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渔！”宋扬出声喝止。
聂还馨板着脸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燕子渔可不管那么多，扑身去揪聂还馨起身。
“早看我不顺眼了是吗？你要不要告诉我这么些年来你不过是在利用我？”
聂还馨也不辩解，不疾不徐道。
“燕子渔，恶人先告状一向是你的拿手好戏。”
小的时候，燕子渔打架、撒谎真是她的拿手好戏。燕子渔嘴角一动。
“所以你也学得一手拿手好戏。”
聂还馨脸色变了。
燕子渔乜眼得意地看她。
“燕子渔。”宋扬示意苏美嘉来拉她。
“你这一次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直接集团IPO，还想不明白吗？”
“不明白！”燕子渔一掌甩开苏美嘉，苏美嘉人美身子弱，一下子被甩倒墙上去了，她恼羞成怒。
“燕子渔，你就是个没教养的！”
“嗬，终于爆发出来了，矫情！”燕子渔说完就又看聂还馨，那意思也是在说聂还馨。
“聂大董事长，你说是不是？哦，不对，你还不是董事长呢，轮值，值日生……”
“燕子渔！”宋扬再喝。
“你要这样我可叫保安了。”
“叫啊，让大家都看看这个集团高层的丑闻……”
宋扬拍案而起，这时候保安来了，不知道谁叫的保安，来得好快，宋扬就势挥挥手。
两名保安到燕子渔身边。
“对不起了，燕总。”
燕子渔狠狠看聂还馨一眼，大步向外去。
“燕总……”江沅沅端着杯咖啡在办公室外等着燕子渔，燕总跟她说了，开完会后她喜欢喝一杯咖啡。
燕子渔没有理她，进门“砰”一声把门甩上。
十米之外就感觉到了燕总的杀气，江沅沅愣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咻咻……”那边聂还馨助理胡可儿过来，偏巧了，江沅沅才来没几天就和聂还馨的助理混熟了。
“你家老大被……”
胡可儿边说边做一个灭杀的手势。
“啊！”江沅沅心咚地一跳。
“倒台了啊？”
“对，倒台了！”
里边一声巨吼，江沅沅吓的杯子差点掉地上，还好胡可儿接住了，连忙把她往外拽。
“这……”江沅沅不敢擅离职守，指指里边门。
胡可儿唉一声，把江沅沅拖到门外。
“听说调去守仓库。”
“那……”江沅沅手脚冰凉，惊慌失措。
“我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办？”
“想？我能怎么办？轮得到我想吗？”江沅沅都快哭了，这马上就失业了。
“又不是你犯错，应该会把你安排到别的部门吧？”
江沅沅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拽住胡可儿的手。
“那你帮我向聂总求求情，我不想失业，找工作好难，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我不想又去投简历……”
胡可儿挺有成就感的，仰一仰头道。
“我不是说了吗？犯错的又不是你……”
“可是我家老大错了吗？”江沅沅像是清醒了许多。
“没错怎么会被调守仓库？”
“可是我明明看到的是那个男人踹燕总……燕总没有错……而且这一阵子燕总都是很耐心地和他们谈判，给他们的条件并不差，没有不让他们进潮街，就是想让他们跟上时代的步伐……”
胡可儿定定地看江沅沅片刻，然后甩开她的手。
“你要这样，我可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