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记忆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觉醒,要是在不该醒的时候醒了,出了岔子可就不是头疼的事了。
谁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危险,到时候朝歌们自保都有困难,谁还有时间和能力管他,他要出事了,朝歌会为现在没有阻止他,后悔一辈子的。
寻柔盯着朝歌的眼睛,从未有过的严肃。
看着他朝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从小就承受了这么多,他也是一个要强的人,朝歌还能再说什么。
说好听点,可能这就是命运吧,让朝歌们三家在几代人之后,还能再续前缘,一起盗墓。
说的现实点,这个诅咒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你们也别争了,迟早都会知道的。”刑荥看他们争执不休的样子皱眉,“我们也是该去源头看一看了。”
朝歌一听源头,突然想起了《盗墓笔记》,心想:难道我就要知道那所谓的究极,到底是什么东西了?难道就要去长白山了?还没去过东北,也不知道那边冷不冷,要不要多带几件衣服,顺便还能看看冰雕……
“他们还小,我看就不用去了吧。”朝歌老爸依然袒护他们,想了想还是和她张了嘴。
“难道我不是和他们一辈的人吗?”刑荥目光中带着恨意,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不知是朝歌的错觉,还是真的这样。
“我最喜欢和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出去了,你说是吧。”朝歌凑上前去,手还没碰到她的脸,就被打了回来。
“到了下面你要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就好了!”刑荥蔑视的语气确实有些激怒朝歌,不过看她那被烦到的表情朝歌又开心了。
那个时候朝歌不知道,他们刑家永远只有一个当家的,现在刑家这个当家的是刑荥,也就是说她的父母都过世了。
她的家族的诅咒,似乎是比朝歌们的还要严重,不仅只有一个孩子,而且孩子长大了,父母也就完成了使命一样,不久就该去世了。
当她身上的纹身,长满全身的时候,也就是“开花”的时候,就是说整个人会扭曲的像一朵花一样,顺着纹路不断的扭在一起,死相凄惨。
“别说下面,就是下地狱了,我也依然这样。”朝歌轻笑着走开她,回到寻柔身边,还没站稳,又挨寻柔打了一下。
“说什么呢,呸呸呸。”寻柔认真的生气,假装一脸严肃的让朝歌跟着他念,朝歌只是不在意的笑笑,就是不念。
气的寻柔话都说不利索,老爹也叫着要打朝歌,朝歌才跟着他不情愿的念了。
作为新世纪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这些人怎么会这么迷信,真是不科学。
像朝歌这么信奉科学的人,难道真的已经不多了吗?
“那看来朝歌们最终要去的地方,正适合你咯。”刑荥冷冷的笑着,若有所思。
“你要是下地狱的话,就别带上我了,我可不想下地狱,还和一个丑女一起下,怎么的也得长得好看点吧,也不能像你,长得跟鬼似的。”
朝歌勾起嘴笑,一脸嘲讽。
“要是和你一起下地狱,才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我们这种人怎么会下地狱呢,我们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刑荥闭起眼睛,显的十分疲惫。
“你这个女人啊,斗嘴也斗不过我,一副高冷的样子,摆给谁看。”朝歌就看不得她那种鄙视人的样子,不过也是个孩子,还能有什么区别呢。
“好歹也有那么一点女人的样子吧,不然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有人敢要你,没人敢要你你怎么传宗接代啊。”
朝歌悠悠的说着,完全不在意她越来越阴沉的脸,原本就是想气她,她越生气朝歌当然就越开心。
看着刑荥突然消失,朝歌心中暗笑,你终于忍不了了。
还没等朝歌准备好,一只秀拳已经向朝歌打来。
朝歌左手张开迎过去,碰到她拳头的那一刻五指迅速合拢,握住了她的手。
朝歌故意打趣,只为引她更生气,“啧啧,这小手…”
她迅速抽回手,一条腿扫了过来,朝歌依然张开手从侧面挡住她的腿,顺势向下面一滑托住了,轻轻往上抬,朝歌装作一副好色的样子,虽然说她身条确实不错,但是看着这么惨白的腿,谁还能有别的心情,“哎哟,这小腿长的…”
她白了朝歌一眼,这条腿收回的同时,另一条腿也踢过来,朝歌轻轻一挡,刚要故技重施,突然一根针飞过来。
朝歌赶快侧身退了一步,银针来的突然,朝歌没想到她会用暗器,就这种小打小闹的,用暗器是不是就太小题大做了。
“你这个女人,刑家都是这么狡猾无赖的吗!”寻柔也看到了那根针,为朝歌打抱不平。
他也确实不喜欢刑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他的祖先对于刑家就没有好的评价,他只是单纯继承了罢了。
朝歌老爹脸色也是一变,显然他也没想到刑荥会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了。
“那又怎样。”刑荥正了正脸色,又摆起那个骄傲的脸,朝歌一看便知道她好了。
“你们家族的诅咒,难道就是让你的嘴是用铁做的吗?”朝歌话里有话的对刑荥说,走到寻柔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毕竟自己没事。
“怎么。”一说到这件事,果不其然,刑荥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硬啊。”朝歌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寻柔忍不住笑出声来,朝歌老爸也是憋的难受,却不好意思笑。
刑荥嘛……应该是恨朝歌恨的牙根痒痒吧。
朝歌猜大概是这样。
“哼,你还是担心一个月后吧!”刑荥简直就是恼羞成怒,冷冷的说完就离开了。
“要是没地方,朝歌屋子里有地儿啊。”朝歌远远的喊了一句,分明看到她身影顿了一下。
一个月就这么平静的过去,表面上刑荥和朝歌们再也没什么交集,但是朝歌知道她就住在这里,和他们一起。
朝歌的父亲当天就把寻柔的父亲叫了过来,两个人秘密商议了好久,把朝歌和寻柔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