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就听。”
我很干脆的说着,她听了一愣,再一次嘲讽的说:“你应该听过,鬼话连篇,听不得。”
我听了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有的时候,人讲的也听不得。”
她被我这句话说的一愣,然后笑了笑。
“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但是我要说一句,我不是鬼,我是鬼魅。”
“我知道。”
我回了这句话以后,就是听着她说了这个人所作所为。
听了之后,我们统一的想法,你做的好。
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恶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可是这些都行,他因为自己不检点,患上了花柳病。
而他知道了以后,就开始大肆的报复社会。
你说你招惹那些坐台的就够缺德了,你强行的侵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病,就是为了毁了以后的人,所以利用强行的手断,活生生的毁了一个十五岁的姑娘。
毁了以后,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误,反而是变本加厉。
这只是一句短短的言语,让我沉默了,而后面就是宣判。
十年,因为身体问题,保外就医,可是他没有收敛。
与上一个相同,他单独的侵犯了这个姑娘。
而这个姑娘终于是忍无可忍,自杀了。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无语了,心说这都是什么人渣?
而我想的时候,这烟雨慵懒的说:“是不是觉得很气愤。”
我没有回答,她看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个是一个轮廓,不是内容。”
我听着一怔,就是这个还不是内容。那什么是内容?
想着的时候,就听她继续说。
这件事其实是发生在了两年前,当时这个男人,也就是杨堤,在外面物色可以拉走的女人时候,遇到了年仅十五岁的小玉。
小玉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掳走,家人与警方寻找。
三天以后,找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玉。
小玉送往医院检查出来了被多次侵犯。
而她的身体多处的伤痕,可以根据伤痕看出来。
她被虐待了,而且很严重,据说是医生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她也和其他的受害者一样,承受了受害者有罪论。
说她十五岁就遭遇了这些,一定是平时穿着很是不好。
否则为什么是别人没有事儿,而是她出事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就是自己不检点,否则不会遭受到这些事情。
我听着的时候,气的不行,而她继续说下去。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定是坏人,网上的言论更甚。
鸡头,烂裤裆,各种羞辱的词汇,人肉搜索,谩骂,人身攻击。
都是她最后死去的催化剂,她没有错,有错的人是那个杨堤。
他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就算是检查出来了患有花柳病。
也只是说他可能是被这个滥交的姑娘给毁了。
这一切是那样的嘲讽,他是施害者,却是成了受害者。
我听着突然笑了,人性黑暗啊。
而这个男人,被抓了,警察抓捕的速度是当天找到了以后,晚上就抓到了人。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法院第一次判决,会说他有自首情节,所以判刑五年。
有一些正义之士,进行了声讨,后来高法介入。
二次宣判,是十年,判刑两个月以后,就给保外就医了。
说他患有花柳病,需要诊治,然后就给放出来了。
可是他没有任何的悔改,开始偷偷摸摸的躲开了人
然后再一次找到了女孩子的家里,想方设法的进行了多次侵犯。
女孩子本来就是精神面临了崩溃,半年前,她在也承受不住了。
跳楼自杀, 她那天是解脱,可是这个恶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的好不欢畅。
犹记得,当初法院审问的时候,问他为什么在自己深知自己患有花柳病的时候还要毁了一个姑娘的时候。
他的回答是,看着这个姑娘长的不错,想着她私生活肯定混乱,所以她尝尝这个花柳病的滋味。
那一刻,所有人都疯了,而最疯狂的是孩子的父母。
他们恨不得冲上来,要撕了他,可是他只是邪邪的笑着。
那一刻,他真的就是恶魔,我听了这些,冷冷的一笑。
还真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这一切不过是他做这件事的一个骨架。”
烟雨继续说着,我听了平静的看着她,她看着我:“这个男人,对这个姑娘做的事情…”
她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罄竹难书。”
我知道她是真的恨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想着的时候,她继续说着,而这次说的是什么呢?
是她知道的一些事情,比如说,这个男人这种事,做了多少。
比如说他到底怎么对待的这个姑娘,还有一个就是他是怎么威胁这个姑娘等等。
家里人是怎么被威胁的,什么只是十年而已,就是你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你的孩子也不要想着逃脱等等。
法院没有让他挺住这个言论,反而是让 他把所有的威胁都说完了。
问题是他真的履行了诺言啊,还真是言而有信。
“这就是他的恶行。”
没有等我说话,就听刘真说:“如果这么说,你做的对。”
烟雨一愣,她没想到,会有人说她做的是正确的。
“谢谢,但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不过是做了后面的事情。”
“还有人比你刀法更好?”
这个问题是我心里的想法,她听了苦苦一笑。
“我的刀法,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位才是真的用刀大师。”
她是下意识的说着,所以没有注意我说的这句话是引子。
“他用刀可以说是出神入化,据说他可以把刀用的比自己的双手还要厉害。”
这个评价,不是谁都能有的,我听着有些许的不可思议。
“还有这种人存在?”
我惊讶的问题,没有让她觉得可笑,反而是敬仰的说:“有。”
这种敬仰是她内心的想法,所以是那样的自然。
我看着她的样子,若有所思的说:“未曾听过,那么可以介绍一下?”
她陷入了崇拜的模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