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来了,府里有些冷清,从街上回来的主仆俩开始忙碌起来。“忆杏,快,快,快把灯笼给我。我们要赶在他回来之前完成哦,还要包年饺呢!”站在长梯上的人儿从忆杏手中接过灯挂起来。“夫人,你可真是个贤妻啊!”地上的人儿开始调侃着。“是闲妻吧,你说我坏话了哦,一会罚你多包一些饺子,嘿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有欺诈我!”地上的人儿开始嘟起小嘴抗议。“谁理你啊!”两个开始在打闹中准备着一切。
单君凡早早回了家想和妻子丫环去酒楼吃年夜饭,自从他们从大宅搬进小宅后,单家没有分派出一个丫环,只有一个忆杏打理小宅的一切杂务很苦,他因此有些过不去,也因这样他从不把她当外人。
踏进门中,灯早已点上了,红红一片,透着喜庆。单君凡还未回过神,大厅早已飞出一个人轻轻拉着他有些冰冷的大手,笑着说“相公,你回来了,快换上衣,洗洗手吃年饺哦!忆杏,快上菜,开饭了!”今天是大年夜,她不想一个人渡过,他是她在这里所谓的亲人,过年自是少不了他。
被拉进房中的单君凡,看到桌上放着新做的棉衣笑了“谢谢,娘子!”古静姗笑了笑开始为他着装闲聊“相公,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单君凡不解地看着还在为他忙着着衣的娘子,眼里示着让她说下去。“我以后叫你君凡,你叫我闺名姗儿,可好?”为他着好衣,古静姗期待的等他回答。“娘子为何不让我唤你蕊言或者言儿?”单君凡疑惑地望着一脸紧张的人儿。“你好烦啊,不许你叫我蕊言和言儿,因为我不喜欢嘛,你叫我姗儿也不错啊!这么计较做什么?”那是他人的名字,她不想多说什么。看着佳人嘟着红唇,看来是生气了。单君凡笑了,用手轻扶着她的青丝“姗儿,我们去吃年夜饭,可好?”听着他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心里甜甜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三个人开心的坐在一起吃着热腾腾地饺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夫人,你调的馅可真好吃啊!”忆杏吃着饺子含糊不清地说着,单君凡点点头以示赞同。“好吃你就多吃点啊,天啊,好让人怀念的广告词啊,我想吃好吃点了。”古静姗苦着脸想着21世纪的一切。还好,另外两人的注意力都在饺子上了,要不让她解释就有些麻烦了。
年夜饭后是年夜狂欢了。古静姗拉着单君凡的衣袖,眨着眼嘻笑的问“君凡,你会不会什么乐器啊?”“姗儿这样问是为什么?”她的问让他有些不解。“你只要回答了我的问题后就会知道了。”“不会!什么也不会,我只会经商。”并无奈的摇头。“你可真是诚实哦!”古静姗眼里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没关系,我为你们表演节目就好了。等我一下哦!”说完人已消失在大厅。
消失的人儿再次出现时,手中已多了琵琶。“姗儿你会多少乐器?”单君凡好奇地问。“哦,很多啊,如:钢琴、长笛、小提琴,不过小提琴不是很好,还有古筝、琵琶、二胡,很多吧,专业需求。”二人愣住了,看着坐在一旁试音的人儿,他们眼里满是惊讶。“收起你们的嘴啦,要不要听我的演奏啊!”
轻挑弦,慢慢梳理着梁祝的生死之恋,细细讲述他们之间的爱情。
两人沉浸弹奏的《梁祝》中,脸上露出了迷恋。一曲结束“怎样,我这一首梁祝弹得可好?”单君凡从痴迷中回神,眼里写满惊奇和欣赏,拍手赞叹“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非也,非也,因是此曲只因未来有,如今偶得一回闻。呵呵,不好意思了。”古静姗满眼笑意,起身收起琵琶转身离去。
忆杏追在身后兴奋地叫着“夫人,你要教我这曲啦,我们下次就学这个好了,我很喜欢呢!”一会儿的说话功夫,她整个人都贴上了古静姗。“傻子,你要不要听这首曲的故事啊,到时候,你不要哭鼻子。”“这首曲子有什么样的故事吗,姗儿可否说来听听?”
为了满足两个好奇宝宝,古静姗同学开始了《梁祝》故事的讲述。
“很久很久以前(很多故事都是这样开场的,有些老掉牙哦!),有个家道中落的书生叫梁山伯,他有个书童叫九斤。他们出远门去“尼山书院”,记住,这个书院可是很有名的,出了好多了不起的人,如将军啊,相国啊,还有妃子什么的。反正就是有名就对了,而且是我们男女主角相爱的地方。”
单君凡开始发言了“请问,妃子是女的吧,书院好像、应该只收男的。”
“谁说的妃子只能是女的?”被识破的谎言让她脸红如苹果,为了面子开始瞎说一通,“有的皇上喜欢男色,他会封俊男做妃子啊,小说里还有更夸张的,人家绝色男子还做皇后呢,大惊小怪!”
“少爷,你还要不要听故事了,夫人你快讲啊!”忆杏合上十指向单君凡肯求让他别再说话了。“好好好,我错了,姗儿请接着讲下去。”
故事接着讲述下去,古静姗同学还现场配以动作加深他人映像。当讲到分离时,忆杏开始激动了,大声叫着“梁山伯没有死,他不可以死的,马文才怎么可以这么坏?英台好可怜!”
“忆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啊,天啊,还掉眼泪,这样就哭了,那后面还让不让人讲了。”古静姗翻着白眼,额头猛掉黑线。“姗儿,你这个故事的结局不会是马文才娶了祝小姐吧?”单君凡一脸紧张。“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没说完呢,你们直接就问结果了,我还讲个屁哦!”生气的坐在桌边,端起茶喝着。“好啊,夫人你接着讲嘛,我和少爷保证不再打断就是了。”两人认真的点着头,一脸期待。
故事又接着开始了,还好两人没有发出疑问,直到故事结束。忆杏的眼睛哭红了,直叫“好不公平,他们那么相爱怎么会死呢,马文才最坏了,可恶!”古静姗轻轻拍了拍忆杏的肩,眼里有些痛苦“忆杏,你难道路不觉得他们很幸福吗?两个相爱的人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一起生,一起死。谁也不用担心谁会变心,谁也不用孤独的等待或寻觅下一世的爱人。”
“姗儿的舞世上难寻,可否为我们跳上一曲?”单君凡看到了她眼中的冷寞和失望,不知是谁曾负了她,才让她如此不想相信永恒的爱存在,只得换个话题让她心情好起来。
“这么客气做什么,想看,我便舞上一曲。”古静姗抱着琵琶退下,换上芭蕾裙,寒风中用力抖了起来。“哇咧,冷死了,我是不是做得过火了,感冒了受苦的可是我了。算了,他们是我在这里的朋友,吃点苦,拼了!”古静姗双手紧抱着双肩,抖着牙冲入花厅“忆杏快关上门,冷死我了!”话落,门关上了,单君凡早将外衫披在了她身上。“谢谢!”古静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抓紧衣衫深深呼吸。“姗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快去把夫人的衣衫拿来,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一边说边用力将她拥在怀里,想让她更暖一些。
忆杏点头奔了出去,古静姗伸手想要阻止,想想舞后还是赶紧换上厚衣,拿到这里要方便多了。
不多时,忆杏拿着厚衣和白狐裘进来“夫人快穿上,一会儿受了风寒可有你受的。”说着便要为她着衣。“忆杏,别忙了,我跳完舞再穿。”古静姗轻轻推开拥着自己的人,伸手阻止。
“姗儿不可胡来,穿上衣再舞”单君凡接过忆杏手中的衣,急着想要为她穿好。“君凡,我没事,这舞若是少了这样的舞衣会失色甚多的。我可不要这样!”两人无法阻止她,只得坐好,忆杏把炉火升得更旺些为她驱寒。
千年后的舞出现在了两人眼中,她一身白纱,纤细的双臂缓缓扶过年里的喜庆,修长的双腿在风中跳着,立空的脚尖点着。身子靠着脚尖旋转,和上次看过的冰舞有些类似,却也风格各异,一样让人惊叹。她如一只仙鹤,飞舞在柔轻的白云中,那样的的出尘脱俗。
“看好了,接下来是连续单脚360度旋转。”话落,收起一只脚,旋转开始。此时的她如一只调皮的仙鹤飞旋上升,让人移不开眼的美。几周旋转,落脚。“还有哦,别发愣啊,下面是空中交叉双脚三次,是三次哦,很高难度的,你们可要看清了,这样我才有成就感啊!跳!”两人的目光随着她而起跳,看着她双脚在空中做了三次交叉,落地,单周旋转,接着向前奔跳,回旋身,再次起跳。整个人如一只直冲云霄的仙鹤。
一曲了,舞停了。“忆杏,快,快,快将衣服给我,冷死我了”古静姗等了几秒不见她过来,看了看两人,无奈摇摇头直呼“两个傻子,我还是自己来,等你们拿衣来,我早成冰块了。晕!”
“回神了,看啊,有两只猪在天上飞啊!”惊呼声拉回两人丢掉的魂,同时向上望去,除了屋顶什么也没有,好半时,两人才生气瞪着一脸笑意的古静姗。忆杏白目的问“真有猪会在天上飞吗?那肯定是一只神猪!”“那不是什么神猪,现下就有两只呢!”古静姗坏坏的笑着。“真的吗,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啊,三个、、、、、、天啊,夫人你真坏啊,我们怎么可能是那东西啊,我很生气,很生气。”接着是两人追着使坏的人儿猛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