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此刻心里有恨,但更多的是宣泄的快意。
这个女人一旦沦落到他的手里,除了被玩死,没有第二条路。
“弟弟,我没有说谎,我把她给带来了。你看,我的腿还中了弹,姜慕寒已经知道是我把人掳过来的了。”
“知道知道了,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你快走吧,血腥味难闻死了,别扰了我的兴致。”
他捂着口鼻,闻着血腥味很不舒服,不耐烦的摆摆手。
慕君衍虚弱的坐在轮椅上,背脊都无法挺直,面白如霜,眼皮睁开都有些费力。
“母亲……我疼得厉害……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
“你身边不是有那么多人吗?我又不是医生。你还是赶紧去治疗吧,走得时候把地拖一拖,免得脏了地板。”
白蔷薇摆摆手。
慕君衍一颗心掉入谷底。
“是……”
他轻轻应了一声,下面人推着他离开。
人出了门,他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留这个畜生,我要他的命。”
说完,慕君衍就再也撑不住昏迷过去。
他本来就和姜慕寒约好,他来收尾。
可惜他现在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无法看到这场好戏,可千万别让他错过压轴!
“我有分寸。”
耳麦里传来姜慕寒的声音:“大哥,你还好吗?”
姜慕寒迟疑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只可惜慕君衍已经意识浑浊,无法回复了。
“大哥?大哥……”
姜慕寒尝试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他蹙着眉:“岑远,你下去接应他,尽快把他送到医院,我一个人去找费兰克就行。”
他的车已经停在附近。
岑远点点头,下了车,姜慕寒就从另一条路错开了慕君衍的车队开了过去。
此刻,费兰克将人抱到了房间。
“妈咪,你先出去,我要好好享用。”
“行行行,妈咪不打扰你。”
白蔷薇退出房间。
费兰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宋初九,眼中绽放出幽绿的光芒,就像是阴险狡诈的毒蛇吐出了信子一般。
他搓着手,步步上前,然后探到宋初九胸前,想解开她的衣服。
就在这时,楼下轰隆隆一声,像是地震一般,整个房子都在摇晃。
“发生了什么?”
费兰克脸色一变。
“不知道……儿子,你还好吗?”
白蔷薇不断拍门。
就在这时,下面竟然传来了枪声。
楼梯的脚步声也很密集。
一个身影出现在二楼走廊。
费兰克害怕极了,摸到了一把水果刀,横在了宋初九的脖子上。
姜慕寒一脚把门踹开,就看到里面瑟瑟发抖的母子二人。
“姜……姜慕寒?”
白蔷薇吓破了胆。
费兰克尚且能保持冷静,他阴测测的盯着姜慕寒:“来得可真快,慕君衍那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自己都那样了,你却毫发无损!”
“放了她。”
“放了她?那谁来放过我啊!她把我废了,我都不算是个男人了,我就算下地狱也要拉着她一起陪葬!”
费兰克声嘶力竭的吼道,手也跟着抖起来,锋利的刀面在她脖子上割开了纤细的伤口,瞬间有殷红的血珠子渗透出来。
姜慕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我看你是报复错人了。”
姜慕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最应该报复的人是我,是我给了她嚣张的底气,是我做她的靠山,才让她如此胆大妄为!你是没机会对我动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你更愿意报复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