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它这句话,心里有了些许的想法,若是真的是穿墙术,我们还真的可能有解释了。
“现在想想,这个事儿,还真的解释了,穿墙术,这玩意…”
我啧啧的说了一句,刘真迷惑的说:“这东西不是小说里的东西吗?”
“倒也不是,小说里的东西是一种神话了,真正的穿墙术,说简单了,就是用术法,让自己与炁融合,炁可以过万物,所以才会过了这墙,障碍物没有任何的阻碍等等。可是这种术法,也确实是崂山和藏教的独门绝技。”
“唔?怎么解释?”
我们都是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着他,他想了想说:“崂山的穿墙术是比较单纯的,无论是什么墙体,他们都可以越过,因为比较单一化,所以三五年应该就是可以的。”
我听着点头原来是这样的,那么藏教呢?
我继续好奇的看着他,他又一次想了想。
“这藏教的,是多元化的,据说,修成的人,是可以达到分神,跨越的。我记得我师父说过,有一个法王,神通达到了登峰造极,是可以利用最基本的穿墙术化作分神,同时讲法。而且他对于宝物的感知力也是极其厉害。所以藏教的穿墙术并没有那么…纯粹吧。这就导致他们的穿墙术极其难成。一般来说,能够修成的,都是法王级别的。”
君萧明终究是正统的人,这一套说的头头是道,我们听了算是大长见识。
“看样子,我们的这个对手,是一个穿墙术的高手,可不知道他的穿墙术是什么教门的。”
我沉声说着,君萧明听了想了想:“藏教的,术法不修成,是不可以出世的,而他们修成了以后,一般都是活佛。他们注重你是内心,若是内心不过关,也不可以出世。而且这个是轻飘飘的进来了,那就证明这个是单一的穿墙术。所以这个是崂山的。”
君萧明条理清晰的分析着,这个时候,白霄时也走过来了。
“在卧室的墙壁之处,我看到了一些脚印,应该是有外人进来。”
我们听了一切疑团都解决了,我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很好,他的第一个下马威破解了,那咱们也就可以想办法破了他的剩下的手段。”
所有人都是气势高涨,毕竟出师不利已经是不存在了。
就在我们这里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人,神色憔悴,模样疲惫,看着应该是经历了什么事儿的。
我有些疑惑的问:“这位先生,你这是?”
这个人,抬起头,那熊猫眼吓了我一跳,我第一反应就是,你这是几天没睡觉了?
可我没有问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他叹口气有气无力的问:“你就是宋藏,宋先生吗?”
“我是,您是?”
“我是第一师范学校的副校长。”
这一句话,让我心忽悠一下,当初我就接过一个学校的案子,那个事儿,谈不上记忆犹新,可是也没觉得那个能让我很快忘了。
也是那个事儿让我知道,只要学校闹鬼,那一定是有冤屈的。
“额,这样啊,请座吧。”
我有些尴尬的让他坐下,刘真照旧倒茶,然后在我的身后站着。
这个人继续叹口气,说了起来这次的事情。
他叫赖峻庭,是师范学校的副校长,平时还是可以的,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是尖子生,没有几个学生让他们担忧的。
就是这么一个不错的学校,最近半个月突然开始闹鬼了。
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这八个字是形容现在的学校最合适不过的。
他也不知道原因,就是突然闹鬼了,然后可劲儿的作妖。
我听着觉得他是有事情隐瞒,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单纯的听着诉说又无法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我们只能是再一次奔赴现场。
我关了门,带着他们去了学校,这个学校,基本的修葺都是不错的。
说句实话,一般的学校不见得有这个学校修的好。
可是也进来了就察觉到了淡淡的怨气,见此我挑眉,看了眼这个副校长,但是没有挑破。
有些事儿,不见得挑破了就是好的,不如先这样,等看到了具体的事情在说什么也不为过。
我们来到了闹鬼的宿舍,这里是女生宿舍,没有几个人在住着了。
估计都是因为害怕跑了,可就是这个寥寥数人的宿舍楼下。
这个位置是有一些靠近小花园的地方,有贡品的存在。
瓜果梨桃,还有烧纸的痕迹,这个东西让我更加知道,这里有问题。
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副校长,发现他也迷惑的看着这个印记。
想必是他也迷糊,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存在。
而我在考虑的是,到底是谁,让某个人心里不宁,在这里公然上供,然后还烧纸了。
而这个谁,应该是罪魁祸首,可是…
这个可是,我后面想的是,可是真的是单纯的闹鬼吗?
想着的时候,我就是走进了宿舍楼里,这是一个四层楼,下面都是那种硬的水泥地面。
“就是这个宿舍最开始闹鬼的。”
副校长指着一个号牌为607的宿舍,我看着这个宿舍房间,没有动。
我不用进去都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杀意,怨气,还有那委屈的感觉。
“这个宿舍里是不是死过一个人?”
这一次,我很干脆的挑破了这个问题,这个副校长听了脸色显露出了尴尬。
我见此知道,我问堆了,他看这个宿舍的门,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
“冤魂可听,你最好实话实说。”
我淡淡的说着,他听了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慢慢的说了一句:“是死过一姑娘。”
“为什么死的?”
我追问着,他想了想,对我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天夜里,这个宿舍里的一个姑娘跳楼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听到跳楼两个字,想起来了那个烧纸的位置。
“是不是在刚刚烧纸的位置死的?”
副校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