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在那儿和我说废话！”
费兰克又气又急，手抖得厉害，浑身都是冷汗。
他如果能对付姜慕寒，还用这么费劲的对一个女人下手吗？
第一次，如果不是姜慕寒阻拦，他都已经得手了，也就没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了。
他越想越狠，双目血红，目眦欲裂的看着他。
“我可以放你走，也给你报复的机会。你放了她，别乱来，我愿意自废双手，把枪给你，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说什么？”
费兰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姜慕寒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他拿起枪对准了自己的胳膊，费兰克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枪下去，胳膊无力垂下，鲜血汩汩冒出，如断了线的水流。
他强忍着剧痛，费力换手拿枪。
受伤的手用力提起枪支，疼得钻心。
他对准右手，又是一枪。
两枪下去，枪支跌落在地。
姜慕寒身形都有些摇晃。
“现在，我对你毫无威胁可言，把枪拿起来，我的命都在你手里。”
“妈咪，去拿枪，杀了这对狗男女，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有慕君衍那个蠢货给我们收尾，不会有麻烦惹上来的。”
白蔷薇早已吓得面色惨白。
“我……我不敢……血，好多的血……”
姜慕寒听到这话，有些讥讽：“原来夫人怕血？当年你买通妇产医生，导致我母亲难产大出血而死，你可知道流了多少血？”
“我以为你杀人的时候不害怕，现在这个小场面也不会害怕。”
白蔷薇被说得面色铁青，但依然纹丝不动。
她是世家小姐，脾气本来骄纵，很多时候有歹毒的心思都是让下面人去办的，可不会脏了她的手。
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被大卫娇养这么多年，也没和谁为难过，难得一次对一个晚辈出手，却硬生生踢到了铁板。
“妈咪！”
费兰克恨铁不成钢：“你来握刀，挟制住宋初九，我来捡枪。”
白蔷薇勉强接受，拿着刀提起来好几厘米。
就算要真的杀人，也绝对不能是她来动手。
这一点，白蔷薇还是很明确的。
费兰克踉跄的来到枪的位置，姜慕寒距离他好几步之远。
就在他弯腰的那一刻，姜慕寒快步上前，一脚狠狠踢了过去，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瞬间血飞四溅。
很快，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腰腹处，这一脚下去最起码断裂好几根肋骨。
姜慕寒艰难的捡起了枪支，对准费兰克。
“放了我的人，否则你儿子就要脑袋开花了。”
“你！你别乱来！”
白蔷薇害怕的浑身颤抖。
“是不信？”
姜慕寒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声音毫无感情的落下，然后砰的一枪打在了费兰克的大腿上。
一个血窟窿！里面是白花花的肉！
“儿子！”
白蔷薇失声尖叫，那是她最疼爱最寄予厚望的孩子，哪怕他现在废了，但这些年的心血和疼爱不是假的。
“我放，你别杀他，只要你别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