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川光暮整个人都傻了。
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相信,阮流筝对他态度急转直下,竟是嫌弃他接吻太烂,故而猜测他床上功夫也不行……
管家和保镖吓得冷汗直冒,只觉得阮流筝一定是疯了。
这些日子,少爷手段如何,想必她也有过见识,如今竟敢公然戳少爷痛处,还在少爷眼皮子底下找鸭,真是不想活了。
别墅内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为阮流筝点了一根蜡烛。
即使少爷对她有意,可哪个男人能容忍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三番几次,当面羞辱。
他可是京圈太子爷,就算不行,想怕他床的女人也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怎么可能任由阮流筝继续作践他。
果如他们所料,少爷原本挺拔的身形顿了顿,然后他缓缓地转过了身,双目因充血而变得异常狠厉吓人,神情也开始随之狂乱。
“来人,更衣,取我的刀。”
上一个让少爷取刀的人,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川光暮拖着大长刀,双目猩红,杀气腾腾地往前冲,管家和保镖追在身后狂叫。
“少爷三思啊,您这么爱重阮小姐,万一冲动之下做了错事,事后定会追悔莫及的。”
“是啊是啊,少爷你冷静一点,我赌你事后一定会后悔。”
冷静不了半点,他充耳不闻,杀红了眼一样狂奔到阮流筝房前。
刚准备推门,里间就传来阮流筝的催促声。
“快!再使点劲,马上就进来了,快啊,别让光暮发现了。”
紧随其后来的管家听到这虎狼之词,倒吸一口凉气。
完了完了,没救了。
这下川光暮更是怒不可遏,如火山爆发般大喝一声踹开门。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阮流筝死定了,以为下一秒他的大刀就要磨刀霍霍向猪羊时
——他双腿一弯,竟闭着眼睛“扑通”跪下,嚎啕大哭。
“阮阮宝贝,求你了!!你别找别的男人,你看看我好不好?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虽然这方面我欠缺经验,但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就能立马领会,保证以后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要我做鸭都可以。”
“如果你觉得昨天的亲亲让你体验感不好,那你捅我两刀解解气,就是别不理我,别找其他男人好不好?呜呜呜……”
他闭着眼睛把大刀塞到阮流筝手里,又闭着眼睛,泣不成声地将大衣敞开,露出了里面的,情趣内衣……
阮流筝没眼看,又羞又燥地把管家叫了进来。
管家一看里面的情况,这像话吗?
堂堂太子爷,竟然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假想敌,甘心做鸭,还差点把自己给整死了。
知道真相的他兴奋大喊。
“少爷,你睁开眼看看哇,情况跟我们想的有出入。”
他哭的更大声。
“什么啊,我当然知道有出入啊,就算没经验,但这种事该怎么出入,还用得着你提醒我啊。”
管家无语凝噎,大着胆子强行掰开他的眼。
只见房间内放着一个膝盖高的小箱子,那牛郎正铆足了劲试图往里钻,旁边的阮流筝衣着整齐,正气定神闲地坐着喝茶。
他懵了。
“所以阮阮,你不是因为嫌弃我技术不好,才把这牛郎叫过来的?”
“嫌弃你个头哦!”
阮流筝又好气又好笑,娇嗔着抓起一个茶杯就往他边上扔。
他竟主动送上去被杯子砸中,还一脸被打爽了的表情。
“嘿嘿嘿……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笑得脸都烂了的表情往阮流筝怀里拱。
管家:没眼看……
三天后,俩人坐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