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傻相公露这一手,几个皮小孩哪里还敢再闹?个顶个白着脸,跑了。
吴幼兰救下这小孩乐的哈哈大笑拍手叫好,叫说:“粟三,有种你给小爷留下啊!你个王八!”
吴幼兰:“……”
我去!全都不是啥好货色呀这!
“你没有事?快归家去!”吴幼兰站起,淡淡说。
这屁孩子着实也是熊,她不想招惹了。
“姨,你们送我归家!我腿扭着了,走不动呀!姨再帮下我好不好!一旦粟三那王八蛋再回,我会非常惨的!”这小孩展眼又可怜楚楚的模样看着吴幼兰。
吴幼兰:“……”多大点的熊孩子!
“而已,你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去!”吴幼兰叹气。
“谢姨!”那小孩眉飞色舞嘞嘴笑起,表明自个走不了叫傻相公背他。
傻相公不大愿意,背娘子他非常愿意、非常高兴,但是背旁人他便不怎样乐意了,不满的看向吴幼兰:“娘子……”
傻相公一开口憨态毕露,那小孩才晓得傻相公智力有问题,瞬时露出满脸讶异,眼瞠的圆,嘴也成O型。
吴幼兰淡淡瞥了他眼。
如果这嚣张熊孩子敢嘲讽亦或鄙夷傻相公,她决对不叫傻相公背他,就叫他自个走回去!
谁知这嚣张熊孩子讶异之色竟然若无其事的收起,反而冲傻相公甜笑:“谢谢叔叔!”
吴幼兰:“……”
“江河,他的脚受伤了,背背他!将他送回去咱就走,好不好?”吴幼兰见这嚣张熊孩子没笑话鄙夷傻相公,心中也爽快了点,就柔声说。
傻相公才不情不愿的“噢”了声,背起熊孩子。
熊孩子嘞嘴笑致谢,说:“姨,我叫骆小缺,你们帮了我我娘亲必定会感谢你们的!有我娘亲罩着,谁也不敢欺凌你们!”
“你家在哪里,快指路!”吴幼兰说。汇合了小萝卜头跟平哥儿,4人就一块送这嚣张熊孩子骆小缺归家。
对骆小缺的话吴幼兰是个字也不信的,他娘亲如果真的那样厉害,怎样没有罩住他?被人追的丧家犬一样是谁啊?
还有骆小缺这名,也实在忒怪了下!
后来吴幼兰才晓得,骆小缺之所以叫骆小缺这名,是由于他的爹妈生了仨姐后才生下他。
打小自然宝贝的很!
又怕太宝贝不好养活,便起了这样个古怪名,意思是啥全都缺、啥全都没,阎王爷就不要来打我的主意儿啦!
骆小缺的家并不远,绕两条胡同便到。
还不等骆小缺说啥,只见一满身是肉、胖的少讲有180斤的中年妇女大惊小怪的冲上,抱着他呼天叫地,将吴幼兰几人吓的一跳。
“儿啊!小乖乖!谁欺凌你啦!是哪个王八混蛋将你打成这样子的?姑奶我抽他的筋……”
吴幼兰松了口气,轻轻拍了下小萝卜头跟平哥儿的肩头,这妇女多半便是嚣张熊孩子的娘亲啦!
我了个去!怪不得他说有他娘亲罩着谁也不敢欺凌自个……
这样剽悍的姑奶怪不得养出一个那样嚣张的熊孩子!
话说这熊孩子,被人打了后还那样嚣张的破口大骂,这会见了他姑奶却扑在姑奶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明明小可怜的样子,任谁见都会大起怜悯之心,觉的这小孩真是委曲啦!
吴幼兰看的唇角直抽抽,又想笑又不便笑,这皮小孩,真是成了精啦!
好容易骆小缺才在可怜楚楚的哭声中向他娘亲断续说明白事的缘由,胖妇女眉峰一挑,把他一放,向吴幼兰、傻相公点了下头抱拳说:“多谢这个小嫂嫂跟小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嫂嫂好人做究竟,帮我儿上药,请在家里等等,一会我再好好招呼!”
吴幼兰刚张嘴还没有来的及讲话,胖妇女一挥手,转头扯开嗓子吼说:“永珍、夏花、秋花!赶快给姑奶滚出!给咱们家宝贝找场子去!”
除去傻相公,吴幼兰跟俩小的都吓一大跳。
立即有仨女人从屋中出,手中提着棍棒,大的有19岁,挽着发是出嫁妇女的打扮,剩了俩一个15岁左右、另外一个13左右,边嚷着“早应当去啦!”、“就是!”、“敢欺凌我们家小缺,就应当打的他老子都不认的他!”
“姑奶的心肝宝贝受了委曲还不许姑奶先宽慰宽慰?你们懂个屁!姑奶做事还要你们教!个顶个还不赶快给姑奶跟上!”
看着这胖妇女带三朵花提着棍棒骂骂嘞嘞眨眼工夫就不见了踪影,吴幼兰几个无不目瞠口呆,瞬时石化!
我靠!这是哪儿来的娘子军!这样子!专业有木有!速度有木有!
我的亲妈呀喂!那粟三啥的要倒大霉喽!
非常明显,这类场面对骆小缺来讲早就见惯不怪了。
非常得意的哼了声,骆小缺搓搓鼻,擦干净泪水,整整被亲妈搓搓的不像样的衣服,非常友好的把吴幼兰4人往屋中请。
自然,他的脚伤的还是走不动的,小萝卜头跟平哥儿一左一右搀抚着他进。
“姨,药箱在五斗橱当中那一格中,你可不可以拿来帮我上药呀?谢谢姨!”骆小缺自来熟的笑嘻嘻道。
你都“谢谢”了,我可以不去么?吴幼兰就叹气认命去了。
那时之所以自称他的姨,是为震慑粟三那帮人,叫自个有个管闲事的立场,想不到这小子倒叫上瘾啦!
他胳膊上、脸面上、脚上都有伤,总不可以就这样上药,好赖的先擦一擦。吴幼兰便问他家里有没热水?没的话灶房在哪儿?
得亏灶房锅台上的大锅中现成就烧有热水,吴幼兰便用盆盛了些,调成温水,取了毛巾给他擦拭。
看见他手臂上、腿上的红淤红紫,吴幼兰忍受不住抽了下气,这小子哭的那样委曲倒也不是完全装的。
吴幼兰动作非常轻柔,不时问骆小缺痛不痛?将个骆小缺感动的不行,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讲不痛,又说他姐跟他娘亲她们每回为他包扎伤口搞的他痛的眼眼泪都要跳出,他父亲便更不用说了,全都不敢叫他动手!否则那便是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