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开年早朝
宜言饮酒2025-07-02 19:212,105

“臣不敢!”文丞低首道,“臣是怕有人欺瞒皇上,所以才把臣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皇上问

  文丞相道,“臣的儿子与夕将军的女儿交好,曾在夕将军的书房里看到夕嘉树与赤练军的书信,还有……还有已故的文贵妃的肖像。”

  文丞相说完紧看着皇上,文贵妃是皇上的软肋,更是横在皇上和夕嘉树之间的刺,只要提及,他二人必有一伤,何况夕嘉树私藏贵妃画像,于公于私,皇上都饶不了他。

  殿内一片哗然,畏切的目光在皇上和夕嘉树、文丞相三人身上游移,毕竟十多年前的事,许多人还历历在目。

  皇上本带着笑意的目光在听到文贵妃的肖像时闪过一丝怒意,看向夕嘉树道,“可有此事?”

  冷东辰站在殿外紧张的看向殿内,心下正想着要怎么将这事掩过去,却见夕嘉树慢慢跪下道,“臣有冤要诉!”

  “你说!”皇上怒看着他

  夕嘉树道,“臣今日要状告皇上!”

  “什么……?你大胆……!”殿内有各种声音响起。

  皇上冷眼扫向说话的人,寒气逼人,那些人吓得一哆嗦,忙闭上嘴。

  夕嘉树道,“皇上遇事不清、处事不明,听谗言、信奸臣,以致臣蒙冤受难、辰王殿下受辱受苦、文贵妃含恨而死。”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皇上身体微微前倾,如刃般微红的目光在夕嘉树身上紧掠,压低的声音一字一句。

  夕嘉树全然不顾,就像看不见皇上的怒意,直了直背道,“臣已将当年之事查明,望皇上给臣做主,还臣公道!”

  皇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从刚刚的怒不可遏变成了冷笑,他看着夕嘉树,慢慢从龍椅上起身,走到夕嘉树前面道,“你说朕听谗言、信奸臣,朕倒要听听,朕是听了谁的谗言,信了哪位奸臣!”

  夕嘉树直视皇上的目光,道,“景太傅、文丞相和皇后娘娘狼狈为奸,设计陷害臣和文贵妃娘娘有染,并散布谣言诋毁辰王殿下血统不正,皇*辰王殿下送出宫后更是屡遭皇后娘娘派人刺杀,若不是前太傅兼大将军独名大人相救,只怕他们早已斩草除根。”

  “荒谬!”左侍郎马季上前跪下道,“皇上!夕将军简直一派胡言,众所周知,文贵妃娘娘乃丞相亲妹,丞相岂有害自己亲妹之理。”

  夕嘉树目光微斜,余光扫向马季道,“左侍郎难道不知、文贵妃是当年文丞相的父亲收养的义女?”

  马季道,“就算是收养的那也是丞相大人的妹妹,丞相有何理由害自己的妹妹?”

  “理由?”夕嘉树讥笑,目光扫过马季,转而看向文丞相道,“理由就是文丞相从来就没把文贵妃当妹妹,而是当做一颗可利用的棋子,利用文贵妃加官进爵,逼迫文贵妃做其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文贵妃因为不愿一辈子受他摆布与他文家断绝了关系,他还是要利用她。利用皇上对她的宠爱,利用皇后对她的妒恨,利用自己对她的了解,设了这个让自己荣升丞相的局!”

  旧事一幕幕上来,文丞相的眸子里浮现出了文若絮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他双手微颤,拱手向皇上道,“皇上明鉴,臣当初与文贵妃断绝关系,完全是因为夕将军从中作梗。文贵妃未入宫时夕将军就日日往我府中跑,曾还扬言今生非臣的妹妹不娶,要带臣的妹妹远走高飞,若不是臣拦着,只怕他早已得逞。也正是因为此事,他一直对臣心怀恨意,所以今日才会在这大殿之上污蔑臣。”

  夕嘉树冷笑,睥睨之态瞧着文丞相道,“若非出卖自己的良心,既无家世又无任何功勋、何以短短几年时间能从小小千户爬到丞相的位置?”

  “你……!”文丞相仿佛被夕嘉树的言语戳中了痛处,怒看着夕嘉树,转而看向皇上道,“臣多年来为了东凛与皇上、可谓呕心沥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岂容得人如此轻视、污蔑于臣,还请皇上明断。”

  “皇上!”正说着,左都御使范承上前跪下道,“夕将军当初为了文贵妃不顾生死、血洗长阳宫,要说他与文贵妃之间没有苟且,臣万万不信。皇上当初念其夕家世代忠勇才免他死罪,只夺其兵权、停其政务,不想他如今变本加厉,不仅暗中勾结赤练军与西境小国对东凛图谋不轨,还在大殿之上公然污蔑丞相大人,还请皇上严惩夕将军。”

  皇上强忍着怒火听范承把话说完,缓缓蹲下身子道,“你刚刚说…说你万万不信夕将军与文贵妃没有苟且之事?”

  皇上紧看着他,声音明明没有半分怒意,甚至是有些随意,可听在范承耳朵里,仿佛那句话说的是要拉他下去砍头。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再看皇上的面容,眼睛微眯、嘴角微扬,也无多大异样,可就是有种莫名的杀气从那黑白分明、深邃的眼间流出。

  范承缓了缓神,紧张道,“若……若非苟且,怎么会为了对方连命都不要。”

  皇上如炬的目光微闪,殿内寂静无声,他面无表情的回到龍椅上坐着。文丞相皱眉瞥了眼范承,一脸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嫌弃神情,所有人都提心吊胆,一脸凝重的看着皇上。

  霎那间、皇上突然抬眼,失了理智般拿着龍案上的东西就砸向范承,边砸边道,“你万万不信、你万万不信……你什么东西你万万不信……!”

  “皇上息怒!”众人还是*见皇上如此爆怒,都忙跪下叩首。

  皇上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指着范承道,“朕的妃子,他说他万万不信,他眼里还有朕半分?!”

  “皇上息怒!”众人再次叩首

  皇上缓了缓气坐下道,“朕记得你十多年前只是个小小官吏,朕也早已禁止宫中流言,血洗长阳宫之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范承知触了圣怒,吓得言语都不利索了,叩首道,“臣惶恐,臣……臣也是道听途说,从一些宫人口中知道的此事,皇上……皇上息怒!。”

  “道听途说!”皇上怒道,“道听途说你也敢说万万不信,如此笃定,朕还以为你是亲眼所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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