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开始就被当成男孩养,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直到发生一件事、、、、、、”
回忆拉到十岁那年的夏季。
炎热的天气,烦燥地蝉鸣,宫凤翼独自一个在书房苦练书法,就因爹爹夸了弟弟凤回。娘亲流泪望着她让她心里堵得慌,薄情爹爹给娘亲的爱太少,若不是为他生下一子,娘亲早被休回娘家。爹爹爱的是二娘翠心,疼的是凤回。她们母子从未受过他的柔情、慈爱,她也从不奢想,眼里只有弱怜地娘亲。为了她,她什么都愿意努力。
“凤翼,我们一会儿去河边泅水,你也一起来吧!”突然闯入的表哥夺走宫凤翼的笔,拉着她飞奔而去,身后跟着刚识不久的朋友前住清荷湖。
“表哥你放手,我在忙啦!”宫凤翼生气挣扎,逃脱回身准备回府接着练书法。
陈丰年不依,对着朋友使了眼色,大伙将宫凤翼抬起丢入湖中。随着,耳边传来不间断的落水声。出了水面,所有人都退了衣,跳入湖中欢快游。
第一次看到男孩子的身体和自己不一样,宫凤翼有些害怕,慌张地爬上岸想要逃走。
“凤翼快点来!”陈丰年光着身子追出湖,斯身扒扯宫凤翼的衣服。宫凤翼拼命挣脱,眼中急出泪,双手拉紧衣衫,她怕!“咝!”长鸣,衣衫被撕破,陈丰年愣住了,盯着她胸前的肌肤红了脸。
“哇!”宫凤翼蹲下身子护着身子哭了起来,陈丰年回过神,狂奔而去,取了衣服罩在她身上,一语不发的抱着她离开。
回了府,宫凤翼躲入房间换下衣衫钻进被中偷偷哭泣。等在门外的陈丰年不见她出来,焦急地拍门喊叫“对不起,凤翼你快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没有回答,不放弃再叫“你若再不开我可冲进去了!”
“翼儿你怎么了?”听下人来报宫凤翼落水一事,宫夫人争匆匆赶来过来,见正准备撞门而入的侄子赶紧拦下“年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舅娘,您快让凤翼开开门。今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陈丰年抓着宫夫人的手催促。
“娘,我想静一会儿!”带着哭意,门外两人更紧张了,找来仆人撞了门冲进去。宫夫人打发走下人,冲到床前抱起被中的宫凤翼哭着道歉“对不起,是娘对不起翼儿!”
陈丰年盯着落泪的母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关上门,静静坐在一旁不发一言。
“娘,为什么翼儿和其他男孩子不一样?是不是翼儿病了?”宫凤翼哭拥着宫夫人,她的身体好奇怪!
“对不起,翼儿!对不起!”宫夫人只是道歉,眼里盈着痛苦,望着年幼无知的孩子,心里愧疚。
“舅娘应该告诉凤翼事实,她有权选择!”陈丰年有些气愤,他不明白为何舅娘要欺骗舅舅和凤翼,女儿有什么不好?
宫夫人盯着发言的陈丰年沉思,好半晌才下了决定。这些年她也忍得够累,以为有了儿子便能得到一丝薄爱。可,他何其残忍,她们母女算是宫夫的陌生人。吃饭从未入过主厅,过节也不见客,只是衣食未缺,却也不见其贵。有时她在想,她还算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吗?
抹抹泪,笑着问哭泣的宫凤翼“翼儿,若你是女孩子我们就得离开宫家再也不回来,这样你可愿意?”
“女孩子?我是女孩子?”宫凤翼停了泪,不解地望着点头默认的娘亲,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摇摇头轻语“不,翼儿是男孩!”
“翼儿,你可以选的,做回女孩子吧!”陈丰年坐在床边拉着她的小手,他一直都很喜欢凤翼,曾经傻到求神让她变成女孩。
“不要,我是男孩,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宫凤翼打落他的手,坚定的目光让他诧异。
“翼儿,你若今天选做男孩,以后将会失去做女孩资格直到你爹爹死去。这样你可还愿做男孩?”宫夫人用力抱着她,泪涌得更凶。
点点头应下来,为了娘亲她只能这样做。娘亲的泪会让她心疼,若是做为男孩能守住娘亲的幸福,她愿意!不会有一丝犹豫!
陈丰年摇摇头,望着眼前的人儿笑了,她会是个温柔女孩。他也会帮着隐藏这个秘密,直到她恢复女儿身的那天。
古静姗生气了,用力拍拍宫凤翼的头大骂“傻子,你个小屁孩做什么决定!”南宫风云早皱了眉,心疼地拥着她想将她的苦全部接来自己抗。
“凤儿,我会等你!不过,有一件事是不能等的!”南宫风云动了杀意,阴阴沉沉地问“看过你洗澡的都有谁?”
“啊,你要做什么?”古静姗错败地问,这人真是抓不住重点,现在是在谈他和宫凤翼的婚事,怎么到他这里就变了呢!
“杀!”
“今儿个变天了,多穿点衣服!”古静姗环肩而抖,好意提醒仍在思索中的宫凤翼。“你,谁让你等了,我可是你家老头找来说媒的。你等我不介意,可也别阻我钱财!”
“我可没请你!”听这话,古静姗上火,跳起身狠拍过去大骂“小心我让你娶不宫凤翼!”
“什么意思?”南宫风云急了,手中剑已出,若是她给了不合心意的回答,这剑就会在她身上挖出几个洞来。
“让她嫁别人或者为她找个娘子让她做一辈子男人!”没将他放在眼里,不屑地为宫凤翼倒茶“凤姐姐,后天我到你府上去,记得午时来接我!”
“嗯!”点点头接受她的帮助和安排,她也不想再做男人,看看眼前气紫俊脸的南宫风云安了心。也许这样最好吧,对不起,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