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还有一通要紧事要做。他觉的自个应当做个好夫君,早早叫她受孕生儿子好安她的心,对那事非常上心。
吴幼兰走去,却站床下没上,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江河被她看的有些纳闷,翻身坐起,瞅着她上下的看了两遍,说:“吴幼兰,你怎么了?我娘亲骂你了?”
吴幼兰忍受不住笑起,摇了下头:“你寻思到哪儿去了,娘亲怎会骂我?”
“那便是娘亲反悔了不乐意赶那母女两个滚蛋?这你不必担忧,爷叫她们滚她们就要滚!救命之恩要挟,爷却看不上这样子的,也断不叫她们如意。”
“这倒没,”吴幼兰说:“既然都说了要叫她们走,她们就是死赖着那也不行。左右咱问心无愧,保她们下半生衣食无忧就是,想予求予取当个无底洞,天下没这道理。”
这江河便更不明白了,再瞅了她一眼不解说:“那你苦大深仇的样儿做啥?”
非常影响那个那个的心情的行不行?
苦大深仇?吴幼兰气结,叽咕说:“有你这样形容的么!”
江河哈哈一笑,笑说:“怎样不是?不信你自个儿照照镜去?”
“我才没有你这样乏味!”吴幼兰叫他给逗的笑了,轻轻叹气,在床沿坐下。
偏头看着江河,正色说:“江河,我不跟你拐弯抹角,咱是夫妇,也用不着拐弯抹角对不对?如今我有几句要问你。”
江河笑说:“你今天晚上究竟是遇见啥了?我倒没有看出,我娘亲还有这样大的能耐儿,将你说成了这类样子。”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吴幼兰怒,瞠眼呵斥。
“好好,你说,请说!”
吴幼兰看着他,说:“娘亲今天晚上和我说,说男主内女主……噢不对,是男主外女主内,因此,往后我顶好就留在家里哪儿都不要去了,外边的事都交给你来做。江河,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心中是怎样想的?”
至于生个大胖小子这事儿,吴幼兰省略掉了没说。
这事她现在可对江河讲不出口,不然这自恋的家伙只怕又要认定她怎样怎样急切的想个儿子“傍身”,打着“成全”她旗号成日要那个那个,她会疯。
如今他缠的已然够多的了。
江河一笑,说:“我娘亲想的周详,便是太着急了下。”
吴幼兰看他,眼中轻轻一暗,心中暗叹。果真,他也是这样想的么?
从郑氏那儿出,她实际上已然能非常心平气匀的说起这事了,他会这样想,她并不觉的多意外。
就是多少会有一些失落而已。
“你这是啥神情?我话还没有讲完呀!”江河失笑,胳膊一伸毫不客气将她揽着靠自个儿怀中……
他拍了下她的肩头说:“娘亲这样想也没有错,老人家不都这般嘛?因此你也不要怪她。但我想着,你一直在外边折腾惯了,关在家里不得闷死?外边的事你想管继续管着!我对这一些可没有啥兴趣,也懒的去生兴趣,谁叫我有个这样能干的媳妇?这事你不必管了,转头我和娘亲说去。”
吴幼兰瞬时大喜,眼神里又闪又亮,看着他抑制不住的唇角翘的老高,笑问:“你真的……是这般想的?”
她心中喜的开出一朵花来,只觉这世间一切都这样美好。
江河好笑,在她脸蛋上轻轻刮了下,扬眉说:“这还用的着作假?呜,你当是我为讨你欢心这样说的也可以,随你开心!”
吴幼兰“濮”的下,随即喽喽喽的叫他逗的笑起。
江河见她笑的花枝乱颤,明媚生辉,忍受不住心头更是痒痒的厉害。一下把人扑倒,笑说:“我叫你开心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开心开心,恩?”
吴幼兰听了这话就是心头一跳,脸面上也不禁的染上浅浅红晕。
俩人这样一上一下距离的太近,呼吸可闻,气息可触,她一抬头,就望进他黑幽幽而深邃的眼睛中,几近要沉浸当中不可自拔。
吴幼兰心跳如狍子撞跳的更快了,咬了咬唇偏头别开了眼神,磕磕巴巴赶紧说:“可以可以,你想听啥我便说啥叫你开心,铁定说、铁定说!”
江大爷,你可不要乱来呀。你说了叫我开心,我铁定也说叫你开心的话。
但是,她再怎样重重的咬着“听”“说”的字眼也没用,江大爷哪里要听啥?江大爷要的是实际行动。
他低头在她脸蛋上使劲亲了口,惩处一样使劲在她嘴角咬了口,咬的她“呀”的叫起抱怨的瞠她,他痞痞的笑说:“娘子真是坏心眼儿多,爷可不上你的当。跟你斗嘴兽皮工夫爷又不傻。呜,就是你必定要说点啥叫爷开心也不是不可以,等会你叫的大声点、缠绵点、销魂点……”
“呀!江河你个王八蛋!”吴幼兰的脸“轰”的一下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又羞又恼在他后边用力捶了几下拼力挣扎起。
江河哈哈大笑,捧住她的脸俯身堵住那气急败坏骂他王八蛋的小嘴。
吴幼兰好快软了气力,身子如被点了火,跟他一同燃烧。
这久违的的呼声更让他血液沸腾,恨不得把她融入自个儿的骨血中。
因此,次日又是日上三杆吴幼兰才全身酸痛的醒来,醒来就看见那张欠打的俊脸在对着自个儿笑。
深邃黝黑的眼睛中盛满笑意,长而精神的浓眉挑着弯弯的弧度,其神清气爽、神采烁烁跟自个儿的萎靡不振实在便是俩极端。
想起昨天晚上,吴幼兰脸一红,哼了声扭过头去。
她倒是想扭过身去,可身体酸痛的动一动都痛,连动都没有法儿动一下。
江河可不是个照料人情绪、愿意察言观色的,一把把人揽入怀中,还大喇喇的在人家脸面上使劲亲两口声音响亮,笑说:“我娘子怎样仿佛有些幽怨?是还没满足么?要不,再来?”
“不要!”吴幼兰吓一大跳,晓得这家伙有时执拗的一根筋,说啥就要做啥的,当下也不敢耍性子了,忙又转脸来赔笑说:“该、起啦!日日睡这样晚,怪羞人的。”
“这有啥,”江河不当然,笑说:“娘亲巴不得,她不是想抱孙儿嘛。日日起的早,哪里来的孙儿啊!”
吴幼兰:“……”
她非常想逼问一声,起的早和孙儿有啥关系?这类事不是大多在晚间做的么?
呀呀呀,她这想的是啥啊!这类事啥时候做她干什么要想?
“左右我要起啦!”吴幼兰防他如防狼一样,赶紧要起。
起势太急,酸疼的腰身手臂腿没有支撑住,跌坐下。
偏她起时他的手伸过,这一跌坐,好死不死正坐了他的手上。
他哪儿会放过送上门来的福利?大掌收缩捏了把。
“你!”吴幼兰红着脸赶快躲避。
惹的江河哈哈大笑,见她这样子着实诱人有趣的很,忍受不住又把人抱住,眼有一些发光的缠上:“好娘子,乖娘子,你这是起床还是在欲拒还迎呀?”
“迎你个头呀,”吴幼兰臊的脸面上红通通的,咬唇恼说:“今天还要上摆夷部落去,真不许闹啦!如果再不去,宋大哥的娘子就要没有啦!”
江河晓得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应了人的事定会去做,也便不再跟她闹腾,闲闲笑说:“宋柒斤也是没有用,叫个女人给辖制住了,如果他够坚决,那蔺采云敢那般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