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胡子的分子蛊,是那蛊种的后代,还是并没怎么培育成熟的,只能算是半成品。
还有就是,那烧死它们的酒精灯,里面燃着的酒精里,被白乙君下了药,并不是普通的酒精。
一胡子的分子蛊被烧掉,应该是那酒精里的药起了作用。
何况,当时烧白乙君胡子的是郝有礼,并不是夏凡。
在一通分析之后,白乙君确定,眼前这个夏凡,应该练过几天古武,功夫不错。另外就是,他老婆养着一只还凑合的金蝉蛊,能搞定自己之前拿出来的那些分子蛊。
但是,这金蝉蛊绝对是干不过自己手里的蛊种的。
蛊种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天底下的蛊物,依旧没几个是它的对手。
白乙君脑袋瓜子一转,立马心生了一计。
那蛊种在孕育出了上一波的分子蛊之后,伤了元气。白乙君搞了不少毒虫和名贵药材来喂养它,也没能完全恢复。
趴在宋惜胸口上的这只金蝉蛊,虽然成色一般,但也算是蛊中良物了。
若是把它弄去喂蛊种,应该可以让蛊种恢复一些元气。甚至,还可能让蛊种,变得比之前更强。
夏凡用手指头轻轻弹了一下金蝉蛊的小脑袋,对着它喊道:“别用你的小爪子乱按了,赶紧去把蛊种给我找出来。”
这小东西,要不是因为它是个母的,就凭它刚才用爪子乱按的那两下,夏凡就得把它的爪子剁了。
“吱吱!”
金蝉蛊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爪子,然后扇着灰不溜秋的小翅膀,朝着里面飞去了。
本来这家伙是通体金色的,金光灿灿,绚丽夺目。但是,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金蝉蛊故意像变色龙一样,给自己变了颜色。
也正是因此,白乙君才觉得它很弱。
金蝉蛊飞进了里间,围着南边的那堵墙,吱吱的在那里乱叫。
夏凡走过去,用手指头敲了敲。
“咚!”
“咚咚!”
墙壁里面是空的,有暗室。
夏凡指了指那堵南墙,对着白乙君问:“蛊种就在里面吧?”
“什么蛊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乙君故意露出了一脸的小懵逼,在那里装蒜。
“意思是你不愿意把这暗室的门打开是吧?”夏凡问。
“暗室?什么暗室?这四合院是我租下来的,又不是我买的。租下来之后,只是简单的粉刷了一下,并没有大刀阔斧的重新装修。所以,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暗室。”
白乙君这话半真半假,这个四合院确实是他租的,而且他也确实只简单的粉刷了一下。不过,这个暗室,是他特别改造的。
帮他搞这个暗室的装修工人,全都被他用分子蛊搞死了。
另外,租给他这四合院的那位房东,一家四口人,全都被他给搞死了。
他不仅一分钱的租金没有给,反而还把房东家值钱的玩意儿,全都占为己有了。
夏凡没有搭理白乙君,而是在观察这面南墙上画着的,那一幅看着有些奇奇怪怪的画。
这幅画里藏着机关,用的是奇门术数布局。
夏凡将九玄真气聚集在了瞳孔里,直接就将这面墙壁给看穿了。
白乙君这老骗子,还是有些本事的,暗室里的机关布局,不可谓不精妙。
打开暗门的开关,就藏在南墙上的这幅画里。一共需要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各按一下。
不管是位置,还是顺序,只要按错一个,这南墙的箭孔里,就会射出毒箭。
直接把想要偷偷闯入的人,射成马蜂窝!
画的左边是一个仕女,长得挺丰腴。
夏凡用手指头,在她那比宋惜还要傲人,应该说是夸张的地方,轻轻的点了一下。
而后,贱兮兮的对着宋惜说:“好像比你大。”
宋惜不知道夏凡是在开暗门,以为他是在不正经,因此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骂道。
“狗东西!我踹死你我!”
在宋惜出脚的时候,夏凡下意识的一躲,顺手在画上那仕女的大腿上,偷偷摸了一把。
这是开那暗门的第二步。
“你还乱摸?”宋惜气得都无语了。
“最后摸一下。”
夏凡最后一下,是用手指头戳的。
他戳的地方,很过分!
“你……你个混蛋!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惜这飙还没发完。
“咔……咔咔……”
墙壁裂开了,裂开了一条缝。
“哗啦!”
一块八十公分宽的墙面,直接落了下去。
暗室呈现在了四人面前。
回过神来的白乙君,一脸震惊。
这小子还有几下子啊!
居然能把暗门打开?
不过,要想见到蛊种,里面还有好几道机关等着他。
每一道机关,都足以把他弄死。
白乙君溜了,他得从后门溜到暗室里去,多给夏凡安排一点儿刺激的。
夏凡是看到他溜的,知道那老骗子是要去搞事情,谋害他。
看着眼前的暗室,宋惜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刚才不是在耍流氓啊?”她问夏凡。
“对一面墙壁耍流氓?你以为我几百年没见过女人啊?昨晚咱俩不还搂着睡来着吗?”
“滚蛋!死不正经!”
“开暗门的机关又不是我设置的,我怎么就死不正经了。要说死不正经,那也是白乙君那个老骗子死不正经。这开门的机关,都设的什么玩意儿啊?”
夏凡面露了一脸的无语,嫌弃说。
“要是你设,你会把开关设在哪里?”宋惜问。
“我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左边设了,右边也得设一个嘛!两手都要抓,才公平公正嘛!”
“我踹死你我!”
宋惜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在夏凡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踢完,她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于是,问:“白乙君呢?”
“溜了啊!”夏凡答。
“你看到他溜的?”
“对啊!”
“那你干吗不拦住他?”
“拦住他干吗?”
“干吗?你说干吗?你不是要找他赔五千万,给那个什么江梦吗?”
“咋滴?你吃醋了?”
夏凡贱贱的伸出手指头去,戳了这娘们一下。
戳的,那柔酥至极的地方。
“滚蛋!”
宋惜轻轻给了夏凡的小贱手一巴掌,然后问:“你是故意放白乙君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