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元以宁招呼上小环气冲冲的回府!
没想到刚进府,茶水还没下肚,元以乐又找上门了,“元以宁,你衣服哪里来的?”
这么好看的衣服应该是属于她元以乐才对,元以乐眼睛盯着她和小环身上的服饰,这件衣服衬得小蛮腰盈盈一握,又不会让人感觉束缚。
放下茶杯,元以宁露出一抹熟悉的奸笑“当然是别人送的了,我又没钱买。”
把钱包丢在元以乐面前,她才不怕元以乐去检查,反正她都把钱藏身上了,听了小环的话后,她就琢磨着得搞个地方藏身家。
就是很不愿意相信元以宁的话,也没有证据,元以乐仰着脖子命令“元以宁,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送给我。”
懒得和元以乐争论,“那好吧,好衣服是该让给姐姐穿,明天你让丫鬟过来取。”元以宁松口。
元以乐走后,小环不解询问,“小姐,为何你要答应把衣服给她?”
元以乐笑而不答,就让小环去猜吧!
夜黑风高,和平常一样的装扮,元以乐经过几次去国公府的路上遇见那个人,导致现在她经过都神神经经的,总是感觉那个人爱爬墙的人又要出来捣乱了。
咦,一条道走到头,都没发现容声冒出来,元以宁回头看了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一个人到这后院,虽然曾经经历过更恐怖的事情,可是夜黑风高的,又没有现代科技,主要是没灯,没电话,让她还真的有点心虚。
再过几天真菌就能筛选出她需要的那部分,繁殖好之后就能正式开启那个植物人的治疗了。
元以宁真的替自己感到悲哀,爹不疼,没有娘爱,只能被压榨,甚至自己将来要怎样都不知道。
现在朝廷的局势看似平静,但是正在运量的风暴有多大,谁知道呢?
悉悉索索一阵忙活,或许是太专注了,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叹了一口气,元以宁带上门,缓步前行。
一路上想着自己的筹划,或者说命运,没有发现墙边树下有个人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等着她。
容声没想到元以宁看也不看他,就这样目不斜视的经过了,他着急得喊住他,“嘿,你今天怎么了?”
元以宁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旁边有个人,“干吗?质子公子。”
容声无语,这是什么称呼,虽然他是暂住大燕国的质子,可是也是有名有性的,他告诉她“我叫容声,你呢?不知姑娘芳名?”
元以宁眯眼看着眼前的人,他国质子,长的还挺好看,再来他也是被困在质子府的人,想来也是可怜之人。
“我叫元以宁。”
元以宁抬头看了一眼墙,“你又从里头爬出来?”
容声扶额,什么叫又,爬墙!爬出来,难道她还希望他钻狗洞不成
“有幸认识姑娘,我只是里面呆的闷了,偶尔出来透气。”
“你不会武功?”元以宁不敢置信,堂堂北葉皇子,怎么可能不习武。
不待容声回答。
元以宁摆摆手,“算了,算了,算你命好,遇到本姑娘了,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如果自己以后脱离相府,免不了要靠有权势之人,齐楚衍和表兄算是两个,但是这个质子怕是也不简单,若是以后有求于他,那也得有交情才行。
两人慢慢走着,容声问她,“你是元将军府上的四小姐吗?可一点都不像传言中那样无能啊”
“传言哪能信,我元以宁从来就不是活在传言中。”
“那倒是,你每天从这里经过去干吗?”容声好奇的问。
元以宁示意他附耳过来,容声相信了,附耳过去,谁知元以宁揪住他耳朵凶笑道“本小姐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不敢,不敢”就这样他们散步,谈天,倒也过的惬意。
“我到了”元以宁示意,将府到了。
“嗯,我目送你进去。”容声眼中暗沉,不知想些什么。
元以宁回去时,齐楚衍等在她厢房,元以宁被吓了一跳,出手被齐楚衍打回来。
才发现是齐楚衍,元以宁放下心来,“喂,你干嘛躲我房里吓我?我还以为采花贼呢。”
“你去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他刚进门发现她不在,没想到就听到悉悉索索,鬼鬼祟祟的声音,本想是不长眼的毛贼。
所以才想帮她一并处理了。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的心肝宝贝,大半夜去弄药,你看你看呐,我都熬夜熬丑了!”
元以宁点了蜡烛,指着自己的脸给他看。
齐楚衍别扭的推开她靠近的脸,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捏两把她白净的小脸“哪里丑,以后你不要那么晚出去不安全。”
说完他就走了,这大爷,一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哼”元以宁困的要死,倒在床上,抱着被子就睡了。
齐楚衍坐在她窗前不远处的树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晚上往她这里跑,担心她又被欺负,难道那个女人对他下了毒不成,不,他只是担心她能不能把白瑶治好。
一连几天白天元以宁都不曾出去,,干脆躺在床上装死,声称病了,实则是折腾了几天,在床上休养生息,俗称赖床。
“小姐,听说七皇子约元以乐出去游湖了。”
小环八卦的把小道消息说出来,与她小姐分享。
“哦!”这点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啊,七皇子前几天还嚷嚷不喜欢元以乐,今天怎么就约起来了呢。
说是游湖,自然就他们二人,元以乐耳朵有点发烫,偷偷看七皇子,七皇子对她甚是有礼,特别是今早邀她游湖,让她享受众人羡慕的眼神,她觉得自己要幸福死了。
之前和表哥有婚约自然不作数了,而且宋子叙就会对元以宁好,身份更是比不上七皇子,她当然更喜欢七皇子,这么多年了,她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七皇子,没想到你对以乐那么好,要是你早告诉我。你我之间又何必浪费那么多年华”。
“噗!”司徒焱坐在船上,喝着茶,听到她这句话,茶当下就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