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是对的。”
姜慕寒松了一口气：“以后不论什么时候，我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都要拒绝。别让我得逞，知道吗？”
宋初九觉得他这话好奇怪。
听着很别扭！
他完全可以约束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让自己拒绝他规范他呢？
“为……”
“别问好吗？”他喉咙沙哑：“乖乖听我的话，小家伙，你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最后一句话如春雷落下。
他说……
你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她无条件的点头，真的不继续问了。
姜慕寒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她只需要乖乖照做就好了。
姜慕寒见她点头才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他给宋初九带来最大的危险是慕君衍那个废物，还有秦未央的算计。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宋初九威胁最大的，竟然是自己！
他愿意配合裴然做任何脑部检查，也愿意承认自己是个精神病人。
他开始服用镇定药物，避免情绪过度激动，可是是药三分毒，长时间服用也会对身体有损害。
姜慕寒已经顾不上了。
他没有告诉裴然这个插曲，他要自己摸清敌人的想法，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观察了好几天，那个人格没有再次出来的迹象。
岑远也已经出院，出院那天凯瑟琳还特地来看他。
“要是我以后当你的上司夫人，可就要天天见到你了，想想还是算了！”
“噗——”
岑远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实在没忍住，一口水喷在了凯瑟琳的脸上。
“你干什么！”
凯瑟琳尖叫。
“不好意思，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你要做我的上司夫人，你开什么玩笑？”
“怎么了？我配不上你上司吗？”她气呼呼的说道：“不过是我想开了，是我瞧不上姜慕寒，不是他拒绝了本小姐！”
她当时气疯了，思想钻了牛角尖。
明明是一开始她看不上姜慕寒的啊，嫌弃他已经和宋初九感情深厚，她才捡别人不要的。
可她父亲明显还是有想法，已经给慕氏集团施压，隔海较量，听说慕氏损失挺大，也将姜慕寒赶了出去。
现在的姜慕寒一穷二白。
她想到这，忍不住说道：“你还要给他打工吗？他现在估计聘不起你了吧？要不，你来给我当保镖，我给你开高薪。”
就冲岑远那个临场反应，完全有资格胜任，能打又有脑子，去哪儿薪资待遇都不会差。
“多谢你的好意，我还是跟着先生。他现在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我相信他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跟着聪明的人，能学习到很多东西。
而跟着愚笨的人……
他下意识看了眼凯瑟琳。
还是算了吧。
凯瑟琳被他看得毛毛的，有些火大。
这是什么眼神，一副关爱智障的样子。
她双手叉腰：“你别不识好歹，别到时候跪着来求我。”
“放心，我的骨头没那么软。”
“哼！不识好歹！”
凯瑟琳气得要命，最后不欢而散。
他出院跟着姜慕寒，没想到姜慕寒给他指派了新工作。
“这……这是什么？”
岑远站在一栋高楼前面，上面写着EM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