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太妃,贵妃刘氏……是怎么死的?”
后者楞了一秒,随即痛哭道:
”哎呀!我这好姐姐,她最是重情之人,听闻陛下驾崩,她伤心欲绝,就……就自行了断,随陛下去了。”
“是吗?”
萧凤又转头问殿中所有人。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
萧凤这才松了口气,又一次走下台阶,将王淑妃扶到了本该是自己的位子上。
“既然您是刘贵妃的姐妹,那她的丧事就交给您来办了,一定要隆重,不可怠慢。”
后者连连称是,萧凤淡淡的笑了笑。
“那就麻烦,王太贵妃。”
竟在瞬息之间,自己的身份就连着上了两个台阶。王淑妃简直快把萧凤当成亲人。一个劲的阿谀奉承。其他嫔妃也不甘示弱,连忙上前示好,萧凤或多或少也都有施恩,这样一来,后宫便被她彻底掌控住了。
而另一边,接到太子密令的张栋庭和萧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俩人不约而同的在宫门口碰了面,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只听得头顶轻翅扑腾,二人心中一惊,连忙抬头去看,只见一只白鸽已经飞出了皇城。
“不好,赶紧!”
这话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出了口,接着便是一刻都没有停留,急急忙忙的进了宫。当他们到达武英殿门口时,正好赶上太子说服两位禁军将领。这二人一个叫蒲绪、一个叫田蒙和之前战死的韩崇一样都是禁军大统领秦泰来亲手提拔的,因此除了死去的魏帝,二人只听秦泰来的号令。即便太子动之以情晓之以力,仍是无法将他们收服。
“对不起,殿下。我等的职责乃是护卫宫城,除了陛下的手谕或者大统领的号令,其他人都无权调动禁军!”
这是蒲绪和田蒙第四次对太子重复这样的话语了。而恰好这一次正巧被赶来的两只老狐狸听到。张栋庭眼轱辘一转,立刻便摆出一副问罪的模样。
“好,既然是护卫宫城,那陛下是怎么驾崩的,我倒想听二位将军仔细说上一说。”
“哎~现在就不要说这个了。”
萧房明白张栋庭的用意,魏帝死在二人当值其间,即便再怎么周全,也可说成过失,然后加以威吓,胁迫便能收为己用。但这实在很费口舌,对于现在的太子来说,时间是最为宝贵,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萧相、栋庭。你们总算是来了。”
看到二人来到跟前,太子松了口气。俩人简单的行完礼之后。神色之间还有些病态的萧房转头对蒲绪和田蒙质问了起来。
“禁军的职责我们早已清楚,无需你们再多赘述,我只问你们,此刻陛下驾崩,若有人带兵前来逼宫该当如何?”
“无陛下懿旨,除禁军之外任何兵马都不能入宫。”
“好!”
萧房满意的点了点。
“那此刻是否属于非常时期?”
蒲绪、田蒙二人对视一眼。连忙回复:“是。”
老头子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禁军加派人手,封锁宫门、防止消息走漏,造成恐慌,是否是该为之事?”
“可宫门封锁……其他官员该如何进来?”
蒲绪抬头询问,却被萧房狠狠的瞪了一眼。
“这是你们该考虑的吗?”
“是。”
二人明白这确实不是自己该管之事,随即便拜辞离开,下去布置宫防了。
看着蒲绪、田蒙的背影,张栋庭笑着对萧房行了一礼。
“萧相果然老辣,下官佩服!”
面对赞誉,萧房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这也是无奈之举呀。”
然后转头对太子说道:
“殿下肯定没有通知大统领进宫吧?”
太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确实是我思虑不周……我现在即可派人去。”
“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吧。”
萧房说话间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连忙又问道:
“太子妃现在人在那里?”
“可能还在东宫吧!之前我走匆忙,没有顾及吩咐她小心。”
“不怕!凤儿,会照顾好自己的。现在……”
说话间萧房看向宫门的方向,只见一对男女相互搀扶着,竟在宫门封锁之前进了皇城,朝着武英殿这边过来了。萧房见之眉头舒展了许多!
待这一对男女走带三人跟前。萧房上去轻轻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感慨的说道:
“幸好驸马自有耳目,来得及时,要不然待会只能让我这老头子披甲上阵了!”
“萧相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乐观呐。”
说话之人来不是别的,正是岳豫笙,在他身边的公主华霑,此刻已是哭得梨花带雨,甚是伤心。
“大哥,父皇何在?”
看着话语凝噎的亲妹子,太子强压下去的悲痛也被勾了出来,一时间也泪如雨下。
“在里面……”
华霑这便要往里面去,但由于悲伤过度,脚下显然没了力气,走起路来甚是蹒跚。
见状张栋庭反应倒是极快连忙对太子说道:
“殿下,您和公主先行进去祭拜先帝料理后事吧,这边交给我们就好。”
太子点了点头,扶着华霑便进了武英殿。等二人进了里面,张栋庭立马问岳豫笙道:
“驸马,外面情形如何?”
“不好!”
岳豫笙轻轻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我与华霑前脚出府,显王那边便得到了消息,京都卫都统顾奂臣已经去调集兵马了。而秦大统领恐怕是来不了皇城了。”
“噢~”萧房眉间一颤,随即问道:
“他那边显王派谁去了?”
“曲幽阳!”
“那照这么说,一会带兵逼宫的将领就是顾奂臣了?”
张栋庭连忙转头与萧房商量。后者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要是驸马不来,显王就不是逼宫了!”
“攻城?”
岳豫笙吃了一惊。
“显王的母亲刘贵妃可还在宫里呢,他怎么敢?”
“只有他一个人,自然是不敢的,但别忘了,他身边有夏云踪呢。唆使之下,便什么都做得出来了。”
张栋庭的话,点醒了岳豫笙。后者连忙问道:
“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萧房沉默了片刻,朝身后一挥手,喊来一个小宦官。
“你,去跟刘贵妃通报一声,就说我等稍微会去探望。”
太监点了点头,急急忙忙便朝后宫去了。
“您这是?”
面对岳豫笙的疑问,萧房咧嘴一笑。
“陛下死了,当母亲自然要为儿子争一争。可骚狐狸现在都没动静,我倒想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萧房说着又问岳豫笙道:
“那夏云踪呢,是不是去逐一拜访百官了?”
“没有,他陪着显王身边!”
“嗯?”
萧房和张栋庭相互看着,眼神中甚是不解,
“不管了,走着瞧吧!”
萧房不想再纠结下去,正当他准备和张栋庭商量对策的时候,之前派去的小太监又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相……相爷。”
看着他一脸惊恐的样子。萧房赶忙问道:“怎么了?”
“额,这……”
小太监显得有些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说起。
“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萧房性子急,那里等得他磨蹭,连忙厉声催促道。
小太监萧房吓的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小声回答道:
“太子妃……在那,她让我告诉您,后宫……一切平顺。”
“凤儿?在刘贵妃的殿里?”
萧房显得有些吃惊。
“是……”
“那刘贵妃呢?”
萧房一把将小太监整个的提了起来。
“死……死了……”
“啊?”
这时吃惊的已经不仅仅只有萧房了,岳豫笙和张栋庭也愣住了。
“怎么死的?”
张栋庭反应迅速只迟疑了片刻,连忙也扯住小太监的衣领,逼问起来。
“太子妃……不!刘贵妃……见陛下……也跟着……自杀了……”
在朝中两位大员的威逼下,小太监说话更是语无伦次,但幸好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事情的大概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萧房和张栋庭随即松了手,小太监便跌倒在了地上。
“辛苦小公公了,你下去吧……”
张栋庭摆了摆袖子,躺在地上的小太监连忙爬着离开了。
“萧相,真是虎父无犬女呀!.”
岳豫笙说话间朝着萧房一抱拳,后者苦笑不已,用手拍着自己的额头仰天长叹。
“唉,我的傻女儿哟,为父还指望着刘氏能当个人质呢,没想……你这动作也忒快了些!”
“要是被显王得知其母已丧,那今日便是死战了!”
岳豫笙虽不惧顾奂臣,但一旦京都卫群起攻城,而禁军这边没有大统领秦泰来坐镇,谁也无法估计会发生怎样的变数。
岳豫笙的担心,二智怎会不明白。萧房和张栋庭对视了一眼,随即拉上岳豫笙去了内阁,那里存有京城的地图,而且今天又逢休没人,正好便于他们谋划……
就在皇宫内院积极准备的同时,外城也没闲着,京都卫都统顾奂臣已经召集齐了人马,在显王与夏云踪的带领下朝着皇城进发了。
而与此同时,听到京都卫异动,在府上用膳的大统领秦泰来心知不妙,连忙丢下筷子,披甲正要进宫,可结果才到门口。就发现自己宅子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为首带兵的正是致果校尉丹舞凤蝶曲幽阳。
“你们要干什么?”
秦泰来说着话已经取下了腰间的擎天双锏。
曲幽阳见状斜嘴一笑。
“大统领莫要担心,我们不做什么!只是希望您今天能待在府上那里都不要去……”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校尉竟然敢私自带兵包围统领府,还口出狂言,难道不想活了?”
“哈哈!”
曲幽阳看着秦泰来蔑视的表情嬉笑了起来,随即也拔出他的蝶舞双剑。
“大统领都什么时候了,还摆臭架子?既然说了不听,那我们就来玩玩吧。”
话音未落,曲幽阳急不可耐的攻了上去,起手一招“凤引蝶来!”剑尖黑蝶便朝着秦泰来面门而去。
后者见状随即冷笑一声,同时双锏交叉化作一道罡气护住自身,黑蝶一碰则立刻碎裂崩坏。
然而剑气虽破,刃锋却未止,随后到来的曲幽阳,双剑直刺秦泰来护体罡气,二人内息相交顿时卷起一股气浪,逼得在场兵丁连退三丈。
“好硬啊。”
一声惊叹既是赞许又是挑逗!曲幽阳话音未落,便旋转自身,剑锋如同钻头,瞬间把撕裂了秦泰来的罡气。后者也不示弱,再次催动内息,双锏顿时化成一座小山朝着对方脑袋便砸了下来。
曲幽阳连忙由攻转守,扬起双剑接双锏。亏得那蝶舞双剑非是凡品,曲幽阳也内息深厚,要是换作他人,早就被连人带剑砸个稀碎了!但即便如此,如受千斤之力的他,仍是受挫,只听“嘭”的一声,曲幽阳单腿跪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好……好刺激呀!”
见自己鲜血洒在地上,曲幽阳不惧反笑!癫狂之下,力量倍增,顿时推开双锏,再舞黑蝶,袭向秦泰来。
“找死!”
见对方疯狂!秦泰来也豁命应战,只见他双锏挥动之间,山石横飞,有如山崩地裂。黑蝶一触或折、或消!
但曲幽阳剑法亦是通神,山石能破剑气虽难敌剑锋,寒芒之下,破裂横飞!二人层层叠叠的内息在相互交锋中碰撞四溢,即便退了三丈,周围的士兵仍然受到波及,或死或伤已达百人。
“千秋送北邙。”
“粉蝶如知合断魂!”
二人顷刻之间已过数十回合,战意高涨之下,纷纷绝招上手,顿时黑粉凤蝶一撞北邙秋山!剧烈相交之下气浪横扫四方莫再说什么人了,就连统领府的大门也震得破裂散碎,而挂在门头的牌匾虽然还算完整但此时已经被掀到了空中。再看他们二人,口含鲜血,各退两丈,负伤程度不相上下,但手中双锏、双剑仍是紧握不放,眼中只有彼此……
“再来!”
“来啊!”
随着统领府的牌匾咣当落地,二人再次跃起,接着又听到一阵武器碰撞声响起。包围的兵丁连忙带着死伤的同伴再退两丈,这距离几乎已经快躲到街市对面的铺子里了,而与此同时,统领府的整个门墙也随即轰然倒塌,二人虽消失在了灰尘之中,但兵戈之声却仍是不绝于耳……
“曲幽阳真的能挡住秦泰来吗?”
显王骑在马上,看着大统领府的方向灰烟阵阵,不放心的问夏云踪道。
“殿下放心,同为二十四杀神,曲幽阳与秦泰来武功本在伯仲之间,即便就是差了一星半点,要分出胜负也是后半夜的事了。”
看着夏云踪自信满满的样子,显王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
“唉,我说你只派曲幽阳去堵截秦泰来,为什么不再分点人马给其他副将,让他们去把萧房和张栋庭的家人给捉了,留作人质。这样一来说不定到了皇城不费一兵一卒,他们就开门投降了。”
“哼。”
夏云踪冷冷的笑了一声。
“殿下想多了,张栋庭历来警觉,只要京城一有点风吹草动,他的家里保证房门大开,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至于去了那里,也只能问他自己了。而萧房呢?此刻他的府上云集着上千号人,其中前来做客的泰松派不包括掌门在内就有四百多弟子,再加上萧家本是大族,朝中任职的各级武官就有三十多人。想在他们眼皮底下拿人你至少得派四五千人,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父皇任用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听夏云踪这么一说,显王甚为恼火,一时间竟然开始埋怨起魏帝来了。
“殿下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您可别又怯了场。”
说着夏云踪用下巴指了指前面。显王顺势望去只见宫城上人头攒动,兵卒将近多了一倍。
“怯场?哼,他陈孤榕要有父皇一半的能耐,我也就不会反他了。”
说话间,显王的人马离宫城仅有咫尺之遥了。
而城内萧房、岳豫笙和张栋庭也已经布置妥当,三人正在做着最后的推演,看看是否还有什么漏洞。就在这个时候,禁军的一名护卫突然闯了进来。
“驸马爷、二位大人,显王殿下带着五万京都卫已经陈兵皇城外,他嚷着要进宫,蒲绪、田蒙二位将军有些招架不住了……”
“来的好快!”
岳豫笙感叹之间,看了看两位智囊,二人虽冷静从容,却也面色凝重。
“唉!张大人劳烦你去请太子,我和驸马先行去宣武门城头应付,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
张栋庭应了一声,随即便急匆匆的出了内阁,而萧房与岳豫笙也紧随其后去了城头。
与此同时,在皇宫正门——宣武门外,五万京都卫已经布开阵势枕戈待旦,这是大魏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场面,带头的显王此刻正在不停的哭闹……
“开门!让我进去,我要见父皇!”
“殿下,兵围皇城乃是谋反重罪!还请您速速退却兵马,再行请旨……”
“请旨?像谁请旨?父皇都已驾崩了,你们却封闭宫门,密不发丧。到底谁想谋反?”
“殿下,兵围皇城乃是谋反重罪!还请您速速退却兵马,再行请旨……”
“你们……”
“殿下,兵围皇城乃是谋反重罪!还请您速速退却兵马,再行请旨……”
蒲绪、田蒙二人是正经的武人出生,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反反复复的重复这句话也实属无奈,毕竟现在魏帝驾崩,顶头上司又不在,二人说什么都觉得不合适,所以才想出照背魏律这个馊主意,毕竟此乃魏帝生前编撰的,不管将来太子和显王谁当了皇帝,都不敢不认自个老爹的帐吧……
“……”
但这样一来,下面的显王就很尴尬了!毕竟逼宫向来讲究师出有名,城头上面俩神经病重重复复只背这条魏律,大帽子扣不上去,容易授人以柄,即便是真的强行攻下了皇城,当了皇帝,未来若有人谋反也来这一套,那自己岂不是给别人开了先例。
显王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夏云踪,后者连忙凑上前来说道:
“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再不光彩都可以掩去,但前提是您得先成为胜利者。”
轻轻的一句话,彻底说动了显王,后者朝领兵的顾奂臣使了个眼神,只见这位京都卫都统,随即便举起了令旗……
“显王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刘贵妃的处境了吗?”
就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顾奂臣动作。
蒲绪、田蒙二人回头一看,心中的煎熬算是到头,最佳辨手和最强战力总算是赶到了!
看见岳豫笙和萧房出现在了宣武门城头,顾奂臣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令旗。
“萧相、妹夫你们为何要勾结太子害死父皇!”
显王倒也干脆,一看二人来了,直接就把大帽子给扣了过去,接着便要准备动手,可他却没有想到的萧房比他更狠!
“大胆陈孤桐,昨夜竟敢派人行刺陛下,凶器在此,还不认罪!”
说着只见萧房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带血的匕首扔到城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看什么,还不来人把他拿下!你们真要谋反不成?”
见到眼前这一幕京都卫的兵卒们开始躁动了起来,毕竟大头兵们都不知道真相,他们跟着将军而来,只是为了建功立业,铲除奸贼,谁都没奔着造反来的……看到军心已乱,顾奂臣恶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将手里的令旗给收了起来。
“你……你胡说!”
看着显王气急败坏的样子,萧房脸上虽严肃,实则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在朝廷里面当官从来只有两种状态,要么是搞别人要么就是被别人搞,老头子在这潭浑水里头发都混白了,要收拾你个小屁孩,还不跟玩一样!
“胡说?你仔细看看这刀乃是陛下亲赐于你的!罪证俱在!还要狡辩!”
“这……算个屁的证物!父皇明明是被毒死的,你却拿把刀来蒙我,是何居心?”
这话一出,夏云踪无奈的直拍脑袋,心里暗骂人家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啦!
“哎!大家听听,他一个住在宫外的人,连尸体都没看到居然就知道陛下是被毒死的!不是他还有谁?”
显王此刻真是百口莫辩,见他还要再争,夏云踪赶忙拉住了他。
“殿下不要再说了,论嘴皮子,您就是浑身上下都开了口也说不过他!”
说话间,夏云踪单人纵马走上前来,对着城头抱手言道:
“萧相真乃我大魏话术第一高手也,在下佩服!”
“哦,你的意思是我在诓骗众人咯!”
萧房说着谨慎的注视着下面。
“下官不敢!只是想为显王辩解几句。”
“说来听听。”
“首先,陛下驾崩乃是卯时初刻被人发现,而禁军封锁四门则在辰时,中间隔了将近一个时辰,显王殿下的母亲乃是宫中贵妃,父亲身亡,母亲派人告知儿子乃是人之常情,因此显王知道陛下死讯以及死状并无问题!”
【作者题外话】:根据朋友们反映,更新速度太慢了的问题,我决定从今天起依旧每天跟六千,直至该部完结。谢谢大家的支持,也请大家帮忙投下银票,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