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被带偏了思路。
姜慕寒一五一十的说了。
宋初九气得脸颊更红了：“她竟然拿这个骗你！难怪你自己都不确定，你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毕竟那一晚过后，宋初九天天出现在姜慕寒身边，他也没把人认出来。
一是药效，二是黑灯瞎火，当时他理智全无，事后沉沉睡去，她又逃之夭夭，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秦未央那晚出现的时间也十分巧合，才会有这样的误会。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你的，那孩子是……”
宋初九很快就想到了关键地方。
姜慕寒摇头：“也许只有慕君衍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小家伙，你既然打算婚后再说，为什么提前了？”
“那是因为……我不想再瞒着你了，这件事是双刃剑，说出来可能会让我们感情更融洽，但我没想到你叫着秦未央的名字，我还是很难受，也许控制不住的和你发脾气，但……我觉得我值得、不后悔……”
“不论我们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我都觉得，这一趟很值。”
她醉醺醺的，身子摇晃，偏偏说的话特别认真严肃。
像个孩子在说着大人的话。
姜慕寒胸腔炙热。
“别胡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他拥着她，情难自禁，俯身吻住她泛着水润光泽的红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挥发，屋内的温度层层攀高。
一开始只是在书房喝酒的两人，吻着吻着就来到了主卧。
她小小的身子陷入软软的被褥里，隐隐猜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懵懂无知。
除了那一晚，她接触不到这种教育。
她还是有些紧张害怕的。
她是个思想保守的，但慢慢相处才发现，不必要等到婚后，情到深处自然渴望耳鬓厮磨。
她自己也隐隐有想法，想和姜慕寒巫山云雨，成为真正的夫妻。
这一次，他总该叫着自己的名字。
“我是谁？”
她软乎乎的小手捧着他的脸。
“宋初九，我的小家伙，我的妻子，我的命，我的药，我一生所爱！”
他一连说了很多，每一个都让她心生欢喜。
心脏噗通噗通用力跳着，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鲜活的存在着。
她还有些担心，小手轻轻烙印在他的胸膛。
“这儿没事吧？不会突然死机报废吧？”
之前几次，可把她吓坏了，都弄得有心理阴影了。
姜慕寒摇头，这一次肯定不会死机。
眼看要切入正题。
突然，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另一道声音。
“你尽管得手啊，反正到最后，你的女人也会是我的女人，多好啊……”
姜慕寒如遭雷击。
他不知道真的是第二人格在挑衅，还是自己太过紧张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