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江沅沅这会儿脑袋瓜子特别灵，拽着胡可儿的手卖萌。
“可儿姐，聂总最喜欢你了，你就在聂总面前替我们燕总说说好话，我以后天天给你买早餐……”
“哎，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胡可儿轻拍江沅沅脑门。
“我把你当姐妹，你倒好，带我往坑里跳。”
“既然是好姐妹那你就帮帮我吧？”江沅沅不死心。
这时人影一闪，燕子渔出现在门那里。
“嗬，可真是好姐妹！”
“燕、燕总……”江沅沅连忙面向燕子渔，低下了头。
胡可儿有些不自在，喊一声燕总说聂总找她就走了。燕子渔那个脾气，无论怎样她都不敢惹。
“去啊，找你的好姐妹去啊。”燕子渔睨眼看江沅沅。
“燕总……”江沅沅没有动，低声道。
“对不起。”
“哼！”燕子渔转身向里去。
“燕总……”江沅沅快步跟进去。
“您去哪我去哪！”
说完她自己都惊诧，愣在那里。
燕子渔似乎也怔，她转过身来嘲讽一笑。
“仓库的薪水可不比这里。”
“我……”江沅沅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但话已经说出来了没有理由收回去。
“我想跟您学东西。”
“学打架？学骂人？”
“不是不是，我不觉得您有什么不对，之前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所见的不是您的错……而且这一次您提出的项目非常很好，超市里开潮街，很酷。”
燕子渔唇角动动，似讽。
“仓库可不能开潮街。”
“我觉得您肯定能东山再起的。”江沅沅说得兴奋了起来。
“加油！”说完她讪笑。
燕子渔怔怔地看江沅沅，这个新来的“菜鸟”，她想起了自己刚毕业那会儿，勃勃生机充满了干劲。片刻她闭一闭眼不去想聂还馨，涩声道。
“仓库是要搬东西的，你这小身板行吗？”
“行！”江沅沅眼睛闪亮，这一刻她也想通了，她知道无论去哪儿都要从基层做起，与其到处从基层做起，不如在一个地方做基层做起，这样就可以慢慢爬上去了。
燕子渔知道她怎么想似的，邪气一笑，道。
“告诉我这一刻你的想法。”
“啊……”
“说实话，要不然重新投简历去。”
“我……”江沅沅抓抓头发，讪笑道。
“我是在想，在一个地方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往上爬……升职加薪谁都想的不是吗？”
燕子渔撇一下嘴。
江沅沅脸红了。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很贪心？”
燕子渔还是不表态，转身道。
“来给我收拾东西，晚上带你吃全市最好吃的海鲜粥。”
“哎，好咧。”
江沅沅屁颠屁颠跟过去，她知道，燕总不出声就是认可她了。
聂还馨这会儿在宋扬的办公室。
宋扬的办公室很简朴，所有的陈设都是物廉价美的，集团两层办公室的装修都十分简朴。宋扬秉承利润是省出的理念，也确实，商超这个行业就是薄利多销，营运成本得一压再压，场地、装修这些投入是能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