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琊闻言也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到辞时的心跳竟然已经像雨后春笋一样陡然升高88,95,100,106……直到涨到110才稳住!而此时的金天琊甚至还没开始pk。
大家哄堂大笑,辞时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还没开始,辞时的心跳就已经比主持人所牵动的心跳数量要高。
其实,在辞时一看到金天琊的那一刻,心跳就已经不属于他了。
【宿主,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金天琊颇为不解,他还什么都没干啊!
而且辞时现在的表情是那么严肃,认真!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瞧着自己。
他看着辞时不同常人的,那如此反常的表现,一下有被萌到,他偷偷舔了下牙齿,这才坐在小椅子上,向前微倾身子,俯身在辞时耳朵说道:“哥哥,那我就开始发力咯。”
此时却避开金天琊挠的他心痒的短发,偏过头去,低声对金天琊说道:“不行……我认输。”他早有预感,再普通的举动,只要换作是金天琊来做,他就无法再像往常一样有极好的自控力,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而在这一刻,辞时的心跳直接飚升到了121。
辞时的心跳化作红彤彤的数字被呈现在大屏幕上,仿佛在昭告天下。
辞时以这种方式来告诉金天琊,他在自己内心的地位,将那一份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全场都沸腾了,有不少人都看得面红耳赤,连连喝彩。
“哈哈!是不是坏了!”
“你是想说辞时坏了,还是道具坏了啊。”
“哈哈哈哈!”
“啧啧啧……”
金天琊离着辞时最近,可是他甚至还没看到辞时的表情和往常有什么区别,又岂能罢休。
于是,他伸出细长白净的手指,把辞时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尖尖的指尖约有若无地拿指肚刮过辞时的脖颈。
“别……再这么下去,会出丑的。”辞时扬起头来说道,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刚好被金天琊的手挡住了,没有人看到,那是只属于金天琊的宝藏。
辞时那受不住撩拨的表情更是挠得金天琊心里直痒痒,他明知故问道:“什么丑?”
而在场的所有人并不知道舞台中央的那两个人说了什么,那是独属于他们的小秘密,他们只见到两人低声耳语了一番,现在辞时的心跳就在134上居高不下。
但更让大家敬佩的是,辞时的心跳都已经飙升到了134,竟然依旧面色如常,毫无异常。
这俩人……都不是一般人啊。
但是金天琊终于发现了端倪,虽然辞时面上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温柔得体的笑容,可是辞时的耳朵尖又红了!
金天琊突然想到,平时自己也没少动手动脚,他看着辞时表情从来没有变化还以为他并不在乎,因此才变本加厉,这么看来……难道每次辞时表面上的冷静温雅,实际上每次都已经这般情不自禁?
那岂不是每次自己有意挑逗,辞时都已经心旌摇曳,却固执地要把所有的动荡都压在心底??
金天琊突然记起两人在第一次见面,自己就扑抱住了辞时,辞时当时那惊慌受挫的表情突然撞进金天琊的脑海,还有那句气急败坏的“登徒子!”历历在目,近在眼前。
金天琊心脏突然猛地一缩,像被猫挠了一下似的。
所以,金天琊最后低头,对辞时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便站起身来坐回小凳子上,只见辞时的耳朵已经整个红透。
即使很快编剧老师就宣布已经到了三分钟时限,但是大家的兴奋却居高不下,而辞时在最后一刻的心跳:141,也已被暂停,展示在大屏幕上。
不知是不是编剧老师有意,她并没有把大屏幕上辞时141心跳刷新掉,而是让它就这么呆在那儿,除非有了更高的纪录才会更新上去。她清了清嗓子,刚刚在所有人笑得东倒西歪之时,她依旧保持着那份冷静端庄,一丝不苟。她说道:“目前,辞时是数量最高的,如果直到结束都没有人能够高过辞时,那么最后受罚的人就是辞时了。”
另外一组一直在舞台旁边旁观的人,听闻纷纷对导演说:“那岂不是就不用比了!!”
“对啊都141了!”
“哈哈哈哈哈!”
节目就在这笑闹声中继续录制下去,有了这件事,大家要组队的时候甚至都不再询问金天琊和辞时了,都已经约定俗成地把金天琊和辞时看作了固定的搭档,最牢靠的cp。大家把握着尺度频频开金辞cp的玩笑,笑着闹着就彩排完了,所有人都很放松,导演心里更是开心,他觉得这已经是他最近录过效果最好的一期了。
彩排结束,已经夜里12点,所有人都作鸟兽散,各回各家,好好休息以准备好明天节目的正式录制。
金天琊打了个巨大无比的哈欠,却见辞时独自站起来走了。
“你干嘛去?”
“去一下洗手间,回来我们就走。”
金天琊困得不行,怏怏点了点头,缩在舞台下面观众席的沙发座里,录制用的舞台大灯已经全部被关闭,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光,金天琊看着大家忙忙碌碌收拾舞台的身影,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他好像睡着了,直到脑袋磕了一下,他才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过去20分钟了,这时舞台上也只剩下最后两三个人在打扫。
他皱起了眉毛,辞时怎么还没回来?
他站起身来,顺着走廊向洗手间走过去。
走廊里昏沉沉地,走了半天都不见一个人。他心里的不安感在上升,意识却越发清晰起来,再往前走几步,就是卫生间了。
金天琊却在这时突然顿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几乎让他血液倒流的一句话:
“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对你一见钟情。”
这是乔元幸的声音,他死都不会认错。而乔元幸正在跟另一个人讲话,金天琊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这个时候还在洗手间里的另一个人,还能是谁。
难怪自己等了这么久,他都迟迟不回来呢,原来是忙着艳遇呢,那我可得看个好戏。
金天琊这么想着,但胸腔却像被人攥住了一样,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