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在三人的快乐中悄然而逝。
新的一年开始了,还在睡梦中的古静姗被一双冰凉的手冻醒,半开的眼睛里写着不悦。来者并未离开,双手放在她的额头,微笑地轻喃“娘子、、、、、、”
古静姗的睡意全无,用力甩开额头上的手,生气地吼“喂,你昨夜可是答应我了,不许叫我娘子的,怎么就忘了,姗儿啦!猪头!”
单君凡一脸无奈,深深叹了口气举白旗投降了。看着眼前的人儿,发现自己错过太多,这个娘子很可爱呢!看着叹气摇头了人,古静姗有些慌了,轻推他,小声的说着“对不起嘛,我不该生你气的。唉呀,人家真的不习惯你这样叫嘛。如果,你非如此,你、、、你叫我老婆好了,就老婆吧!”“不要,我还是叫你姗儿好了,你又不是老婆婆,为什么要叫你老婆?”听到这样天才的解释,除了送给他白眼还能送什么呢,现代“老婆”这么亲密的词在古代就是这样的翻译啊,神啊,能不能把我打晕。古静姗如泄气的皮球,无力回一句“你真够天才的!”
“夫人,你起来没啊,我们快赶不上了!”门被踹开,看着眼前的单君凡,忆杏踹门的那只脚被定在了空中,脸上是被扭曲的笑“呵呵,这个,这个、、、啊,夫人我忘了,炉上的水开了,我去给你泡茶去。”转身准备离去。
“水留下啊,我还没有洗脸啊。”古静姗翻了翻白眼,披散着头发奔到门边接过水,随手送了几个暴粟。“啊呀,夫人你敲我头做什么?会笨啦!”忆杏用手捂着头。“哟,你还不笨啊!”
单君凡笑着打断两人的闹剧“姗儿,我们今天要回家,爹可在等我们。你收拾一下。”古静姗愣住了,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想着“这家老狐狸想做什么?”脸上满是不解和担忧。“姗儿,你不用紧张,我们去去就回。”单君凡拉拉她的手,将手中的粉色外衫披上,“快穿上吧!”“我们可以不去吗?”古静姗面露难色,想阻止他去。“别担心,我会照顾你的。”说完,人就出门去了,想是备车去了。
单家大宅,单君凡握着铜环敲了几次,空灵的声音响在清晨寒冷的空气中。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有些不悦,看着来者没有过多的慌张,一脸懒散地打着呵欠“原来是少爷回来了,哦,还有少夫人。”古静姗等开门的气一下因此话爆了出了,冷色地呵斥“我还以为会出来一只猪呢,原来是个人啊。你是用爬的吧,这大半天才开门。”忆杏捂着嘴笑了,单君凡笑着将她拥入怀进了大宅。留下一脸难堪的青年。
三人走在被雪覆盖的花园中,忆杏笑着问“夫人可是生气了?”古静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气的问“你说呢?”随手*起花园中的雪揉成雪团扔向前面的圆门“啊,这是那个贱奴才,瞎了眼了。”听着骂人的语气,古静姗冷冷地笑着,嘲讽的看着单丰言愤怒地出现。“二弟,刚刚是你嫂子不小心扔中你了,你没事吧!”单君凡拥着古静姗笑着。“大哥,你们回来了,怎么没人通报一声呢,这些狗奴才真是讨打!”愤怒的脸转为讨喜,热情的拉着单君凡的手向大堂去了。古静姗主仆被扔下了。
忆杏有些生气,满脸不悦,扶着古静姗骂着“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变得真是快啊,明明就是他们安排的吧,奴才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的欺负主子啊,不是他们这样交待的,奴才敢这样?”古静姗也有些生气,可是,现在她们不忍会给单君凡添乱的。“忆杏,你是奴才别多嘴了,小心给人家教训你的机会,快闭嘴,少开口了。在这里,我和他可保不住你。回家再骂吧!”
快入大堂时,古静姗回头看着不悦的忆杏“忆杏,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快给我。记住我们的约定!”忆杏点点头,将袖中白色香包递了过去,认真的点点头。古静姗深吸一口气缓缓入了门。
“蕊言,这是爹、大娘、二娘、三娘”单君凡扶着刚进大厅的人儿,向堂上高座的长者们行礼。古静姗掩去心里的敌意,化去眼中的嘲讽,双眸羞涩向狐狸们施了女子的礼。“这是二弟,刚刚见过了,是大娘的儿子。这是三弟,单丰刚,也是大娘的儿子。这是四弟,单丰绍,是二娘的儿子。这是大妹,单飞雪,二娘的女儿。”古静姗笑意相迎,一一向他们见礼。看着大厅时唯一的小女孩,古静姗笑着想要抱抱她“小妹妹是谁呢?”小女孩躲开她的碰触,向她做鬼脸,傲慢的说着“我是单玉芳,是爹爹的宝贝!”收回手,不再意的笑笑。看她小小年纪如此嚣张,本有的好意一下没了,多了几份厌恶。
看着大厅里的这群人,古静姗想到了十面埋伏和鸿门宴。单君凡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慢慢靠去,小声问着“怎么了,不舒服吗?”古静姗点点头,在这样的人群里让她有些窒息,想要快点离开这里。“蕊言身子不适吗?”大娘眼里闪过一丝不快和算计,看着两人关切地问。“大娘,我带她去休息一会儿。”几位长者假意的目送两人离去。
曾经,单君凡居住的院落成了下人的住处,忆杏一脸惊讶。古静姗回身,看着单君凡,也是一脸惊讶。看来,这家人对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吧!“君凡,我们到集市上去吧,这里让我好闷啊!”“嗯!”三人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