩得更大了,真是不敢相信她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呢!她在干什么,非要把自己弄进妓院不可吗?
“呆子,走了!”没好气地再丢给他几个白眼,不雅地揉着摔痛的细腰头也回的走了。聂玉飞收起惊讶快步追去。
第二家妓院------春意阁
“姑娘,你不能进去!”立在门口两边拉客人的女子笑着将她挡在了外面,盯着她红豆随处可见的脸笑意更浓了。聂玉飞觉得丢人,离她远远的坐在对面的茶楼喝着茶。
“我知道嘛,可是我是有事才进去的。”古静姗讨喜地笑着,双手拉着其中一位身着青纱的女子甜甜地叫着“姐姐,求你通融一下嘛!”“姑娘你这可是来寻我开心,这地方除了那些臭男人来办正事儿,你一女子来这做什么呢?”青纱女子拉回她手中衣袖“姑娘快些走的好,要是让花娘看到你还不叫人赶你走啊!”
真是无趣啊,进个妓院还真是难呢!古静姗盯着挂着的门额想着事来。着一身大红,抹着浓粉,画着浓妆的鸨娘出了门,双眼盯着她一阵打量。看了会评着“这脸是一点美处都取不到,不过,这身子倒还行!姑娘,听说你想进我这春意阁可是真?”听她如此问,古静姗惊喜的点着头应着“对,对,对极了!”
“那这价肯定是不会太高,就十两吧!”老鸨拿出钱袋子数着里面的碎银。“等一下,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古静姗听她提到银子,回神打断她数钱的认真仔细。老鸨看着她不太明地问“什么我弄错了,你不是说你要把你卖掉吗?”“天呢,谁说我要卖我自己的!”古静姗发怒盯着她“我是说、、、、、、”“不卖?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让开点别挡着我的财路啊!”老鸨收起钱袋伸手将她推到一旁,老眼中多了些许不悦。
被推到一边的古静姗上前抓住她的衣袖,收起怒意换上笑“别这样嘛,您都还没听我说我是来、、、、、、”话再次被打断“谁要和你在这里费话了,快让开啦!唉啊,赵爷好久不见了,您老里面请啊!”老鸨用力将古静姗推到一边,绽开一朵大大的笑花拉着五十的赵爷进了门。
古静姗接着还想再努一次力准备冲进去,还未抬腿,进门的老鸨回身瞪着她恶狠狠地说着“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丢你一次!”“呵!”古静姗收回脚,抽了口气瞪着她的背影。
又失败了,当然,这家的老鸨也少不了古静姗的一阵臭骂。接着,回身进了聂玉飞会的茶楼,拿起早为她备好的茶豪放地喝了起来。“啪!”震天响,这是她放杯子发出的声音。随着杯落桌,拿起衣袖擦起嘴边的水渍。
聂玉飞试探地问“不会再去下一家了吧?”“谁说不去了,结帐走人了!”狠狠看了他一下,奔向下一家。“我怎么这么命苦!”聂玉飞丢下银子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