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以乐,你想多了。”司徒焱擦干净嘴角的茶渍缓缓开口道。
“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件事希望你能明白。”他负手而立,面对湖心。
元以乐被他搞的云里雾里,难道不是他喜欢她才点名让她做他的七皇子妃吗?
“七皇子”元以乐双眼旺旺的看着司徒焱,好不可怜的模样。
“本皇子看上的确实是将军府的女儿,但是,不是你。”司徒焱转身掐着她下巴。
元以乐惊恐,“不是我,难道是元以静?”
司徒焱放开她,没有说话。
看他这样,元以乐嗫嚅的开口,“是元以宁。”她跌坐在地上。
司徒焱蹲下身,揪着她的头逼她看着他,“听着,我要是得不到元以宁,你也别想嫁给我了。”
又是她,怎么都是她,元以乐现在恨不得马上去元以宁府里杀了元以宁,但是,她不能。
孙氏还沾沾自得的去看回来的元以乐,“我的好女儿,怎样,七皇子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她还没看出元以乐红红的眼眶,元以乐趴在桌子上闷声道,“娘,女儿很累了,你改天再来问吧?”她不敢告诉孙氏。
孙氏觉得的不对劲,“你怎么了,让娘看看。”她拉起元以乐。
元以乐泪眼婆娑,让她一下子不知所以,“怎么了,是不是七皇子欺负你了。我说你也是,都是未婚夫妻了,提前有什么也都无所谓了,你该感到开心。”
她拍着元以乐的脸,欣慰的安慰元以乐,她以为七皇子今天出去和元以乐生米煮成熟饭了。
元以乐哭的更伤心了,如果是那样就好了,她犹豫要不要告诉孙氏,但是不告诉孙氏,又有谁会帮她呢?
如果告诉孙氏,那么孙氏一定会去找元以宁,那么他的计划就完了,那么她元以乐就不能做七皇子妃了。
不行,她一定得坐上七皇子妃,她不能再等了。
可不告诉她,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思来想去还是告诉孙氏,“娘,七皇子他说”她有点说不出口,孙氏急了,“说,他说什么了?”
元以乐松开孙氏握着的手,“他说,他看上的是元以宁,他想得到元以宁,让我帮他,不然就不娶我,他,他要毁了我。”说完又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孙氏呆了,没想到竟是这样,她好好的闺女怎么这么命苦啊,到底是过来人,很快就冷静下来,摸着元以乐的背,“以乐,听娘跟你说,这件事情你听娘的,娘会让你做上七皇子妃的。”
“就算以后元以宁跟了七皇子,你也是皇上钦点的七皇子正妃,你怕什么,还不是分分钟弄死她,况且,元以宁要是失了身了,咱们再弄点舆论压力,元以宁还有活的可能吗?”孙氏眼里透着狠劲。
元以乐听完也安静下来,娘亲说得没错,就算一起跟了七皇子,那她也是正妃,以后生的子女都是嫡子嫡女,再说,弄点舆论压力毁了元以宁的名声,看她还有没有脸活。
终于,又过几日,被她们找到机会,柳太师的嫡女柳絮樱及鬓之礼,邀请元以乐过去。
“娘,这样真的好吗?这样七皇子会不会生气?”
她怕毁了七皇子的声誉,总觉得不安。
孙氏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没事,舆论的事情交给我,你和以静就放心去吧。”
听到丫鬟过来传的话,元以宁总觉得怪怪的,平日里哪家嫡系小姐及笄之礼都是嫡系才有资格参加的,最多就带上亲姐妹,比如元以静,怎么今天还来叫她了。
问了小环,有没有注意最近元以乐他们都在干嘛,小环说“听说,那日去游湖回来,大小姐就不大开心,还哭了一阵呢。”
元以宁皱眉,她开不开心关他什么事,谁要问这个了,“或许是能和七皇子出去,她太开心了吧,喜极而泣不懂?”元以宁朝小环挑眉。
被开导了,小环立马拍起马屁,“懂。小姐,还是你厉害。”
等元以宁到大厅之时,元以乐元以静已经准备好了,元以静看元以宁姗姗来迟又不高兴了,“哼,还以为自己是嫡女了,让我和姐姐等你,你好大的面子。”说着就要一巴掌抽过去。
被元以乐及时的挡住了,她故作无畏的说,“无所谓,都是自家姐妹,妹妹不懂规矩,我们做姐姐的得多体谅一些。走吧!”
元以宁撇撇嘴,眉毛突突的跳,让她心里很不安。
去到柳府,有人奚落元以宁是庶女不该来,元以乐还替她讲话,“说什么嫡女庶女呢?我娘一直把以宁妹妹当成亲生女儿,我有的一份,一分也没把以宁落下呢!”
说的自己母亲很伟大,对以宁是百般照顾。
元以宁实在是融不进她们,反正也不想融进她们,就正好找到安静小园子,坐在安静的角落,轻轻品茶,拿鱼食喂喂塘里的鱼。
期间茶水喝完了,换了一壶,丫鬟抬头看了看她,元以宁不以为意。
不过,新茶水入口期间,她就懂了,迷药,太看得起人了吧,对付她一个小姑娘还用迷药呢!
怎么办丫鬟还在看着她,她轻轻吹着茶,当着丫鬟面轻轻抿了一口。
丫鬟看着她茶水入口,便放下心回去鼎报。
丫鬟一走,元以宁把剩下的茶水茶水泼入池塘,难怪今天小环也被使唤走了。
把茶壶里水再倒掉一点。她偷摸着跟着丫鬟。
丫鬟鬼鬼祟祟拐到宴厅门口,元以乐收到信息,找个借口出来。
“怎样,亲眼看着她喝了吗?”她带这个拿个丫鬟往小园子里走,“禀告大小姐,奴婢亲眼看她喝了。”
“行,你跟我来?”元以乐心虚,怕被人发现先把元以宁带走了,破不及待要把昏迷的元以宁带到她准备的那个房间。
元以宁比她更快走到不远处的走廊趴着。
看到元以宁,元以乐舒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她跑掉,也没人看见,和丫鬟二人合力扶着她往靠后的房间走,把元以宁往床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