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这个视频结束了,而我挑眉,吐出一口气。
这口浊气,我憋了半天了,如今吐出来,属实是舒服了。
“还真是慎人。”
我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而她们听了无奈的说:“这个人到底是多可恨啊?”
刘真说了一句,而我听了没有说话,屋中的阴风顿起,我感觉到了一阵的冷涩。
我见此双手合十,快速的吟诵了一段经文。
赭咄啰。婆耆你。讫唎担。毗陀夜阇。嗔陀夜弥。鸡啰夜弥。毗唎羊。讫唎知。难陀鸡沙啰。伽拏般帝。索醯夜。讫唎担。毗陀夜阇。嗔陀夜弥。鸡啰夜弥。那揭那。舍啰婆拏。讫唎担。毗陀夜阇。嗔陀夜弥。鸡啰夜弥。阿罗汉。讫唎担毗陀夜阇。嗔陀夜弥。鸡啰夜弥。毗多啰伽。讫唎担。毗陀夜阇。嗔陀夜弥。鸡啰夜弥跋阇啰波你。具醯夜。具醯夜。迦地般帝。讫唎担。毗陀夜阇。嗔陀夜弥。鸡啰夜弥。啰叉罔。婆伽梵。印兔那。么么写。
这个依旧是楞严经,随着我的经文度化,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我看着这里的一切无奈的说:“这里的东西必须要处理啊,若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儿啊。”
法医听了耸了耸肩:“没办法,我们只能是等着胆子大的来了。”
我听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出去了。
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我若有所思的说:“这个人,收拾的挺干净的。”
刘真吐出一口气,无奈的说:“还真是反胃。”
而狐若儿问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谁拍摄的?
我看了眼屋子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早就架好了这个机器,等着开始了吧。”
我说着出去了,那些警官一直在围观,看我们神色无变的出来了。
露出了讶异的神色,我看了一个警官挺顺眼,就走过去问:“请问这个人叫什么?”
“死者叫杨堤,今年四十八岁。无业游民。”
我听了了然的点头,我看着他们:“快些处理了现场吧,这些东西容易招惹是非。”
警察点头,而我看着他们说:“这个是无业游名,十之八九不太健康。”
我说着看着这个房子,这里太安静了,这种安静属实是诡异。
“这里不对劲儿啊。”
我说着,看了眼君萧明,他一直蹲着抚摸着地面。
“藏公子,这里好像有我们的熟人。”
君萧明起身似笑非笑的说着,我听了第一反应是白莲教。
可看着他的笑容知道不是,那么是什么呢?
突然我想起来了那个烟雨,我眯着眼:“你说的是烟雨?”
“就是她。”
君萧明笃定的说着,我听了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
而是看着天空,陷入了沉思,她也在这里吗?
想着我眯着眼,开始盘算着这件事,其实现在是中午左右。
可这里却是冷的可怕,没有任何的温度,我轻声说:“这里应该是极阴之地。”
“嗯?为什么。”
刘真好奇的问着,我平静的说:“若是这里单纯的是因为鬼才冷,那么不会这么冷。一般来说,只有极阴之地才会有这种的感觉。”
我刚说完就回头看了一个空地:“对吧?烟雨小姐。”
随着我的话音,这烟雨现身了,她依旧那么的清冷。
“不错,这里却是极阴之地。”
“没想到,又遇到了。”
她听了似笑非笑的说:“我也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你了。”
我看着那朱红色的大门:“这件事你做的?”
她听了沉默了,没有回答。她看着我:“是我,不是我,又什么区别吗?”
我沉默了一下:“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至少你杀的人,我想知道原因可能会轻松一些。”
她听了一笑,这个原因,了或许不想知道。
这个是她说的最深远的一句话,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好像不是太开心。
“民间事务调查局,宋藏。我有权利对你询问。”
我突然冷峻的说着,她听了一愣,然后笑了笑:“对啊,你是官家人。”
她垂眸说着这句话,可突然间,她抬眼冷冷的看着我:“那他作恶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管?”
我感受到了她的痛苦,我眯着眼:“你被她欺负了?”
她笑了笑:“我没有,可是他没有欺负我,也不是好人。”
她笑吟吟的样子,很是好看,在我这里与她沟通的时候,那个被我问话的警官过来了。
“这个杨堤,是保外人员。”
这句话,我心再一次颤动,保外人员,那么他就是一个罪犯。
“他是犯的什么罪?”
我平静的问着,他有些脸色不好的看着我。
“性侵了一个十五岁的姑娘。”
这一句话,我脑袋嗡了一声,我咬牙:“判了多少年?”
“十年。”
这个警官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气的手在发抖。
我平复心情:“好,我知道了。”
他沉默的走了,而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你不要放弃内心的正义,如果没有你了,那么这种人会越来越多。”
他听了顿了顿脚:“可是他这种人,最后只是十年,那我抓了的意义是什么?”
他的问题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在说,离开了我的视线。
而他这次处理了以后,他辞职了,据说是这次的事情让他深受打击。
不只是他,还有好几个人,都辞职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其实这几次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坚持了。
后来还是玄猫禅和我说了很多,我才知道应该如何。
但是他们呢?他们只能离开,他们觉得自己不知道要坚守什么了。
隔了很多年,他们当了律师,他们知道,不是法律薄弱,是律师做的不够好。
他们专业打这类官司,后来这种人没有保外就医,没有低于终身的刑法。
我那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才是最好的结局。
而现在,我看着烟雨,眼神平静的说:“你可以说说,这个人都做了什么吗?”
她看着我,有些许嘲讽的问我:“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