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妃位
鹿走苏台2025-07-02 20:096,020

江河听皇太子这样说,想了下,就点头应。

  第2天,差不多时,吴幼兰跟江河就一同出门,乘车前往芝雲饭庄。

  吴幼兰穿着浅桔色绣玉兰蝴蝶对襟窄袖褙子,钗着竹节梅花碧玉簪,簪头镶着拇指大的粉色碧玺。

  只除去这一支簪显眼点,就是随便钗了几点细碎点翠钗花固定发髻,淡扫娥眉,面敷薄妆,清丽而不失内敛沉静。

  江河则随就一袭银蓝色长衫,跟吴幼兰相携同行,端是匹配无双。

  俩人到芝雲饭庄时,皇三子、皇四子明显已然先到,那位上门递请帖的二管家亲自等在前面,看到他们来了,脸色一喜,忙奔来赔笑相请:“郡王跟郡王妃可算是来了,二位殿下一直念叨着二位!二位请随奴才来!”

  江河抚着吴幼兰下车,听言一笑:“二位殿下这样客气,我们怎样当的起!”

  “呵呵,郡王跟郡王妃果真谦虚!”二管家没身份立场替主儿谦虚,就不着痕迹笑嘻嘻的赞美了俩人一句。

  江河跟吴幼兰相看一笑,心中均说:这家伙真是狡诈……

  芝雲饭庄占地非常广大,与其它饭庄不同,并非一层层的酒家,而是个个院儿。

  曲径通幽,纵横交错的道路会把诸位客人领到定下的院儿中去,自然,这一些道路都遮盖在花木抚疏的美丽景致之中。

  每个小院儿非常于一个包间,且每一个小院儿景致各有特点,非常别致。

  譬如皇三子、皇四子邀请江河跟吴幼兰赴宴的这处小院儿,就是一半在岸上一边凌空搭建在湖面上。

  宽敞的大厅临湖一片排窗大开,垂着玉竹帘。

  透过那疏疏竹帘缝儿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湖上的景致,可湖中人却决对不可以看见内中。

  大厅的另外一面,则面对着小院儿,院儿中主景是一座玲珑别致的假山,山中爬满绿蔓藤萝,饶是此刻已是深秋,有的藤萝依旧开着花儿,深紫色、枚红色的花朵拇指大小,密密匝匝点缀在墨绿的枝蔓上,非常惹眼。

  假山边上又栽种着一棵接近俩人多高的桂花树,却是难的的丹桂,桔红的花朵密密匝匝缀满枝头,随风送来阵阵馥郁香气。

  地面上落了满地的落花儿,也没有人打扫,却反倒平添了一份自然的趣味儿。

  除此,更恰到好处的栽植点缀着好多名贵花木,跟院儿中整体格调相的益彰。

  天空高远湛蓝,阳光明亮挥洒而下,小院儿中绿意盈盈、花色明丽而芬芳,隔着竹帘远眺烟波浩渺,在此间聚会,心旷神怡,且不管谈论了啥,全都不必担忧会被人偷听了去。

  这样独立的小院儿,整个芝雲饭庄拢共有16处,每一处景致、布局、格调都不相同。

  自然,包下这样一个院儿,价格也是不菲的,何况此处的厨子厨艺也是一等一的绝。

  据传包下一处院儿吃一顿饭,最便宜的也在三千两白银左右。最贵的不下万两。

  饶是京师,在普通酒家要一桌足够十人吃饭的上好菜肴,10两白银也足够了。可想而知此处贵的有多离谱。

  即使这样,这芝雲饭庄却是每日客流不断,想来吃饭,还要提前预定才成。

  明显二管家已然跟芝雲饭庄的人打过招呼了,一路便由他领着江河跟吴幼兰去到那里院儿。

  俩人届时,皇三子、皇四子正站玉竹帘前看着外面不知在说些啥,一展眼瞥见俩人,皇三子随后满面笑的叫着:“卢表兄!表嫂嫂!”迎上。

  皇四子神态有一些淡淡,瞥了俩人眼,也跟着来了。

  寒暄几句,皇三子非常热情的笑着请俩人落座,厅中侍候茶水的俏丽丫环伶俐的斟上热茶。

  皇三子笑着相请,“表兄跟表嫂嫂回京这样久了,孤王早应当尽尽乡绅之谊,谁知赶上封王出府,要预备的事项着实繁琐且多,早有此心却拖到现在,还请表兄、表嫂嫂不要见怪。”

  对皇三子这类鬼话,吴幼兰跟江河傻了才会信。

  俩人自然不会傻到当着他的面拆穿他,虚情假意的说些“三殿下客气!”等类的话。

  你来我往,倒是非常有三分惺惺相惜之情。

  看了眼院儿中的假山,皇三子就又笑嘻嘻说:“着芝雲饭庄可是京师中最别具特色的饭庄,表兄、表嫂嫂看着怎样?”

  江河扬了下眉,淡淡笑说:“自然是好。也唯有京师中才有这样大手笔的饭庄,倒是开了眼啦!”

  “表兄真是着实人,跟表兄讲话便是叫人心中敞亮、爽快!”皇三子哈哈大笑起,笑说:“京师确实跟别处不同,叫人开眼的可不止这一个芝雲饭庄。”

  皇三子好像聊天的兴致非常好,滔滔不绝的向江河、吴幼兰介绍起京师中别有特色的景致跟老字号来。

  好多地方江河跟吴幼兰倒确实不曾听闻过,一时倒听的津津有味儿。

  一时那位二管家进赔笑说:“三殿下,菜式预备的差不多了,你看……”

  “倒是孤王疏忽了,只顾着跟表兄聊天,居然忘了吃饭时间!若叫表兄、表嫂嫂饿了肚,却是孤王的错啦!”皇三子一笑,命二管家吩咐灶房上菜。

  又向吴幼兰非常客气的笑说:“这里的厨子做的是地道的京味菜,不知表兄跟表嫂嫂是否会喜欢,如果不合二位的食欲,换成其它便是。这芝雲饭庄其它没,擅长各种菜式的厨子却全都有!”

  吴幼兰亦笑着客气几句,安静的坐江河身边吃茶。

  皇三子、皇四子都没娶亲,府中也没侧妃,而吴幼兰又是女眷,江河护妻护的是满京师中出了名的,他们便更不敢和她多讲话,也没合适的女眷跟她作伴。

  实际上吴幼兰心中蛮好奇的,不晓得为啥即使这样子,皇三子跟皇四子还是将自个也给请来了。

  一时菜式上来,先是12道凉菜,凉拌翡翠菜、五香牛肉、素炒香干、盐巴水鸡、琵琶鸭、凉拌树木耳、红花莲藕等,全都是粗菜细做,看上平常,摆盘却非常精致,吃起也不要具一通滋味儿。

  随即上的12道热菜外加一份热汤,却是非常地道的京菜,黄焖河鱼翅、鲍汁海参、煎烹狍子肉串、烧狍子筋、煨羊肉、京都猪排、老豆腐、翡翠双蔬、黑菌老豆腐羹等,最终又每一个人上了一份三味煮血燕。

  因着唯有4个人,菜肴虽说品种多样,每一样分量却是不大,用精致而又简单大方的白瓷餐具盛上来,光是看着便赏心悦目。

  加之所有菜肴都是离锅立刻上桌,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正是最鲜美那时之际。

  皇三子又非常殷勤的含笑招呼,这一顿饭几人倒是用的非常愉悦,席间氛围非常好。

  皇三子跟皇四子既然绝口不提今天宴请俩人所为什么事儿,吴幼兰跟江河才不会傻到主动提及。

  虽是谈笑风生所谈却全都是无关紧要之事儿,有关皇三子请客用意,俩人没半分好奇心。

  皇三子见状心中暗叹,本来还当他们会沉不住气主动问自个儿,只需他们问起,自个儿也就可以顺带说了。

  无奈这俩人却是半个字也不提,完全就当作日常朋友相聚了。

  皇三子心中也轻轻的有些酸涩跟沉重,怪不得父皇跟皇后皆对他们另眼相看,这样沉的住气,多少京官也比不上,他们确实是难的了。

  父皇这样重视江河,跟他身世有关,却也不见的全然因为他的身世。

  皇三子不由懊丧,早知这样,当时他们才进京时自个便不会挑唆肖苑做那乏味的试探之事了。

  那会只想叫长帝姬跟皇太子狠丢一个大脸,谁知这夫妻俩都不是善茬,非但没有丢人,反而令的肖苑非常爹妈落的窘迫不堪。

  实际上对付三爷出丑毁容一事儿,皇三子隐约觉察跟江河有关,就是他暗中查过,全无证据,并不能确信。

  何况,出丑毁容的是付三爷,又不是他,即使查出啥,他也不会去告诉付三爷……跟他说叫他继续闹下去么?怎样闹都对他没好处!

  旁人不明白他非常清楚,父皇的心是偏向江河的,早已瞅付三爷不顺眼,他再傻也不会傻到刻意给父皇找不爽快……

  一时用过午餐,二管家带饭庄中的学徒轻手轻脚而快速的把残席撤去,俏丽丫环从新添置了新茶,4个人小花厅中坐下讲话。

  皇四子将眼朝皇三子一溜,使了个眼色。

  皇三子不动声色冲他轻轻点头,暗暗咬牙:左右也是要说的,没有啥好犹疑的啦!

  咳了声,皇三子看了江河、吴幼兰眼,苦笑着说:“孤王欲言又止,有一桩意外之事儿,要是说了,还请表兄、表嫂嫂不要见怪。实不相瞒,今天约了表兄、表嫂嫂到此,一则尽东道主略表心意,二则也是为这事儿。”

  江河跟吴幼兰相看眼,吴幼兰就笑说:“三王爷这话说的,倒叫我们糊涂啦!最近好像并没发生啥跟三亲王府有关的事呀!三王爷想说啥,可说无妨。”

  究竟是宴无好宴呀,果真还是有事要说的。

  吴幼兰心中暗道。

  就是,这地方倒是真不错,等她挣了大钱,也请郑氏婆母、阿波、小硒、以及义姐、上官等来聚一聚倒不错。

  皇三子见江河只是淡淡笑着并未出声,唯有吴幼兰接了自个儿,心中更是苦笑,这表兄、表嫂嫂还真不是好忽悠的人呀!

  就是现在自个儿有求于人,即便明知他们听了会恼火,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皇三子就从那天肖敏一行跟吴幼兰、邓玥蝉偶遇起了冲突开始说起……

  吴幼兰听言瞬时抬起头朝皇三子看了眼,蹙了蹙眉。

  江河不禁看了吴幼兰眼,眼中满满都是困惑:这事儿,我怎样不晓得?

  吴幼兰就回望他,一笑,那天无非是极小的事而已,她跟邓玥蝉也并没吃亏,有啥好说的?

  她不明白的是,此时皇三子提起这,到底为什么?她可不认为皇三子没有来由的提起是为替肖敏向她赔不是。

  自然,照他今天摆出的阵势看,更不会是替肖敏找场子就是了。

  吴幼兰见皇三子说到这儿停下,就淡淡一笑,说:“无非是一点小冲突而已,这人和人当中,怎可能没冲突嘛,这事过去了,也不值的提了,三殿下这样说,倒叫我汗颜了。”

  皇三子听吴幼兰说的是这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却并没讲不介意,心中便突了下,轻轻蹙眉。

  就是话已开口,他也只可以硬着头皮向下说。

  还没有等听皇三子将话讲完,吴幼兰跟江河的面色就变的有一些不大好看了。

  就是俩人都不是冲动之徒,何况眼下即使再怎样激动逼问也无用,就忍受着听皇三子讲完。

  原来,肖敏那天自觉受了气又大失颜面,特别在朱谦和王蓝芝跟前居然叫自个一直瞧不起的邓玥蝉给占了上风,她怎样忍的?

  回家之后少不了叫哥帮忙去查,查邓玥蝉的那啥“表嫂嫂!”

  肖敏是肖家嫡长房的嫡出小姐,她的父亲是肖淑妃的亲大哥,而整个肖家嫡系拢共老3家中也唯有二位小姐,她是其一,肖府的二小姐。自幼受宠,比肖苑还要高傲尊贵三分。

  妹子有要求,当哥的怎可能回绝?

  凭肖家的能耐儿,吴幼兰跟邓玥蝉又并没故意的遮人耳目隐瞒啥,因此当日晚间,肖大少便把调查的结果告诉她。

  肖敏面色瞬时变的非常难看,忠裕郡王妃?怪不得敢在自个儿跟前这样狂妄!

  就是,寻思到这个郡王妃的来历,肖敏实在比当时的肖苑更要不满……自个可是肖家的人,粤国公府怕她,自个儿可莫怕!

  再寻思到邓玥蝉那不要脸的,竟然去巴结一个乡下村姑,一口一个“表嫂嫂”的叫着,丢死人啦!

  肖大少却是舒口气,说幸好今天她没跟她们起太大的冲突,这事过去便过去,不许记着。

  要是一旦块了啥大冲突,忠裕郡王那是好惹的?现在他圣眷正浓,去惹他无疑自找倒霉。

  肖敏不服气轻哼。

  肖大少便严肃的告诫了她,不许她给家里添乱!

  即使真想做啥,也要慢慢的等,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才可以。

  肖敏虽说高傲任性,可明显比肖苑要有脑筋多了,即使脸面上再过不去,也晓得忠裕郡王妃背靠长帝姬府,上达天听,又跟太子宫交好,确实不是自个可以轻巧做啥的。

  讲不得,只好如大哥所言那样,暂且忍下这口气了。

  但是,无意中的知阿波的存在,肖敏自然就想拿阿波出气。

  本来阿波在覃家书院儿中跟着覃三爷读书便惹了覃家、以及覃家正经亲戚家的好多子弟眼红,平常里多少也会对阿波有所挤兑跟刁难。

  就是覃家嫡系一脉的覃三爷叮嘱,也有人跟阿波关系不错,会护着他,且阿波本人也不是别人随随意便就可以欺凌算计的,加之覃三爷看的紧,才没出啥事儿。

  但是,出了覃家书院儿,变数就多了。

  那天肖敏叫家奴勾结了覃家旁支眼红的人,要知了阿波的行迹,把他追到条巷子中堵住了教训他。

  阿波一直没停止过学武,江河教导时要求是非常严厉的,从没放过谁心软过,因而阿波的工夫是非常不错的。

  起码,肖敏就失拉倒。

  她叫去的八个会三分工夫的家奴,硬是没有拿的住阿波,还险些叫阿波给逃了。

  躲在暗处的肖敏气极了下脚暗骂,好死不死的,正好那会皇三子府上两名禁卫办事经过那巷子。

  好死不死肖敏正好认得他们。

  肖敏一见大喜,这两名禁卫既然能叫肖敏认得,自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儿,而是属于皇三子的亲卫那一类,身手自然了的。

  肖敏便招呼他们帮忙。

  阿波衣着普通,何况肖敏是皇三子嫡亲的表妹,两名禁卫怎可能回绝?

  俩人毫不犹疑加入了战团。

  这时,江河派在暗中保护阿波的瑛九见状不妙终究现身了,跟那两名禁卫斗起。

  江河曾经叮嘱过瑛九,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必出面,因而阿波虽说被人围攻,但他见阿波并没落下风受伤也就没出手。

  郡王讲过,等闲问题阿波需要自个去面对、解决,即便受点伤、吃点苦、吃点亏都不打紧。

  但是,这两名纵身跃来的禁卫撂明了是武功卓绝的练家人,可不是普通的家奴。

  阿波如果捱了他们一拳一掌,五脏六腑都会受伤,将会大伤元气,瑛九自然的出手了。

  瑛九忽然出现,把两名禁卫也吓一大跳。

  俩人相看眼,脸色阴沉凝重起,跟瑛九斗起。

  更巧的是,隆小硒今天去一家药草铺买药草,回时正好从这儿抄近路经过,看见被围攻的是阿波,怎样不急?

  当下把买好的药草往地面上一丢,叫声“阿波,我来帮你!”冲上加入战团。

  有了隆小硒的加入,阿波压力顿减。

  就是隆小硒擅长的是医术,对拳脚工夫可没有啥天分,平常里打2套拳,也是冲着强身健体去的,杀敌狠招他可不怎样懂。

  因此好快便被人打了一拳,鼻血横流。

  阿波见了大怒,大喝一声发狠不要命的攻讦肖家家奴。

  受朱老爷子叮嘱一直暗中保护隆小硒的窦十三看见跟前的混乱状况吃了一惊,暗暗叫苦:自个只是和熟人多说了几句耽误了会儿罢了,怎样就搞成这样子了?这运气是得多衰呀……

  窦十三虽说不认得皇三子那两名禁卫,但有了他的加入,肖府家奴轻轻巧巧就被打翻在地,喝住瑛九跟两名禁卫,逼问起,瑛九嘲笑,那两名禁卫则面色一变大吃一惊!

  一个是朱老神医的关门弟子、一个是忠裕郡王奶妈的儿子……跟忠裕郡王做一家子做了十数年的小弟,这可惹了大麻烦啦!

  肖敏此时见状不妙,早已悄悄的避开了,两名禁卫自然不便把她供出,只可以吱呜着连称误解。

  窦十三跟瑛九也不是正主儿,说白了俩人都是护卫,阴着脸也懒的和这两名禁卫多嘴,左右回告诉了主儿,叫主儿出面好了。

  这类事最终该怎样处理,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一时窦十三拉着隆小硒回,瑛九责陪着阿波归家。

  朱老爷子看到隆小硒受了伤回气的跳脚:他的徒儿也有人敢打?反了呀?

  又骂窦十三不中用。

  窦十三也不敢辩白,惟有苦笑罢了。

  谁晓得事会那样巧?可独独就这样巧!

  那两名皇三子的禁卫苦笑着找到肖敏问该咋办?肖敏心中更郁闷了,且也有气:如果不是你们没有用,早就将人抓到啦!哪里像如今?搞的这样没有趣!

  肖敏自然不乐意叫他们将这事告诉皇三子表兄,就道自个儿自有主张,他们只当啥全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肖敏究竟年青,不懂的朱老爷子这个太医院儿前任原判的分量。

  因而也没有怎样将这事当回事儿。

  在她想来,不就是个太医嘛,还是个上任的院儿判罢了,这类人在太医院儿便是个养老的!啥神医神医,无非是众人念在他年龄大了给他脸面罢了。

  如果真那样厉害,自个儿怎样从没有听过啥他的事迹名号呀?且他那弟子也忒寒酸了下。

  自个儿的亲姑姑是圣上疼爱的贵妃,亲表兄是圣上最喜欢的儿子,就是因为误解而跟一个过了气的老太医的徒儿起了下儿冲突,难道自个儿还要低头认错去?

  自然了,这事虽说是那周太医的徒儿自个找事儿,就是好赖他是太医嘛,身为京师权贵,开罪谁顶好也其它罪太医,这道理肖敏还是懂的。

  因此她心中决定,要是那朱老太医带他徒儿上门来讨要说法,呜,大不了自个儿赔他点钱喽!

  自家最不缺的便是钱。

  要是他们不来,那便是他们自个儿也觉着是他们自找的、合该,和她可就没有啥关系了……

  过2天,也没有见朱老太医带隆小硒上门讨要说法,肖敏怡然自的,就当这事不存在了。

继续阅读:第630章 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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