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极品鲛人,一只落泪是粉色的珍珠,一只是蓝色的珍珠,其血液更是可以解百毒啊!大家尽可以放心,这两只鲛人已经被处理过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发出声音的机会,也没有办法再用声音害人。”
“现在,拍卖开始,价高者得!一百万华夏币起拍,现在开始!”
那人一边说,一边又展示着蓝粉两色的珍珠,珍珠在阳光在折射出温润又迷人的光芒,也照在了鲛人绝望的脸上。
祁龚看着那两只鲛人,眼底情绪涌动。
这两个傻子怎么也来了人间?还把自己都搞得那么狼狈?
“姐姐,我要他们,你可以帮我买下么?”
司诺诧异地看向他,“理由。”
祁龚不回答,就默默的看着。
眼见得那两只鲛人的价格,从“一百万”,变成“三百万”,“五百万”……
祁龚回头看向司诺,那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好似不给他买,他就要当场哭出来一样。
头好疼。
司诺表示,自己从未养过这么废钱的小东西!
“过来。”
祁龚不看他了,用背对着他。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
“一亿!”祁龚对钱从来都没有概念,只依稀知道数目就该这么喊。
司诺:“……”
“一亿五千万。”人群里,显然有人对这两只鲛人,志在必得。
祁龚低头继续吃串。
“一亿五千万一次。”
“三亿。”司诺到底是没忍住。
三亿,直接翻倍!
若是那些竟拍者还有理智,就知道该收手了。
三亿做什么不好?
买两只鲛人回去,到底不值得。
祁龚没有回头,手里的烤鸡腿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让台上的鲛人微微睁开双眼,目光轻轻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眼神是绝对欣喜的,还有些如释重负。
“三亿一次,三亿两次,三亿三次,成交!!!”
台上的人开心得手舞足蹈,就差没放鞭炮了。
三亿!
这可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啊!
有多少人一辈子都看不大到这么多的钱?
因为金额较大无法直接转账,所以司诺让那人跟她去了附近的银行办理手续,而祁龚则是留下看着鲛人。
大约半个小时,二人才再次出现。
“姐姐。”祁龚已经跟那两个鲛人了解了情况,知道他们下来的目的,虽然心里头不满他们擅自做主,但是也不好真的丢了他们,现在只能先收着,找个机会送他们离开人间。
当然,司诺也没有直接带着祁龚离开,而是让他上台。
鲛人,也是可以认主的。
既然是他想要的,那便先认主了,免得有人在背后耍阴招。
认主的过程极快,甚至都不用祁龚割破手指头放血。
“这、这是高阶的认主仪式!”
台下有人惊呼,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这、这是什么样的大能?竟然能使得出这高阶认主仪式?
不说这高阶认主仪式需要如何强大的灵力,但就这手法,便是在现在这个世界上,怕也不超过双手之数!
见到这一幕,那些心里对鲛人还有想法的人通通都打消了念头。
开玩笑,若是跟这般恐怖的人对上,能不能捡回一条命还是二说!
小命哪里有消遣重要呢?
外人看来的高大上认主仪式,在祁龚这儿,也就是身体暖了会儿,然后可以跟鲛人无障碍交流而已。
“谢谢姑娘。主人。”两只鲛人的声音被毒哑,只能通过神识无障碍的交流,他们先对司诺行礼,而后再恭恭敬敬的转身看向祁龚。
带娃什么的,一个就够了,可不能再多加两只小鲛人……
司诺取出一块玉石,问祁龚:“方便起见,我先把他们收到这里面去,正好也便于他们修炼,如何?”
“姐姐做主便是。”
“好。”
——
醉仙楼。
“一杯醉仙酒,不枉度此生。”
司诺畅饮一杯,唇色越的红,只是看着唇形,便有一种莫名的、勾人魂魄的味道。
祁龚急忙喝茶压惊,他的关注点,不太对劲。
真的是,日常垂涎媳妇的美貌。
“诶,你们听说了么?王员外家,闹鬼啦!”
“闹鬼有什么可怕的?我家就住了两只,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不、不是,你们倒是听我仔细道来呀!话说这王员外啊,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谁提到他不是竖起大拇指的啊?可是,偏偏每到月中的十五,他们家就会传出阵阵凄厉的尖叫声!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王员外家里出事了。后来一问,这才知道,这王员外的夫人在某年正月十五那日,失去孩子,得了失心疯!所以这每个月都会看着满月发疯!”
“照你这么说,那王员外家,可是真的可怜了。不过,你又怎么会说,王员外家里闹鬼呢?”
“别急,再说到王员外的夫人,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了,那就是老柳家的幺儿,三年前去世的那位。”
“哦?难不成……”
“是了,王员外的夫人啊,与他私通,那个去世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啊!”
“啊这……”
一阵唏嘘声,纷纷皆是在感慨王员外的悲惨遭遇。
司诺轻笑,“我们又有的忙了。”
——
王府。
“这里的阴气极重,看来是有大鬼了。”
“姐姐,我现在打的过大鬼么?”祁龚挥了两下小拳头,那小模样,可是又好奇又怂,脚尖朝着门口,手却紧紧的拉着司诺的衣角。
司诺神情严肃,“按理说,就八仙镇这样的风水宝地,可容不下这种大鬼。或许,这事情的背后,藏有蹊跷!”
“对!”祁龚附和,“有蹊跷。”
这种画面他见多了,里面估计是有个什么阵法,固灵用的,就这阴气的浓郁度,没个十年半载的,怕是难成。
“我们进去看看。”
大门一开,里面的景象倒是美丽,花草点缀庭院,虽无人引见,但他们很容易就能看到远处站着的那个人。
背对着二人,悄无生气。
没有生气……
难不成,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