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古谚就住在锦绣山,从小跟着乡里边儿的老师傅学功夫,后来高中毕业,去当了兵,前不久才回来,找了这份搬砖的工作。
而他在这个金钱权势当道的浮华世界,不说买房讨老婆了,连买个厕所的钱都没,所以才壮着胆子进入古墓,想发横财。
“这么说,天犼令是古董了,”楚然来了好奇,全神贯注的盯着天犼令,存于丹田内的生命之焰,猛地窜出了一缕生命力,汇聚到他的右掌心。
霎时,他的脑海内就浮现起了,天犼令已存1001年5月2天8小时02分33秒的详细信息。
“北宋时期的宝贝啊!”楚然瞠目结舌了,惊讶的不光是天犼令的来历,更多的是生命之焰,可以辨别出物体的年代。
不过反过来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生命之焰是梦幻世界,初开就诞生的圣灵之一。
一株草,一颗螺丝,一辆机车,天下任何物体,皆有寿命,故而在生命之焰的面前,犹如儿子看到了爸爸,一切都知根知底。
“手给我!”楚然不敢确定是否真如他的猜想,连忙对古谚伸出了手。
“呃……”古谚颤了颤,眯着眼看他急不可耐的面色,后背心有些发凉。
“拿来,”楚然不由分说地握着古谚的右手腕,丹田内的生命之焰,又窜出了一缕生命力,汇聚到右掌心。
当即,楚然就面露狂喜,双眸发光的对古谚大声说:“你今年26岁,还是处男。”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儿,让古谚大大受惊了,急忙抽回手,浑身冒着鸡皮疙瘩,止不住暗想,莫非……楚然想夺走他的第一次。
“小兄弟,你救我归救我,恩情我会还给你,但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绝不会屈服在你的身下。”
深陷震惊中的楚然,没理会身下有什么,满心都在想生命力传回的信息,古谚活了26年03月18天08小时05分12秒,没有生命力外泄的现象。
“嘿嘿!”楚然高兴地眉开眼笑了,虽是只发现了生命之焰的一个用处,却已大开了眼界。
“小兄弟,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古谚眸色沉重的对他说。
楚然心情大好的笑说:“说来听听。”
“杜耀辉是锦绣山开发商的打手,他们抓了我的父亲,我想请你,帮我救出我的父亲。”
面对又要涉险的请求,楚然的笑容,骤然僵硬,眉目间还挂起了一缕淡淡的忧虑。
这就让紧紧注视着他的古谚,如被人掐住了喉咙那么难受,他的一神一态都牵动着古谚的神经。
因为古谚负伤在身,更无亲戚朋友援助,如果再次单独去救人的话,无异于送死,故而,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楚然的身上了!
这时的楚然,垂眸沉思着。
深知他和杜耀辉的仇恨,必须设法了结,但这是次要,主要是他直挂云帆济沧海,静待了多年的那天,即将到来……
所以楚然,欣然答应了古谚的救父请求。
……
第二天清晨,楚然万分欢欣生命力的奇效,心膛的伤口已恢复如初了,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古谚,我先走了,”楚然打开昨晚修好了的房门,回头对着,从洗手间出来的古谚说话。
“祝你模拟考试顺利。”
华兰高中,楚然进入教室,正好开始了高考前的模拟考试。
两个小时以后交完卷,候在教室门口的赵纹龙,又把他喊到了办公室。
“赵老师,今儿,你又变帅了,”楚然微笑着抖了抖肩头。
而赵纹龙就像个混社会的黑老大,剪着寸头,穿着黑体恤,抱着满是肌肉的双臂:“老实交代,为什么夏以晴没有来考试,电话也打不通。”
“呃,我怎么知道她没来,”楚然抠了抠脑瓜子,刚才忙着考试,没注意教室内少了一个人。
赵纹龙却放浪的坏笑着说:“夏以晴是你的马子,我看你精神抖擞,像一个刚刚洞了房的新郎官,她是不是累倒了,还在睡觉……”
外语老师张小桃,抱着一叠试卷进了办公室,板着脸对赵纹龙,严厉训斥。
“赵老师,你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不是混社会的流氓地痞,请不要乱指学生之间的关系,说污秽的语言。”
马子两个字,让深受良好教育的她,倍为羞怒。
“哟,”赵纹龙不以为然,还斜着眼珠儿对她撩拨:“楚然,你看桃子老师的更年期来了,你和夏以晴,年轻又恩爱,她这是羡慕嫉妒恨!”
弯酸挖苦的话,让楚然哭笑不得,想着四十二岁的张小桃老师,丧夫且又无女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多年,真心的不容易。
并且,她的办公桌,还挨着三年前空降在学校,最喜欢撩拨女教师和女同学的赵纹龙。
从表面看,赵纹龙是一个肌肉魔鬼,实则日常工作中是一个温和的人,深受高三一班全体男生的尊敬,但他的缺点就是为人不正经,喜欢开一些有颜色的玩笑。
“赵纹龙,你这个臭流氓,不要欺人太甚,”张小桃黑着小脸,咬牙恨恨的咆哮。
“哟哟哟,”赵纹龙翘着二郎腿:“桃子老师别害羞,改天我们开个房较量一下,看看谁更技高一筹!”
接二连三的轻薄放荡话,气得张小桃的脸色铁青,血冲脑门,呼吸不畅,眼眶迅速浮起了晶莹。
这会儿,楚然知晓又该他当和事老了,伴着可爱的笑脸,来到了张小桃的身边儿。
“哎,小桃老师别和赵老师见识,你是我们全校最美的女老师,要是哭花了妆容,你的学生们看了,肯定会闹大笑话,快把眼泪收回去。”
楚然是张小桃教学二十年以来,最骄傲的满分学生,有他的安慰,赛过了大批学生的齐声呵护。
“楚同学,我没事儿。”张小桃楚楚可怜的抹着眼泪花。
“咳咳,行了,别哭了。”赵纹龙在她的泪颜下,心生歉意,却又拉不下脸道歉,于是揉着鼻子离开了办公室,回头招呼楚然,去食堂吃饭。
吃完一顿丰盛的小炒,楚然拎着一个饭盒,向教学楼走去。
经过教师宿舍楼,赵纹龙对他吩咐:“放学了,你去看看夏以晴,短信给我回复,为什么她不来考试。”
“好勒,今天也多谢赵老师的款待。”楚然阳光灿烂的笑着挥手。
“走快点,不准说是我给桃子老子买的饭。”
“知道啦!”
……
下午放了学,楚然沿着熟悉的小道,步行到了云海市最金贵的南郊,星海别墅区。
住在这儿的人,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佬们,一个平方就要十万起步,说得难听一点,一个放狗笼子的地方,就比楚然住的清水房还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