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宋惜一把揪起了夏凡的耳朵,冷声问:“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莫非,那是你的种?”
“呃……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夏凡吞吞吐吐的,郝有礼面露了一些小狐疑,脸色还隐隐约约的变得有些绿了。
他拐了个弯,抹了个角,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夏神医,莫非之前你就认识我老婆?”
“不认识啊!”夏凡摇头否认。
郝有礼露出了一脸的不理解,问:“那夏神医刚才说,我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是什么意思啊?”
夏凡懒得多解释,敷衍说:“等她生下来再说,赶紧带她回去好好养胎吧!”
郝有礼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抱着高曼走了。
宋惜一把揪住了夏凡的耳朵,笑吟吟的问:“你这狗东西的肚子里,生了些什么坏水啊?”
“坏水?我这肚子里装的全都是蜂蜜,甜得要死的,是要拿来甜死老婆的,哪有什么坏水?”
“少扯犊子!老实交代,你想对郝有礼他老婆做什么?”
“我对他老婆做什么?”
夏凡嘿嘿一笑,在宋惜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就算是要做什么,我也只对我老婆做啊!”
“咳!咳!”
秦蓉兰在旁边轻咳了两声,微笑着提醒说。
“虽然老太婆我老眼昏花,看不怎么清了,但是还没瞎啊!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辣眼睛?”
“听到没有?外婆说你辣眼睛!”
宋惜轻拧了夏凡一把,笑骂道:“狗东西!”
这时,地上躺着的白乙君醒了。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夏凡那张帅到炸天,笑得比这盛夏的阳光还要灿烂好几分的脸。
白乙君露出了一脸的惊恐,问:“你……你怎么还没走?”
“走?走哪里去啊?跟你的账都还没算完呢!”
“你还跟我算账?你把我的胡子都烧了,是我跟你算账才对!”
一想到自己的分子蛊,全给这家伙烧成了灰,白乙君就肉疼。
那些分子蛊,可是他的摇钱树啊!
虽然他还留着蛊种,但要重新培育出来,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时间。半年不能营业,他至少得损失好几千万。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此刻的白乙君,对夏凡那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你要跟我算账?”夏凡嘿嘿一笑,勾了勾手指,挑衅道:“起来啊!跟我算啊!”
“我……我今天不跟你算,改日!”
“改日?谁跟你改日啊?今天的账,就得今天算个清楚嘛,改日怎么能行?”
夏凡懒得再鬼扯了,直截了当的问:“你为什么要搞江梦?”
这话让白乙君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这小子突然提到江梦?
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江梦?哪个江梦?”白乙君不直接回答,在那里装蒜。
“还能是哪个江梦?就是刚才那位美少妇,你不仅从她那里搞了三千万,还想要睡人家。”
“胡扯!我哪里从她那里搞了三千万?她在我这里花的钱,顶多只有两千五百万。”
说到这里,白乙君露出了一老脸的狐疑,对着夏凡问:“你怎么知道我从她那里搞了多少钱?莫非你俩有什么过深的交情?”
在说到那个“深”字的时候,白乙君着重加强了语气。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挑事。就是想让宋惜听了之后,大发雷霆,狠狠的收拾夏凡。
可是,宋惜并没有。
她只是在心里,用小本本把这事给记下了。准备回去之后,把夏凡关在密闭的小房间里,再慢慢的审他。
到时候,夏凡胆敢有半点儿的不老实,她就狠狠的收拾他。
把他收拾哭!
见宋惜没有要立马收拾自己的意思,夏凡看着白乙君,笑呵呵的继续说道。
“既然你承认骗了她两千五百万,那就还钱吧!骗一罚二,罚你五千万,算是给你个教训!”
“五千万?凭什么啊?你这是敲诈!”
从地上站起来的白乙君,越想越不对劲儿。
他习惯性的伸出右手,想捋那三十公分长的白胡子。可是,那白胡子已经没了,他捋了个空气!还有寂寞!
“江梦是在我这里花了差不多两千五百万,但那是她给她儿子看病花的钱,并不是我骗她的。所以,你说的什么骗一赔二,根本就站不住脚!别说五千万,就算五千块我都不得给你。”
“他儿子那病,是你搞出来的吧?”夏凡问。
“什么叫我搞出来的?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白乙君摇头否认。
“你那被烧掉的白胡子,是分子蛊吧?吴攀峰根本就没病,他就是被你下了蛊。不出意外,江梦她男人,也是被你害死的吧?”
“不是!你胡说!我可是太白金星下凡尘,是来治病救人,解救人间疾苦的。你少在这里栽赃陷害,污蔑我!”
“在我面前,你还扯太白金星?”
夏凡嘿嘿一笑,威胁道:“你要么给我五千万,我走人。要么我就去把你留着的那蛊种搜出来,让你再也培育不出分子蛊!”
这话,直接把白乙君吓了一哆嗦。
他像拨浪鼓一般摇起了头,慌里慌张的否认说:“没有蛊种,我没有蛊种了。我养的分子蛊,全都在那把胡子上,给你一把火烧完了。”
“没有蛊种?是吗?”
夏凡嘿嘿一笑,用手指头贱贱的在宋惜的胸口那里戳了一下。
“干啥啊?当着人呢!”宋惜没好气的说他。
“关你什么事?”
夏凡白了这女人一眼,然后把嘴凑到了她胸口那里,很小声的喊道:“小金子,给我滚出来!”
“吱吱。”
金蝉蛊很不满的叫了两嗓子,然后从宋惜的领口那里钻了出来,懒洋洋的趴在了那傲人的弧线上。
“谁允许你趴这儿的?给我下来!”
夏凡伸手想要拍,被宋惜一把抓住了,还训斥他说:“不许欺负小金子,它爱趴哪儿趴哪儿。”
白乙君盯着金蝉蛊看了一眼,在心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就这金蝉蛊的成色,看着那是相当的一般,根本不是他那分子蛊的蛊种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