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让我叹息,我怎么说?难道说你的死至,让我有些不忍心下手?
想必是不能这么说,我看了眼那个冷眼旁观的人,又看了看这个脸色惨白,眸子通红,一身清冷,仙气儿十足的女人。
“某些事儿,不足为外人道也,可死至,不得说。”
她听了咯咯一笑,媚眼如丝的瞧着我:“怎么?看上奴家了?”
“没有…”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着,她听了垂眸:“那这关心,不就是一场笑话?”
说着,再一次进攻,我依旧是守着,不攻打,她有些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我身后的所有人都差距到了我的意思,他们默默后退,把这场莫名其妙非比寻常的战斗场地让给我们。
她推后,横愣着我:“你若是这么不还手,那我可能就要杀人了。”
我听着这威胁,轻笑一声:“你没这个本事。”
夜彡皇听了我的话哈哈一笑:“好一句没这个本事,你放心和她斗,这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我没有回头,可我却是负手而立,看着她。
她再一次亮出了青釭剑,擦身措步,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
我依旧是只招架,不还手,每一步都是刚刚好的挡住她的攻击。
她有些恼火,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其实我自己知道,她身上的仙气儿,让我有些舍不得这么陨落了。
她继续进攻,我用太极化解,我真的不熟悉太极,可是我的天书,却一二再而三的让我用。
我可指望着天书呢,所以不敢违背其中意思。
她看着我,眼神有些痛苦,嘴角上扬,可那种嘲讽之意,却又溢于言表。
我看了眼天色,已经接近了黄昏,若是继续僵持下去,我怕是会吃亏。
可我又不想杀了她,这就是让我有些骑虎难下。
她揉身上来,双手前推,右手青釭剑,左手横推,一个杀机,一个不顾一切。
我闪身撤步,让她的两招落空,我手中的鱼肠剑压住她的宝剑,一个前推,把她的宝剑夺下。
而后手中的符箓出手,直接定住她的身影,我看着青釭剑饶有兴致的说:“东西不错,可惜,你用了不合适。”
刘真走了过来,接过青釭剑弹了弹:“确实是好玩意,只是她不适合。”
我听着笑了笑,而她看着阳冰寻说:“你这是何苦?”
刘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劝说着,这阳冰寻在也忍不住,眼泪犹若珍珠断线,慢慢掉落。
我看着这一幕,叹口气,转头看像这面具人。
他对于阳冰寻被抓没有任何的担忧,反而是一种嘲讽的说:“不过如此,你真应该死了算了。”
说着突然动了笛子,笛音阵阵,杀意朦胧。
我们因为知道了他的本事,所以都是提防了一下。
可阳冰寻没有想到,他会不顾自己死活,因此一口血喷薄而出。
她瘫软在地,看着我们咧嘴笑了,这笑容,说不清的痛楚。
“爱上一人,全心全意,最后输的一塌糊涂。”
她起身,擦了擦嘴,看着夕阳,虚无缥缈的叹口气:“情劫已过,那,我就走了。”
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天空,她的身体慢慢的化作烟尘。
可我们都知道,她是功德圆满,要走了,达成草仙。
也算是列入仙班,不在有人间恩怨。
在最后一刻,她轻声说了一段台词,这台词是这样的。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大,五百年日晒,但求你,从桥上走过。
这段话,虚无缥缈,却又真情实感,这面具人身体僵硬,好像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消失不见,可能就是这一瞬间,这一刻,面具男的面具掉落了。
这是一张阴柔的模样,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双眼睛。
黝黑,没有任何的眼白儿,看着有些瘆人。
他走过来,想伸手抓住阳冰寻,可入手的是我一片空气。
我看着他,惊愕的发现他的重瞳,这种人,怕是少见,据说每一个重瞳的人,都是一个传奇。
他连着抓了几次,都没有结果,这一刻,他明白,人没了,就这么没了。
“重瞳,他的心注定了冰冷。”
夜彡皇幽幽的说着,我听着没有言语,重瞳,从古至今存在之人甚是稀少。
史书上记载有重瞳的只有八个人:仓颉、虞舜、重耳、项羽、吕光、高洋、鱼俱罗、李煜。
仓颉是黄帝时代的造字圣人,虞舜是禅让的圣人,孝顺的圣人,三皇五帝之一。
晋文公重耳是春秋五霸之一,项羽则是旷古绝今的西楚霸王。
吕光则是十六国时期横扫西域的后凉国王,高洋是北齐建立者。
鱼俱罗相传是用计设杀猛将李元霸隋朝名将,李煜是五代十国时南唐后主,著名的词人,文学家。
这八个人,都是传奇,那这个也应该是有本事的存在。
这个面具男,看着我们,淡漠且凉薄的双眸,越发的黝黑。
“我,真的要杀人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听了没有任何的畏惧,只是看着他。
他挥动着手中的笛子,一个劲儿的打我的穴位,我各种躲过。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一个是我这车轮战有些受不住,一个就是他的战斗力猛然爆发。
我有些苦不堪言,但是属实是受不住,我苦苦支撑着,夜彡皇见事情不对,直接飘身过来,手中的猪牙匕首一个格挡。
瞬间压制住面具男的进攻,他的战斗力,属实是厉害,三下五除二的,便让他只能招架。
“你是谁。”
面具男沉声问着,夜彡皇歪头:“夜彡皇,你呢?”
“九林…”
名姓通了,那自然是继续进攻,我看着两个人的战斗,鬼六看着我们:“都没吃东西吧?来吃些东西,这位的战斗力,绰绰有余。”
我听着笑着说好,可心里的危机感一直悬着。
感觉说不出来,就觉得这里要出大麻烦,可能有什么麻烦呢?
我摇头想着,坐下了以后,我看着两个人的战斗。
什么叫老叟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