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就赚不到钱,要想赚到钱就不能恪守规矩!
被整哭了的陈明河,最终选择了钱。
下定了决心,就算从古墓里摸出来的古玩,超过了三日之期,只要价格不合适,他一样不卖。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每次盗完墓,那些看上去值钱的古董,他都先把它们藏在家里。剩下那些不值钱的,才拿到土地庙鬼市上去卖,换点儿小零花。
值钱的宝贝,他是准备等金盆洗手之后,拿到蓉市这样的大城市去卖的。
因为,那种大几十万,甚至是大几百万的古董,在土地庙鬼市上卖不起价。
唯一出得起价的是封家,而封家的黑心,那是远近闻名的。
见陈明河在那里愣神,半天没吱个声儿,夏凡笑呵呵的提醒道。
“就一支玉簪子而已,说个价有这么难开口吗?该不会你从坟里刨出来的那些个古董,都是叫买家出价吧?”
夏凡拿着那玉簪子把玩了一番,说。
“这玉簪子的材料,就是一块废弃的山料,至于品种,也看不出个品种。或许,它本就没有品种。就这种材质的玉簪子,在地摊上,十块钱可以买一对。”
“夏神医,如果你是要我送给你,我白送都没关系。若是用买,我这里只有一支,没有一对,而且十块钱是绝对买不到的。我这玉簪子,确实材料很差,但毕竟是清朝的东西,还是乾隆年间的。”
乾隆年间?
这几个字,让夏凡微微愣了一下。
因为,只有他这样的鉴宝高手,才能看出这玉簪子是乾隆年间的,就连宋惜这娘们,都未必能看出来。
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夏凡把玉簪子递给了宋惜,问。
“你可是拿了特级评估师证的,古玩鉴定专家。你给好好看看,看这玉簪子是不是乾隆年间的?”
“乾隆年间?就这玩意儿,怎么可能是乾隆年间的?”
宋惜都懒得伸手接,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得出了自己的判断。然后,用她的专业知识评价道。
“乾隆年间的玉簪子,不管是官家,还是民间,都不可能是这样的造型!乾隆年间,那可是大清盛世。所以,那个年代的玉器,讲究的都是一个温婉。你看看这玉簪子,造型如此锋利,哪里可能是太平盛世的产物?”
“不是乾隆年间的,那这玉簪子是什么时代的?看这玉色,总不可能是现代的吧?”
宋惜把玉簪子拿了过来,指着尖尖的那一头,笑吟吟的对着夏凡问:“你信不信,我并不需要用多大的力,便可以把这玉簪子直接扎进你的胸口,将你活活扎死?”
“我当然信!这玉簪子的尖,是开了刃的。而且,这玉的材质,混着至少一半的石头。在石器时代,石头是可以磨锋利了当武器使用的。这玉簪子是石头与玉的混合物,结合了石头的锋利和玉的韧性。虽然无法和铁器比,但跟石器比,杀伤力绝对是要高好几倍的。”
夏凡嘿嘿一笑,问:“所以这个玉簪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的?”
“应该是清末,那个战乱的年代。这玉簪子,是它那女主人护身的武器。”
宋惜用玉簪子,轻轻在夏凡的胸口上戳了一下。
而后,凶巴巴的威胁说:“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胆敢要伤害她,她就一簪子扎死他!”
“你这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有意思没?我可是长了眼的啊!更没伤害过你。”
夏凡小心翼翼的,把那玉簪子锋利的尖,推离了自己的胸口。
而后,贱贱的说:“这玩意儿不适合拿来扎我,你要是想扎,扎小金子去!”
“吱吱!吱吱!”
听到夏凡唆使宋惜扎它,小金子立马就吱哇乱叫着,表达起了它的不满。
它还飞到了夏凡的头上。
“啪叽!”
拉了一泡小屎在夏凡的脑壳顶。
“你恶心不?”
夏凡赶紧抽了一张手帕纸,把脑壳顶的屎擦干净了。
“活该!”宋惜笑吟吟的说他。
“你也不管管这小东西?下次它再敢这样,我……”
“你要干什么?”
“我就把它放锅里油炸了。”
“你敢?”
……
夏凡一把将那玉簪子,从宋惜手里夺了过来,递回给了陈明河。
“这玩意儿是不祥之物,要是买回去,估计连觉都睡不安生了。所以,我还是不买了。”
他这是故意的,因为他知道,此言一出,宋惜肯定抢着要买。
因为这玉簪子,它不贵。
她买来,就是拿来威胁他玩的,会成为她的新玩具。
“你不买,我买!”
宋惜果然如夏凡所料,一把将玉簪子抢了过去,对着陈明河问:“这玉簪子你准备卖多少?”
“这个玉簪子,其实有人给我出过价。”陈明河比了一根手指头出来,说:“出的这个!”
“一块钱?”夏凡问。
“夏神医你说笑了,不是一块钱,是十万块。”
这个价格,让夏凡有些意外。
其实,这根玉簪子,光是簪子本身的价格,都应该是值百万以上的。
至于它上面藏着的那个秘密,到底值多少?那就无法估价了。
有人愿意花十万块买,那便是说明,要买的那人是有些眼光的,至少是看出了这玉簪子的价值。
至于那人有没有看到里面藏着的秘密,不太好说。
但是,陈明河居然没有卖?
这有些出乎夏凡的预料。
于是,他不可思议的问:“十万块?你为什么没卖?”
“直觉。”
陈明河的这个回答,让夏凡极度无语。
“直觉?女人做决定的时候,才会用直觉。你一个大老爷们,跟我说直觉?”
“这根玉簪子,从它的玉质,还有年代来看,是绝对值不了十万块的。刚才宋小姐说它是清末的东西,这点我很认同。按照正常的市场价,这玉簪子最多能值三千块。”
“刚才你不是说乾隆年间吗?怎么又清末了?”
夏凡感觉这陈明河,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实人。于是,便出言质疑了他一句。
“胡说的,刚才那乾隆年间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