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干嘛拉着个脸吗?人家又没亲别人,人家亲的是惜燕,她是人家最好的朋友,而且她也是个女的,我们两女的玩闹亲亲,不过份,真的。”
真是低头低的连‘人家’两字都出来了,可真够委屈的。
何青芜扯着他的手臂,撒娇:“小珩珩,你这种醋也吃,很不值得,来,给本大爷笑笑。”
然而,本大爷的大爷却没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何青芜又哄:“你别这样好不好,怪吓人的,吓的我都不敢晚上做梦梦见你了,怕被你掐脖子。”
有下人往这里走来,何青芜扯着小珩珩走人,走到一处下人不会来,旁人也不会来的地,秦府后院竹林里。
她张开双手,环抱她的小珩珩,用头部去拱他的胸:“不要生气了,来来来,给你跳个回首掏的舞。”
“回首掏,鬼刀一开看不见,走位啊走位……咦,笑了,不生气了是吧?”
萧璟珩捏捏眉心,每次看到她跳这个回首掏扭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知不知道自已错在哪里?”男人的声音有点粗,带着点小脾气。
“嗯那,嗯那!”何青芜连连点头,并举手发誓,“我以后再也……”
“别发誓。”男人厚实的手掌,捂在她的唇上,“你做什么我都由着我,只要你心中有我。”
这句话听着莫名的伤感,却又暖意十足。
何青芜脸色严肃,郑重出声:“以后,我的唇只属于你和惜燕,还有娘亲和小新,其他人都不会给的。”
男人满脸黑线:“惜燕会有人疼,不需要你的唇。娘亲有贺将军疼,更不需要你的吻。小新太小,别教坏她。”
这下,轮到何青芜嘴角抽抽:“娘亲和贺将军这事,八字还没一撇,早着呢。”
“不早,我今天给他下了死命令,让他把娘亲拿下。”萧璟珩最是喜欢,在和她说话时,穿过她的秀发,比以前柔顺多了,闻着也香。
何青芜抗议噘嘴:“我才让娘亲出来住,你就准备让她嫁人,你也太坏了。”
“早日成亲,让贺将军直接住在这里,他不会介意。”
“他不介意我介意啊。”何青芜嘟嘴,“一来就想把我娘亲拐走,算几个意思?”
“为了好让我早日拐走我家夫人的意思。”萧璟珩的手,自斗篷里穿进去,搂着她的腰往自已怀里带,双眸掀起,透过她的头顶,望向树后。
那里有一道人影,正躲藏在那里,一片衣角露了出来。
“不要。是齐乔兮。”何青芜得到男人的提示,朝树后看了一眼,“萧璟珩,我可告诉你,我还早呢?还没长熟,你不可采摘。”
“那这样呢?”萧璟珩扣住她的后脑勺,送上自已的吻。
良久,唇分。
气喘嘘嘘的何青芜,拿着小拳拳,捶打他的胸口:“哎呀,你真是讨厌死了,怎么可以这样子欺负我,等下要怎么见人?”
“她们自然知道你是我的人,看见你面带桃花,双眼柔情似水,红唇微肿,是个傻子都明白你刚才做了什么?”萧璟珩挑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夫人,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被你深深的吸引了,虽然那时你又小又弱又丑又黑,但是我就是一眼相中了你。”
何青芜被他这话给气笑了:“你个混蛋,连个甜言蜜语都不会说,我哪里又小又弱又丑又黑?我明明有料的很,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哪黑了,这皮肤白着呢。还有,我丑吗?丑吗?比起你那个齐乔兮来,我哪丑了?”
躲藏在树后的人,手猛的掐紧,身体紧崩。
男人嘴角含笑,眸里柔情似水,轻启薄唇:“夫人所说的齐姑娘,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某人怎么就吃如此深的醋?”
树后之人,身躯猛的一颤,紧掐在手的丝娟,透着一股血迹。
何青芜伸出手指头,点着他的胸口,训斥出声:“不认识,那才怪呢?若是你不认识她,那些人会把你们俩个扯在一起?京城中的人会说她是未来的秦王妃?你敢说这样子的话语你没听过?还不承认?”
“夫人,好夫人!”萧璟珩好声解释,“她长的是圆是扁,我是真的不知道。至于这个名字,我确实清楚的很,每天都听到那些人说起这个人名。可是这只让我讨厌无比,甚至厌恶到我都不想出门,只是因为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厉鬼。夫人,我现在明白了吗?”
何青芜微朝后方撇去,在她身后,有棵树,树后躲藏某人。
她得意的挑眉,嘴中啧啧啧的:“呵,男人,真狠心,说不喜欢某人,居然可以把她比喻成厉鬼。那若是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要把我比喻是阎罗王?”
“是。”男人回答。
何青芜一怔,重重的踩了他一脚,威胁他:“好好回答。”
男人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安抚夫人才是重中之重:“夫人,你若是阎罗王,我便是等着被你勾的那只魂。”
哇咔咔!
好另类的表白!
“我只等我的阎罗王来找我,其他人来找我,一律打飞去。”萧璟珩拥她入怀,“夫人,莫在吃这种无理的醋,不然,岂不是中了某人的计?”
“你所说的某人的计是谁?”何青芜朝知顾问。
萧璟珩嘴角斜勾,眸中冷意一闪,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意:“自是那齐姑娘。夫人,以后离她远一点,那人心肠狠毒,自私无比,且心计深沉,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表面上是大家闺秀,京城第一才女,实则是大家杀手,京城第一恶女。你莫要和她来往,你这般善良,我怕你会中她套。”
何青芜一怔,很认真的抬头望向他:“她,不会是你说的这样吧?她看着不像。”
“看着不像恶人的恶人才是最可怕。”萧璟珩警告她,“以后不管她用什么借口来找你,都不要和她处在一起。”
“若是,我中了她的计呢?”何青芜皱眉,能被萧璟珩如此评判的一个人,着实是厉害的,得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