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大好了,太医说他是纵欲过度以及忧思过甚,他只好修身养性,少近女色。
自从他知道自己很难有子嗣后,他越来越觉得男女之事,没有以前有意思,他总觉得他的那些妃子是在敷衍他,因为侍寝了也不能有子嗣,而子嗣,在后宫中是最重要的。
但男女之事又是他以前唯一的娱乐和精神寄托,一下子没有了,他好像觉得人生少了很多意义。
后来有些妃子又想出了古怪的法子,弄各种偏方自己用或是给惠帝吃,但还是没有成功,惠帝渐渐相信自己是不会再有子嗣的了。
他干脆以只有太子可以继承皇位,不需要有其他皇子为由,让每个妃子在侍寝后都喝下避子汤,这让后宫怨声载道,大臣们也不愿意送女儿入宫为妃了。
敬和对他是十分冷淡的,他也很不喜欢她的高傲和刻薄,她的儿子倒是长得很可爱,但是他左看右看,总觉得跟他不是很像。
有一天,他看到了他九哥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他突然明白了他儿子像谁了!他不敢信,同时也没有人可以去问,他深知如果这个儿子的血统有问题,那就只能是李凌旭来做太子了。
幸好朝廷的事还是比较顺利的,以陈相为首的先帝老臣,有能力,够忠心,陈相并非出身世家,是从进士做上来的官员,是皇帝慧眼识英雄,破格把他提拔上来的,所以他对先帝非常忠心。
他也非常尽心地辅佐新帝,北凉和西戎虽然对南陈虎视眈眈,但因为有与北陈的盟约在,他们也不敢动。惠帝便不再把注意力放到李凌旭和太子的血统上,而是接受陈相和晋王的建议,好好处理朝政,抚养太子,孝顺太后。
太后简家的人并没有在新帝登基后做些什么,他们深知之前他们家和太后对还是十皇子的惠帝太过严苛,而现在的惠帝很反感太后干政,所以他们只是好好地做着大学士,研究着学问。
他们还劝太后不要再造孽,不要过多干政。太后虽然希望她的母家能担任更重要的官职,但是文有陈相,武有晋王一系,她还要靠他们牵制六、七皇子和军中的八皇子,她暂时也不敢造次了。
还好连平郡王家跟简家联系日益紧密,在她的直接过问下,莫昊曦升任了京城守卫军的统领,官至六品,跟他大哥一样了,还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她的侄女简慕华从西北回京调养后,刚刚怀上了身孕,她的母亲以她身体弱为由,把她接回娘家照顾了,他们夫妻情深,莫昊曦也几乎住在简家了,这令简太后非常满意。
妻子怀孕不能同房,但三少爷也不找通房,更不纳妾,即使是慕华主动说要把陪嫁给他做通房,他也坚决不要。
他就是这样一个执着的人,他已经完全把对锦儿的心思移到了慕华的身上,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还会偶尔在夜深人静之际,想起锦儿,想着李凌旭找到她没有,李凌旭答应找到她会告诉他的,想着慕华那么懂事大方,一定可以接受锦儿的……
连平郡王府得势,骠骑营也没有人敢找他们麻烦了,虽然惠帝知道那是李凌旭的老巢,但他也知道丁子健跟连平郡王和晋王关系都很好,青州要靠他们制衡北陈,京城要靠他们剿匪。
所以总是防着他们,但也暂时没有办法动他们,惠帝渐渐觉得,他父亲给他的安排是很安全妥当的,但也是没有自由,没有发挥空间的。
他的郁闷之情渐浓,身体也一日日地不好了,但他严令太医不许说出去,他甚至不肯让太医来为他诊脉,他在自己身体这方面向来敏感和自卑,太医们也不敢来惹怒他。
江南一带,最近有个直属于刑部的,使一把形状有点怪的长剑的捕快,和他的同伴一起,接连破了几个大案,被破格升为捕头。
有几个捕快跟着他,他的武功很高,轻功很厉害,尤其是听力和眼力,异于常人,他做捕快时,跟着刑部最厉害的老捕头到江南查案,不到两个月就完全掌握了捕快的工作技能。
老捕头说这是他在刑部多年,见过的最有天赋和能力的捕快,他个子很高,喜欢戴着一个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他说他脸上有疤,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刑部的捕快多是江湖的能人异士,性格各异,带着面纱面具的不止他一个,所以大家也没有在意。
这个捕快只告诉别人他姓凌,名字不值一提,大家便唤他凌捕头,捕头确实不需要有名字,有头脑,有功夫,能破案就行了。
四月的一天,凌捕头来到江州,追查一件汪洋大盗案。他们收到江湖线报,这个大盗十分好色,喜欢躲到风月之地。
他很不喜欢这种地方,他叫他的手下去打探一下消息。“凌捕头,江州的花楼很多,美女很多,你一起去看看啊!我们做捕快的,进个都是官家开的教坊司玩玩总是可以的!”
“你去你去!我不喜欢女人,我丑!”“有什么问题,在床上脱光了你也可以不摘你的面具啊!”
“陈老四,你不是有媳妇有孩子的吗?”凌捕头问这个三十多岁的老资历捕快。“这不矛盾的啊,媳妇是放在这里的!”他指指心,“红颜知己是放在这里的!”他指指胯下。
“哈哈哈……”大家大笑,一哄而散。出来办案,很久才能回家一趟,这些男人们总也喜欢说说这些笑话,凌捕头也会跟他们一起笑笑。
他知道,他的手下是不会真的眠花宿柳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刑部暗探,他们的身份多变,同样,风月女子也可能只是一个身份。
于是,除了凌捕头,他的十几个手下都出去各大欢场打探消息了,最后他们分析讨论了很久,把重点放在了一间并不是最显眼,但也很有规模和历史的倚红楼上。
这个倚红楼在江边,可以从水路去,还有一条花艇停在后门的江边。这个大盗喜欢水路,他们怀疑那个大盗躲在这个楼里,通过水路,和他的手下联系。
“这个花楼很不错,清的艳的都有……”陈老四笑着说。“什么清的艳的?”一个年轻的捕快张老三问,“清的就是卖艺不卖身的,艳的就是都卖的……”另一个上了年纪的捕快赵五说。
他们都不用真名,平时就是这样互相称呼,凌捕头说他是家里老大,大家就叫他凌老大,虽然他是他们中最年轻的,但武功深不可测。
“好,我们今晚就去这个倚红楼探一探!”凌老大说,“我还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呢,你们教教我,不要显得我太土了!”
“没事,老大,你有钱,有钱就不土了!”这个凌老大确实是很有钱,但他们互相之间都不打听家庭出身。于是他们换上了华贵的衣服,装成京城来的富商,来到了这衣香鬓影的倚红楼。
四月的一天,凌捕头来到江州,追查一件汪洋大盗案。他们收到江湖线报,这个大盗十分好色,喜欢躲到风月之地。
他很不喜欢这种地方,他叫他的手下去打探一下消息。“凌捕头,江州的花楼很多,美女很多,你一起去看看啊!我们做捕快的,进个都是官家开的教坊司玩玩总是可以的!”
“你去你去!我不喜欢女人,我丑!”“有什么问题,在床上脱光了你也可以不摘你的面具啊!”
“陈老四,你不是有媳妇有孩子的吗?”凌捕头问这个三十多岁的老资历捕快。“这不矛盾的啊,媳妇是放在这里的!”他指指心,“红颜知己是放在这里的!”他指指胯下。
“哈哈哈……”大家大笑,一哄而散。出来办案,很久才能回家一趟,这些男人们总也喜欢说说这些笑话,凌捕头也会跟他们一起笑笑。
他知道,他的手下是不会真的眠花宿柳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刑部暗探,他们的身份多变,同样,风月女子也可能只是一个身份。
于是,除了凌捕头,他的十几个手下都出去各大欢场打探消息了,最后他们分析讨论了很久,把重点放在了一间并不是最显眼,但也很有规模和历史的倚红楼上。
这个倚红楼在江边,可以从水路去,还有一条花艇停在后门的江边。这个大盗喜欢水路,他们怀疑那个大盗躲在这个楼里,通过水路,和他的手下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