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她最后的这句话,心一阵的挛缩,这就是母爱,一个为了孩子,可以让自己受委屈的女人。
“你…放心吧,有些事儿,注定是要有结局的,哪怕是你不舍得。”
我犹豫着说了这句话,她听了神色有些恍惚,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幽幽一叹。
“多谢大师让我一吐为快,这么久了,我还没有问过,大师如何称呼?”
我听了她那柔弱的一句话,慢慢的说:“我叫宋藏。”
她听了点头,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可这笑容,看着很是飘忽。
“大师,你说,地狱是不是很苦啊?”
她说了这句话以后,整个人蜷缩了起来,我听了幽幽一叹,却也没有回答。
“莱女士,我要度化了。”
“谢谢了…”
她勉强一笑,慢慢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我的度化。
佛言。若眼能见。汝在室中。门能见否。则诸已死。尚有眼存。应皆见物。若见物者。云何名死。阿难。又汝觉了能知之心。若必有体。为复一体。为有多体。今在汝身。为复遍体。为不遍体。若一体者。则汝以手挃一肢时。四肢应觉。若咸觉者。挃应无在。若挃有所。则汝一体。自不能成。若多体者。则成多人。何体为汝。若遍体者。同前所挃。若不遍者。当汝触头。亦触其足。头有所觉。足应无知。今汝不然。是故。应知随所合处。心则随有。无有是处。
阿难白佛言。世尊。我亦闻佛。与文殊等诸法王子。谈实相时。世尊亦言。心不在内。亦不在外。如我思惟。内无所见。外不相知。内无知故。在内不成。身心相知。在外非义。今相知故。复内无见。当在中间。
这次我依旧是用的楞严经,随着我的吟诵,这经文慢慢的有了形状。
我的眼前,那经文化作了一道光华,围绕着她,慢慢的离去。
“谢谢…”
她再一次道谢,而后离去,随着她的离开,我也停了下来。
“希望她下辈子,不会这么累了。”
刘真叹口气说着,我听了点头,是啊,希望她下辈子遇到一个好人。
我拿出了手机,给林叔打了一个电话:“林叔,事情解决了,东西送走了,但是,你要把这女士的孩子抓了。”
“为什么?”
林叔有些发懵的问着,我沉吟了一下把孩子抛尸的事儿说了。
“这是同谋还是包庇,你们说了算,可是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我淡淡的说着,他听了咬牙说了一句:“真她妈的是人,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跑了的。”
我听了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这个房子里,这次是彻底的干净了。
这个干净是指着鬼一类的东西,可是这里的煞气却不会散去,毕竟这里真的死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这个家中的女主人,这个女主人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所有。
可是这个付出什么都没有换回来,只换回来了杀戮。
我们临走之前对着这个屋子鞠了一躬,而后离开了这里。
我们这是用最基本的尊重,去做了我们能做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刘真打破了我们的沉默。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她说着的时候,眼神深邃,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难受了。
我听了不置可否,没有接茬,这个问题我们也说不清。
真的是地狱空荡荡吗?不见得吧,有可能是已经满了,然后再一次出现了恶魔呢?
也可能…
我的也可能没有办法在想下去,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这人的身上有着很重的阴气。
“这个人,一定是撞鬼了。”
君萧明与我同时说了这句话,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却没有在说下去。
其实这个就是下意识的一个念头,说完了也就完事儿了。
回到店里,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信封,这个信封是黑色的。
我打开,看着信件上的两句话:我的礼物可还满意?
我们的较量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合上信件,眼神冷峻,心说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可以在我这个店面之中来去自如?
我想着的时候,就去了隔壁,发现老李头在惬意的喝酒。
“嗯?小子,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李叔,我这个店面之中有没有什么人进来?”
“没有啊…”
他很干脆的说着,我听了微微邹眉,对于这个人更加好奇。
怎么可能?他送了信,却没有见到他,难道是…
我赶紧回身,蹲下身,用手按着地面,感受着这里的气氛。
没有发现阴气,也没有见到妖气,也就是说没有别的东西进来。
那这信是怎么送进来的?这玩意还能会隐身?穿墙而过?
我有些懵逼的想着,我想着的时候君萧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不对啊,怎么进来的?”
他问我,我摇头:“不知道,没有阴气,妖气,也没有任何不应该的气息,就是普通的店面,我问了李九龙,他也没有见到有人开门进来,这信就在桌子上工工整整的放着,还真是足够挑衅的。”
我咬牙说着,玄猫禅看着这个信封,慢慢的思索着。
刘真来了一句玩笑:“不会是什么特异功能吧?”
“特异功能?比如说?”
狐若儿好奇的看着她,刘真耸了耸肩:“赌圣里不就是有吗?搓牌啊什么的。”
刘真撇嘴说着,我听了无语的一笑,心说这丫头,还真是脑洞大开。
可玄猫禅的眼睛却缩了起来,我看着这一幕知道它应该是想起来了什么。
“特异功能?刘真可能真的说准了。”
“什么?我说准了?猫猫,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特异功能?”
“这个其实不算特异功能,在藏教里有一个东西,叫穿墙术,其实这个崂山也是十分厉害的。可是最近这里面,好像销声匿迹了,我记得我出来的那几天,我特意打听了一下,很多东西都消失不见了。这次这个人用的应该就是穿墙术。”
它说着的时候眼睛彻底的成了一个点,我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