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宠妃
鹿走苏台2025-07-02 20:324,003

就是想想也是,忠裕郡王夫妻俩又不傻,没证据的事怎可能会承认?只是,不管是不是他们,付三爷夫妻俩既然上门去闹了,这事跟他们便脱不了干系。

  再说,肖苑失踪不见是事实,虽说没证据,可即便是皇三子,也疑心这事跟忠裕郡王夫妻俩脱不开干系。

  付三爷跟肖三夫人回府中,和付太夫人一说,付太夫人面色也变了,瞥了肖三夫人眼,究竟啥也没有说。

  心中却对她越发不待见起:成日口口声声淑妃娘娘怎样怎样、三殿下怎样怎样,还当她跟贵妃、三殿下关系怎样亲近,原来也不过这样!人家三殿下连见都懒的见她!

  要是不是事关自个儿的亲孙女,付太夫人真不想再管他们。

  付三爷不禁大急:“娘亲,这可咋办啊!一旦阿苑真没有命了,那岂非……”

  肖三夫人也忙说:“娘亲,要不,咱派些人看着忠裕郡亲王府几处门户,没准他们会将阿苑转移了?亦或,亦或……”

  亦或把肖苑处理掉,多半也会运送出府,就是这话肖三夫人讲不出口。

  付太夫人犹疑说:“咱府上哪里有啥合适的人?你们不要忘了那是郡亲王府,京城兵马司都归忠裕郡王管着,有人在他府外看梢,可以瞒的过?若被他们拿住,又是一场麻烦。”

  肖三夫人嘲笑说:“他拿了我的闺女,我们派人看梢怎么了?就是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又可以怎样?大不了闹开还怕了他不成!”

  肖三夫人这是真莫怕了,算上今夜,肖苑已然两夜未归了,再坏还可以坏到哪儿去?

  付太夫人沉吟着,终究点了脑袋。

  他们刚离开,吴幼兰就叫人去把江河找回。

  她低估了那一家人厚颜无耻的程度,人家压根不是来讲道理、乃至不是来讨要公道亦或找人的,人家便是要赖上。

  她的跟江河先商议了。

  吴幼兰急急叫人寻找,江河还当是他那位长帝姬娘亲又作妖了……因为在他印象中,好像除去他娘亲非要无理取闹的折腾吴幼兰才会无奈,别人有谁还敢这样闹事儿?

  等回忠裕郡亲王府,听吴幼兰所言,江河面色一下沉下,那婆媳两个真够不要脸的!

  肖苑失踪跟他们何干?七弯八拐怪到他们脑袋上还不算,还嚷着要他“负责”?他负的哪门子责?

  “这事只怕不会这样容易罢休,咱如今便进宫。我去见圣上,你去皇后那儿。”江河道。

  吴幼兰有一些犹疑:“这……这样是不是闹的有一些太大了?”

  江河摇了下头,说:“娘子你想想,付三爷跟肖三夫人为啥会一口咬定肖苑失踪和咱有关?昨天春兴苑发生了啥他们怎样会晓得?”

  吴幼兰呆了呆,心头一跳脱口说:“是皇三子?”

  江河嘲笑:“除去他还可以是谁!”

  唯有皇三子,付家深信不疑。

  吴幼兰不禁纳闷:“也不知皇四子到底将肖苑怎么了,好端端的肖苑怎会失踪?难不成他跟皇三子合起伙来坑咱?”

  要是真是这样子,还确实有些麻烦。

  客观的想,肖苑失踪跟他们夫妻俩确实不能讲完全没关系。

  两方原本便结怨,昨天又是由于跟吴幼兰发生了口角肖苑才跑出,结果这一跑就失踪了,付家人跑来找他们逼问,倒也不可以讲完全无理。

  要是肖苑没有失踪,错自然完全在她,一不应当出现于吴幼兰跟前,二不应当挑衅。

  可现在她失踪了,便不大好说了。

  要是这里边还有皇三子挑唆,就更难说事会变的怎么样。

  如今进宫去见帝后,起码占个先机。

  事不宜迟,俩人当即进宫。

  此刻已然是下午大概4点左右,不多长时间就是用晚膳的时间了。

  此时俩人进宫求见,不管天崇帝还是皇后,全都非常纳闷。

  椒房殿中,听吴幼兰所言,皇后的面色一下也阴沉下,看有些内疚这时辰还来打搅自个儿的吴幼兰,皇后柔声安扶说:“幼兰你不要多想,这趟,你们来的很对。哼,他们倒打的好主意儿!”

  这样把肖苑送入忠裕郡亲王府?以肖苑的身份儿,以及在此等明面上看起明明是江河夫妇“亏欠”了她的情形之下入府,即使江河夫妇再不待见她,短时间内也决对不可以叫她出事儿,否则,就更讲不清了。

  也就是说,即使届时他们再厌憎,肖苑也会好端端的生活在忠裕郡亲王府中。

  有这样一人在,不要说江河跟吴幼兰膈应,皇后跟皇太子何曾不膈应?那可是贵妃一派的人!

  届时要是肖淑妃跟皇三子再通过肖苑在郡亲王府中干点啥,防不胜防。

  皇后敢铁定,这事后边必定是皇三子在撺掇。

  略想了下,皇后当即命人去请了马娴妃跟肖淑妃来,与此同时命人传召俞氏跟纪氏进宫;一面又叫人去查问,这去春兴苑游春赏花的主意儿,是谁提出的?是哪些人负责安排的?

  皇后比江河跟吴幼兰想的更深远,她不仅寻思到皇三子,还寻思到肖淑妃,乃至扩展开去,把昨天一行都认为多半有古怪……

  肖淑妃跟马娴妃好快便到,俩人心中也暗自叽咕,怎样这点了皇后还传召?

  在皇后此处见了吴幼兰,俩人心中便更纳闷了。

  肖淑妃笑说:“姐姐把我们急急叫来,但是有事商议?忠裕郡王妃也在此,莫非忠裕郡王妃有啥事么?”

  马娴妃虽说没讲话,也抬头看向皇后。

  皇后淡淡一笑:“今天本宫寻二位妹来,就是做个见证,二位妹稍候,等会俞氏跟纪氏也来了,本宫自然会说明。”

  肖淑妃跟马娴妃相看,俩人面色均轻轻一变,惊疑不定。

  “咳,”马娴妃以帕掩口轻轻咳了下,颤声说:“皇后娘娘,阿蓉那小孩是不是闯啥祸了?如果她做错了啥,还请皇后娘娘看在臣妾的脸面上饶恕她!”

  肖淑妃看了马娴妃眼,没开口。

  有马娴妃一个开口就够了。便马娴妃这身骨,就是皇后也不敢过于刺激她,否则一旦受惊晕倒,之后又大病一场,圣上也会不开心的。

  不要看圣上平常里不怎样提起马娴妃,可每当马娴妃犯病,圣上却是亲自过问的。

  对马娴妃,圣上也分外的宽容。

  “妹千万不要乱想,”皇后笑说:“事跟阿蓉跟纪氏都没有关系,本宫只是叫她们来单纯问几句而已,全都没有她们啥事儿!”

  “真的?”马娴妃半信半疑。

  皇后好性子的轻笑点头:“自然是真的,本宫,妹还不信么?”

  “不是!”马娴妃瞬时惊慌起,匆忙摇头笑说:“皇后娘娘这样说,臣妾便安心了。”

  肖淑妃不屑的撇了下嘴,也不晓得是鄙夷皇后还是鄙夷马娴妃。

  不多会,俞氏跟纪氏一同进,想来俩人是在宫里碰着的。

  看到各自的正牌母亲也在,吴幼兰也在,俩人亦非常纳闷。

  向前见礼后,皇后赐坐,俩人恭敬轻轻落座,低眉顺眼。

  各自的正牌婆母都在,她们只要规规矩矩的坐着听安排就是,用不着多言啥。

  皇后看她们眼,淡淡说:“本宫今天叫你们来,是有几句要问你们。昨天你们都去了春兴苑?”

  俞氏、纪氏眼兽皮一跳,赔笑应是。

  这没有啥可否认的。

  肖淑妃眼神微闪,隐约明白了皇后得意思。就是此刻坐此处,啥也做不了。

  “昨天肖苑也在,本宫只想听听,肖苑是怎样对忠裕郡王妃不敬的?昨天到底发生了啥?你们的母亲也都在这,但要想了再回答。如有半字虚言,可休怪本宫不讲情面啦!”皇后瞥了俩人眼,凉凉说。

  肖淑妃笑说:“姐姐,这……”

  “贵妃,你有话稍后再问,如今,只管闭起嘴听就是!”皇后毫不客气打断了肖淑妃。

  肖淑妃脸面上微僵,眼中划过一缕不甘,究竟不敢当众顶撞皇后。

  皇后看了吴幼兰眼,说:“幼兰,你来讲。”

  吴幼兰施礼,就把昨天桃源阁之事一一道来。

  刚才她已然用心回想了遍,昨天肖苑说了啥、各人又说了啥,基本上不会有啥差别。

  随着吴幼兰所言,肖淑妃面色变的越发的难看,不管怎么样,肖苑都是她的外甥女,那样行状被人讲出,她脸面上无光。

  马娴妃则端庄娴静、面上没有啥神情的坐那,心想原来又是肖苑惹的事儿,那就好,那便没有她啥事了。

  吴幼兰说一段,问一句俞氏跟纪氏:“是不是这样?但有讲错?”

  俞氏乐的看纪氏跟肖淑妃一脉出丑,自然这乐只乐在心中,她没有这样傻明晃晃的表现出。

  相反,每当吴幼兰问“对不对?”、“有无记错?”时,俞氏都要故作犹疑的犹疑下,而后才做出非常勉强的模样轻轻点了下头说一声:“是”、“不错”。

  真正踌躇为难的是纪氏,她不想开口,可皇后跟前,岂容她住口?

  她也没有法否认,因吴幼兰跟俞氏都在场,她的否认全无意义。

  左右为难之下,纪氏便推说“不记的啦!”

  皇后轻轻一笑,淡淡说:“明亲王妃不记的不打紧,想来那时跟在身旁的婢女许多,为确切搞清楚这事儿,本宫这便叫人把你们昨天随行的婢女都传召进宫,着人分开寻问。”

  纪氏面色一变,本能瞥了肖淑妃一眼。

  肖淑妃此刻满腔的忿怒,明艳的脸面上勉强挤出一缕笑说:“皇后姐姐,你问这不知有何用意?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皇后凉凉说:“不是本宫小题大做,而是有人想趁机作妖,本宫自然不可以容许!这事本宫自有主张,贵妃不必多言。明亲王妃,你好端端的再想一想,到底是,还是不是。”

  纪氏哪儿还敢含糊?缄默片刻,也只好点头说了“是”。

  吴幼兰说的很客观,乃至她想分辨一二都不能。

  她要是再否认,看皇后这样子,还真像会把婢女们传来拷问。

  届时,岂非闹的更没有脸面?何况,俞氏跟吴幼兰都记的,她也没有理否认。

  一通问话问完,皇后那儿却已然有擅长书写的宫女做了长长的一份记录。

  皇后命俞氏跟纪氏都看过,签名确认。

  肖淑妃再度忍无可忍:“皇后娘娘,你这是何意!本宫要去见圣上!”

  皇后“嗤”的嘲笑,扬眉说:“好,你想去,本宫陪你去。顺带这一份证词也给圣上送过去!”

  江河进了乾清宫,皇后得到的消息是一切如常,就放了心,心下明白圣上是相信江河的,她岂会怕了肖淑妃。

  肖淑妃倒是一呆,一时不知该怎样。

  皇后瞥了俞氏、纪氏一眼:“好了,你们两个随便留个名就可,本宫没有其它意思,这就是一份证据罢了。”

  俞氏、纪氏没法,只好签了名。

  肖淑妃气的一张明艳动人的脸红红白白,如果不是晓得皇后的手段,晓得皇后巴不得自个闹起她好乘机收拾自个儿,肖淑妃早不顾一切闹起。

  皇后就是这点让人恨,从来不与人争,一切皆合乎规矩,即使收拾人,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收拾,叫人找不出半分错处。

  偏圣上对她敬重信任,对自个儿的疼爱没有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如果自个闹起,吃亏的定是自个。

  皇后更可恶的地方是,要是是自个儿的错,压根不必圣上开口,皇后也会替自个儿求情,找出理由为自个儿开脱,把责罚改轻,这样一来,圣上便不会再为自个儿讲话,反而更敬重皇后。

  而在这样大度、体谅圣意的皇后的衬托下,自个儿更显的无理取闹、愚昧无知。

  以前肖淑妃仗着圣上疼爱,闹过几回,结果在皇后手中都吃了亏,事后还要费尽心机才把圣上哄转来。

  现在她也算是历练出,明白和皇后当面呛上,绝没自个儿的好。

  这就是身份的威压,皇后的身份儿,注定她可以嘞令自个住口,而自个压根没法改变她任何决定。

继续阅读:第691章 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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