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蓝芝
鹿走苏台2025-07-02 20:066,411

听付三爷这一些诅咒,付太夫人心中一动,不是没疑心,到底,那江河跟吴幼兰都不是好惹的善茬,而这个龙小郎中又是他们的义弟,如果说乘机报复一二,这谁可以说的清?

  但是……满京师的郎中都没有法治好的病,惟有这龙小郎中能治,人家也没有吹嘘的天花乱坠、也没有要挟亦或利诱,治疗的办法也事先说的一清二楚,乃至连脸面上、身上会留疤也都直言不讳的说了。

  治不治都是自个儿的选择,事实上也确实是自个儿的选择,那样,可以怪的了谁?

  “你少在这疑心生暗鬼!怪这怪那个,你怎样不怪你自个?”付太夫人啐了付三爷一口嘲笑说:“如果不是你自个染了这病,可以有这一些事么?付家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完了,你不说安安分分的,还闹!你闹,还嫌不够叫人笑话么!”

  付三爷叫付太夫人一通话骂的抬不起头来,碰着肖三夫人瞠来的怨忿眼神,没有来由的更有些心虚。

  真要说起,姑奶倒也没有讲错,如果不是自个倒霉染了这破病,也不会……

  “给我老实的在家待着!”付太夫人见喝住了他轻轻舒口气,淡淡说:“你一个大男人家,留些疤有啥要紧的?”

  付三爷一想也是,这会自个刚才好,红点红斑都没有完全消,肌肤难看点也没有啥奇怪的。等过一阵,自然会有所改进的。

  再说自家又不是那用不起钱的人家,宫里头也是有人的,宫里啥样去疤痕的好药没?届时叫夫人去求一些便成了。

  就是,最近是出不得门了,没有奈何只好老着实府中混吧。

  可付三爷哪里是啥消停的?结果在府中没有多长时间便搞大了个陪睡丫头的肚,惹的肖三夫人吃醋大闹特闹,粤国公府热闹不断。

  再说付三爷这里刚才消停下,蔺太太便向付太夫人请示,说是要带闺女付婉去城郊的紫竹庙里小住一阵,进香祈福。

  不早不晚的,独独这时去,付太夫人心中不免有一些膈应不喜。

  这猛不丁的说去金香祈福,无非是说的好听而已,事实上还不是嫌弃老3家……嫌弃老3家这阵闹的事儿,嫌弃老3家连累了他们老大家。

  对当娘亲的而言,儿媳嫌弃自个最宠爱的儿子,没人心中会愿意。

  就是,不乐意归不乐意,付太夫人却没办法回绝,就冷冰冰的应了。

  蔺太太早已收拾好了行囊,居然是等不及的次日一早便带闺女去了。

  她已然决定了,这一去不住到夫君回京她是不会回的。夫君回后,不管怎样她都要提一提分家的事儿,再和那老3家混在一处,早晚要叫他们给拖累死……

  付三爷的事闹的全城风雨,江河跟吴幼兰自然很愿意看见。

  这一阵,夫妻俩的心情都非常好。

  特别听见隆小硒说了付三爷毁容的消息,江河跟吴幼兰便更高兴了。

  这日邓玥蝉来府拜访,江河刚好被皇太子给叫出了,吴幼兰跟邓玥蝉便相约了一块出逛街,顺带在外面吃午餐。

  后海一带环境清幽,且有许多售卖精致东西的店铺,俩人便乘着车往那片去。

  望了眼烟波浩渺的后海湖面,突然想起邓玥蝉怕水的事儿,吴幼兰不禁望了她眼,想了下笑了下还是没有问啥。

  没准那涉及到隐私问题,还是别问的好。问了,人家没准会窘迫。

  邓玥蝉顺着她的眼神也瞥了那湖面眼,身子轻轻一僵,面色也有二分不自然起,勉强笑说:“表嫂嫂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怕水?我小时有一回乘船出了事儿,受了惊吓险些没有丢了命,后来见了水心中就会慌张,是再也不敢乘船了。上了船看着水面就跟前一片昏花儿,手脚发软,心跳也乱的不成样……”

  吴幼兰听完不觉有一些怜悯她,心理阴影的影响这样严重,但这傻丫头为那个啥狗屁筑安随哥竟然还上了船,真是傻透啦!

  “原来是这样子,”吴幼兰恍然大悟,笑说:“既然怕,不去乘也就是了。就是,往后可以试一试的,不敢乘船游湖,少了好多乐趣。”

  邓玥蝉喽喽一笑,说:“我娘亲跟我姐也叫我试过,但我还是怕呀!要不,表嫂嫂帮下我?”

  吴幼兰“噗呲!”一笑,“好呀,你如果信的过我,明年听我的,保管一治就好。”

  “真的?”邓玥蝉那话本来只是随口说说,谁知吴幼兰竟然给了她一个铁定的答复,让她不禁一愣。

  见吴幼兰含笑点头,不禁心中一喜,挽着她的手臂娇声笑说:“我听我听,表嫂嫂好赖不要忘啦!可是,为啥要明年?”

  吴幼兰笑嘻嘻说:“你且放心,忘不啦!要挑选一个最合适的时间呀,因此就要明年了。”

  邓玥蝉眨了下眼表明不明白,喽喽笑着却也没有再多问。

  俩人说笑着正要去逛一逛,谁知一道声音从后传来,叫的是邓玥蝉的名。

  邓玥蝉跟吴幼兰一回头,看到那数人,邓玥蝉身子一僵,面色轻轻的白了白,眼神本能的在一名穿着月白锦衫的男人身上看过,咬了咬唇。

  吴幼兰心中暗道冤家路窄!今天出门真是没有看黄历。

  这数人不是旁人,正是肖敏、王蓝芝、筑安随、钱楠等几个,正是那天在泻玉湖捉搞戏耍邓玥蝉几人。

  而出声唤了邓玥蝉名的,正是那肖敏。

  肖家的人,家里有钱撑腰,宫里有肖淑妃撑势,好像都蛮狂妄的。起码吴幼兰所见的这几个都是这样。

  吴幼兰轻轻拍了下邓玥蝉的手臂,冲她一笑示意她放松。

  邓玥蝉感激点了下头,紧绷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

  肖敏已然冲她俩人奔过,她一来,王蓝芝等自然也跟着都来了。

  “真是你啊月婵,我还当自个低头认错人了,嘻嘻!”肖敏上下端详了邓玥蝉一圈,拍手嘻嘻笑起。

  至于吴幼兰,肖敏自然不认得的。而出逛街,吴幼兰的穿戴打扮也非常普通,肖敏自然更不将她放眼中,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她只是上下端详着邓玥蝉,看见邓玥蝉脸面上的痘痘少了好多,只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印子以及3两颗暗淡的,肤色也有了些光泽,肖敏心中就有一些不爽起:这丑女人,居然敢和她抢心上人,她就应该一直那样丑下去、越发的丑才是,怎样能变好?

  “月婵,不是我说你啊,你脸面上搞成这般、肤色也这样差,怎样不好好在家里歇息?这外边人多,风吹太阳晒的,岂不糟糕?如果再糟一点,你这一张脸可就全毁了啊!”肖敏非常关心的说,讲出的话却一句也听不得。

  王蓝芝“噗呲!”掩口一笑,笑嘻嘻打趣说:“肖姐姐说的真是太客气啦!她如今这一张脸和全毁了有啥分别啊!嘻嘻!”

  邓玥蝉面色一阵红一阵白,难堪不已,习惯使然,她本能朝筑安随看去,筑安随背着手轻轻侧身转头在欣赏湖上美景,好像压根没看到、听到邓玥蝉在被人取笑奚落。

  邓玥蝉心中一疼,面色更白了。心内成灰,暗暗难过,果真,随哥压根已然不记的她、不记的小时候的情分了么?

  她晓得自个儿如今变的很丑、变的配不上他了。

  但是,她真不是必定要嫁给他呀,她也有自知之明的。

  她只想叫他理一理自个、不要对自个儿这样冷漠。为啥,在他眼中自个比陌生人还不如了?

  肖敏、王蓝芝她们这样当着面奚落自个儿,他却只当看不见听不见。肖敏……就这样好么……

  肖敏跟王蓝芝喽喽的笑着,钱楠以及随行的丫环家奴们无不偷笑,不怀好心的道道眼神朝邓玥蝉望来。

  “蓝芝,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月婵已然非常可怜了,咱应当怜悯她,不应当笑才是。”肖敏突然正二八经的道,又娇憨的含笑冲筑安随说:“随哥,你说对不对啊!”

  筑安随轻轻皱眉,本来不想回答这话的。

  可肖敏哪儿可能这样容易放过他?不依娇声说:“随哥,你说是不是嘛!”

  筑安随意淡淡瞥了邓玥蝉眼,点了下头温言说:“恩,你说的不错。”

  邓玥蝉面色更白了二分,身子轻轻一颤。

  王蓝芝拍手喽喽笑说:“哎,肖姐姐便是心地心善,真叫人钦佩!朱世子对?”

  筑安随点头一笑,说:“阿敏一贯来善良。”

  邓玥蝉死死的咬着唇,心已是支离破碎。

  吴幼兰着实看不下去了,就看了肖敏、王蓝芝眼,有一些困惑的笑说:“二位小娘子,请问最近是不是患了眼疾,目光不大好使啊?”

  不要说肖敏跟王蓝芝,其余众人也是一呆。

  “你谁啊?胡说啥!”王蓝芝没有好气看了吴幼兰一眼。

  “没么?”吴幼兰耸了下肩,笑说:“月婵的脸明明大好了,再过些时日就可以全好,哪里有你们说的那样可怜?更不需要你们的怜悯!你们将她的脸说的那样严重,我还当你们目光不好使!”

  肖敏恼火,凉凉看了吴幼兰眼,王蓝芝却是变了面色恼火:“你啥意思?”

  “不懂呀?哎,智商真低!”吴幼兰瞥了她眼,非常有一些怜悯的叹息。

  被她这目光看着,王蓝芝更是气的七窍生烟,却是冲邓玥蝉黑着脸说:“月婵,这是啥人啊?你怎样啥人都来往,也不嫌粗俗!”

  邓玥蝉正要讲话,吴幼兰把她一扯,笑说:“粗俗也总比有一些人面目可憎好呀!”

  “面目可憎么?嘻嘻!”肖敏深深的看了邓玥蝉眼,意思不言自明:要说面目可憎,邓玥蝉才是。

  王蓝芝也掩口喽喽的笑起。

  吴幼兰瞥了她俩人眼,淡淡说:“有的人嘴臭、面目可憎,一开口说的那都不是人话,有道是狗口中吐不出象牙说的便是这类人啦!人家脸也好、哪里都好,行不行的和她有毛关系呀?偏要说几句不酸不凉、不咸不淡的……奚落了人,就显的自个高贵么?也无非是个心理变态扭曲的恶心人而已!跳粱小丑不过这样!”

  “你、你说啥!”

  “你是啥人?谁给你的胆量这样讲话?”

  王蓝芝跟肖敏气的涨红了脸,俩人还从没被人这样当面奚落过,特别还有男伴在旁,又是在邓玥蝉的跟前,更觉难堪忿怒。

  吴幼兰嗤笑:“我说着你们了么?你们激动啥?方才奚落月婵不是蛮带劲的么?月婵也没有像你们这样急赤白脸的。要说起有涵养,她比你们强多啦!”

  王蓝芝气的倒仰,猛然转头怒视邓玥蝉说:“月婵,你想羞辱我们便自个开口,犯不着叫旁人冲在前自个躲在一旁装无辜、看戏。”

  肖敏亦怨恨的看了邓玥蝉一眼:“咱们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羞辱我们?随哥,我无非是关怀她说了几句而已,她怎能这样……”

  筑安随略略犹疑,亦看向邓玥蝉沉声说:“月婵,你们太出格了。应当向阿敏跟蓝芝赔不是!”

  肖敏听言冲邓玥蝉扬了下眉,勾唇得意无声嘲笑。

  邓玥蝉的脸则瞬时“刷”的白成全无血色,一颗心冰凉个透。

  她不敢相信,曾经对她那样好的随哥会无视她的委曲,会叫她向肖敏赔不是!

  吴幼兰也非常无语,暗骂“渣男”,拉着邓玥蝉,鄙夷的瞥了筑安随一眼不屑嗤笑:“应当?你当你是谁呀?你说应当便应当?你们明明便是一伙的,一伙儿欺凌一个小娘子,真不要脸!”

  “贱货,你说谁不要脸!”肖敏脸色大变看着吴幼兰厉声呵斥,也许缓过神来了不应当在她的随哥跟前做这样毒妇状,展眼间又变作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委委曲屈说:“随哥你看她怎样能这样说你?连是非黑白都不分了。月婵的脸搞成那般又不是我们的错,明明是她自个儿的问题。我只是关怀她,她这类样子还跑出逛,岂非白白叫人取笑,何必来着?我是怕她心中难过才多嘴,如果不将她当朋友也不会讲话这样径直,谁知却叫她气急败坏冤枉我用心恶毒,我,我……”

  筑安随被吴幼兰的话噎的有些难堪,听肖敏的话更觉邓玥蝉不明理,不禁蹙眉冲邓玥蝉说:“月婵,你听到?阿敏是一片好心,说句实话,你的脸搞成这般不好好呆在家里何苦出,叫人取笑了你自个儿心中岂不也不好受?快向阿敏赔不是!你一贯来是个懂事知礼的,别叫人看了笑话去!”

  邓玥蝉心如死灰,只觉自个可笑,太可笑啦!

  自个心心念念的,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呀。怪不得父亲跟娘亲一说起这事便哎声叹气、恨铁不成钢,原来真是自个错了,错的太离谱。

  这类男人,以践踏自个儿的尊严为理所自然,还值的她喜欢、值的她记挂么?不,不值的!半分也不值的!

  “我表嫂嫂说的没有错,”邓玥蝉缓缓抬头,眼光平平,全无情绪的看向筑安随,淡淡说:“你当你是谁呀?你是我啥人?凭啥你说歉便赔不是?好心又怎么样?我便是个恶人、便是喜欢冤枉人、便是不领她的好心,那又怎样?”

  所有人一时都呆住了,肖敏也瞪大了眼。

  邓玥蝉自打回京后对随哥有多痴缠她再清楚不过了,她竟然会当面顶撞随哥?竟然会讲出这等话来?

  这意味着邓玥蝉是不是从此不会再纠缠随哥了?

  奇怪的是,这分明是肖敏所一直期盼的,她应当感到开心才是,但是此时她非但没一点点开心,反倒心中空落落的,有种一拳打空的感觉。

  “你……不可理喻!”筑安随涨红了脸亦又恼又羞。

  同样,他心中也非常不爽,隐约的有些失落跟慌张。

  邓玥蝉虽说看上那样丑,可被一女人花痴般的追逐着、奉承讨好着、百依百顺着,这类感觉没哪个男人不喜欢。

  忽然间,她改变态度了,对自个儿当面顶撞了,这感觉可就没这样好受了。

  邓玥蝉嘲笑。

  吴幼兰则心中大乐,哈哈笑说:“不可理喻的是谁还真是难说!话说,这非亲非故的,也不是长辈儿,凭啥教训人呀?竟然还敢讲不可理喻!哎呀呀,自大的人我见过多了,可自大到这一份儿上的,还真少见!”

  深深瞥了筑安随眼,吴幼兰又淡淡说:“在意时,你说啥就是啥,不在意时,你说你是啥?唉,看到某些人,真是倒食欲,月婵,我们走,别叫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

  邓玥蝉心中一时畅快起,只觉天宽地阔,雲淡风清,冲吴幼兰燕然一笑,点了下头:“恩,表嫂嫂!”

  筑安随心头大震,看着邓玥蝉,面色难看至极。

  肖敏跟王蓝芝相看眼,也觉的心中非常不爽。特不要看见筑安随似有所动的表情,肖敏心中更是又酸又恨又气,暗道这哪儿钻出的啥表嫂嫂,居然敢同肖家作对、敢对肖家人这样无礼,别叫她打探出她是谁,否则看她怎样收拾她。

  肖敏轻轻碰了碰王蓝芝,偏头冲她咬了一阵耳朵。

  王蓝芝一笑,就奔向前抬起手要去拉邓玥蝉的手,邓玥蝉本能向后一躲,吴幼兰便轻轻侧身,拦住了王蓝芝,凉凉冲她瞥了眼。

  被她一眼看来,王蓝芝有种冷咻咻的感觉,居然不敢再向前,手僵了下放下,窘迫的赔笑说:“众人都是朋友嘛,何苦用心?用心较真起便没有意思了是不是!”

  钱楠早已在边上看了半天热闹,见状咳了声也赶快打圆场连连点头附和笑说:“是呀是呀,何苦用心?开玩笑、都是开玩笑的。”

  吴幼兰“噗呲!”一笑,笑嘻嘻说:“原来是开玩笑呀!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谁如果觉着那一些话是全无恶意反有趣味的玩笑话,那便是犯贱!”

  邓玥蝉跟跟着的雪儿、菠萝、琴儿等忍受不住都笑了。

  肖敏撇了下嘴,委委曲屈的不知和筑安随说了句啥,筑安随于是低声宽慰她。

  邓玥蝉看到,即使已然死心放开了,依旧觉的心头隐约作疼,别开了眼神,眼不见心不烦。

  王蓝芝恼羞心中大骂,勉强挤出一点笑,假装不在意的笑说:“月婵你这个表嫂嫂是哪儿人呀?以前倒是没有见过,真是心直口快!之前的事众人都有错,还是不要说了!对了,咱一块逛逛,诸人还是朋友嘛!”

  邓玥蝉轻轻扯了下吴幼兰的衣服,冲她轻轻摇了下头,可怜楚楚的。

  吴幼兰看的心中好笑,这妮子分明不想去,可面对这一帮渣人却不好意思说,怪不得被他们肆意的欺凌。

  要是换作她吴幼兰是这小妮子,早教训的他们连父亲妈都不认得,还可以叫他们取笑?

  “对不起,今日没有空!”吴幼兰也懒的和他们啰嗦,直接了当的回绝:“因此,你们请便!我们先走啦!”

  “月婵,你连这点脸面都不给我们么?真不将我们当朋友、以后都不见面了?何必讲话这般绝!”肖敏也忍受不住了,就向前说。

  王蓝芝一笑,非常好心的又来了句:“你安心月婵,我们不会取笑你的!”

  吴幼兰没有好气瞥了她眼,淡淡说:“这话好笑,啥叫安心?啥叫不会取笑?月婵有啥可取笑的么?”

  王蓝芝一滞,瞥了邓玥蝉的脸眼,不知怎的却不敢说啥了。

  吴幼兰更嫌看不上他们,拉着邓玥蝉就走:“再见!”

  王蓝芝、肖敏等眼巴巴的瞅着,一时傻眼。

  筑安随本能脱口叫了声:“月婵!”

  邓玥蝉身子一僵,慢慢转头:“还有事么?”

  筑安随有一些不自然咳了声,淡淡说:“真不一块么?”

  肖敏见状立即往筑安随身旁近了近,燕然一笑,说:“是呀月婵,随哥亲自邀请你噢,你总不会连随哥的脸面都不给?”

  邓玥蝉突然觉的有些恶心,也觉的以前的自个有多么的可笑!

  以前的自个儿,在他们眼中便和个跳粱小丑一样?任凭他们肆意捉搞羞辱而好不自知。

  “不必了,”深深吸了口气,邓玥蝉淡淡一笑:“我听我表嫂嫂的!”

  “咱走!”吴幼兰哈哈一笑,携着邓玥蝉离去,笑说:“月婵真是长大了呀,今日表现真不错!往后要继续努力!你是个非常好非常好的小娘子,必定会非常幸福的!”

  肖敏等一帮人把吴幼兰的话一清二楚的听在耳中,面色都非常难看。

  特别是筑安随,身子轻轻紧绷,本能紧紧捏着垂在身边的手,心中既恼羞,又忿怒、难堪,以及1种他决不承认的……恐慌……

  “月婵究竟受了啥刺激了?怎会变作这样子,真是……”肖敏幽幽叹息。

  王蓝芝则恨恨赌气说:“她那个表嫂嫂,一看就是个愚昧无知、口角刻薄的,啥东西啊!月婵和那般的人在一块,也不怕叫人教坏啦!”

  “拉倒,往后咱再找她一处玩!想来今天也无非是个意外而已。”肖敏妩媚的一笑。

  邓玥蝉,你算啥东西?别当你姐姐是皇太子妃就有啥了不起啦!在我肖家眼中,还真没有将区区皇太子妃放眼中。

继续阅读:第622章 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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