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唐启宁不是我男朋友。他是他这是我的兄长。
我在心里和嘴上坚定地承认这个说法,他就是我的兄弟,永远都不可能有别的身份,以前的恋爱只是一场误会。
“好好好,你们之间的情趣我搞不懂,反正你说他是你哥哥那就是你哥哥吧,他会不会来救你。”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连求救的办法都没有给他,甚至连一封明信片都没有想过寄给他,他应该是不会过来才对。”
心里生出希望又蓦然间被丢掉了希望,钱钱未免有些惆怅:“那我们就自救吧。”
突然,我听到窗户外面悉悉碎碎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妻子在你们这里,我过来找她。”
我听到有人这样说的,心里揪的一声。知道声音好熟悉呀,仿佛就在和面前又仿佛深入了骨髓,仿佛成为灵魂深处长唱的一曲歌哦。
是他!他怎么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迸发出绚丽的光彩。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妻子,”我听到校长这样说。
我好想好想,现在就说出去,我在这里,真怕司锦亭相信了他们的鬼话,知道我不知道这里后就麻利走了,这样未免太可怕了。
“我们能不能得救就看他了。“
“哎呀?“钱钱忽的笑了。“这就是你的男人,他来找你了,你比我幸运,没有人会来找我。”
“他不是唐启宁。”
“我男人从来都不是唐启宁。”有人过来助长了我的火焰,现在我嘚瑟翻个大白眼,没想到明信片这么早就到了,也没想到当初出于分享状态写的明信片。
司锦亭跨越千山万水寻觅过来了,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冰凉冰凉的心被包裹上了蜜糖,甜滋滋了,脸色泛起红,笑容也依然甜蜜。可是又想到明信片上面写着山村的贫穷和这里的人文和蔼,希望司锦亭出资帮助。
我心里又沉下去了,他该不会因为我的怂恿就相信这里的人都是好人。
相信他们说的鬼话吧,司锦亭,千万不要,不要啊!
但是上帝好像在这一刻抛弃了我,没有人听得到我的祈祷,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慌慌张张。他们说话声音很大。
校长扬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年轻人你妻子如果丢了,应该去找警察才对啊,连小孩子都知道有困难找警察叔叔。”
班长稚嫩的声音,笑容依然甜蜜:“对啊,你快走吧。”
“我妻子说她来这里支教。”司锦亭丝毫不训弱。
“大哥哥,你妻子是不是生气了和你开玩笑,我们学校马上就要收摊了,我们要转学去别的学校,以后村里的人都去城里读书,怎么可能会有老师过来支教。”
班长彤彤是一个善良的小天使,说话软糯软糯,容易博得人内心深处的好感。
哪怕是我,听到对方有理有据的解释也可能会走吧。
但是司锦亭仿佛对我很有信心一样:“我的妻子在那里。”
“我们谁知道你的妻子在那里,整个村庄就那么大,你翻个天翻地覆看看能不能找到,先说好了,找不到的话你就乖乖离开,和我们道歉。”
“好,我相信我的妻子不会离开这里。”
“校长,让这个陌生人来我们村子里翻找,要是偷了东西怎么办啊?猪羊牛都珍贵,一不留神就被偷走那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让他滚蛋。找两个人盯着他,我们是合法公民,完全按照事实来说话,这位兄弟要是不服气那就尽管让他找就是了。”
说得信誓旦旦,还不是一个下水道的阴暗垃圾。我心里唾弃,外面吵地闹翻天都和现在的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整间柴房连同窗户都被封闭起来了,相当于与世隔绝。
他们说话声音都是用喊的,我才模模糊糊听得清晰,现在我们要是喊救命,司锦亭不一定听得到,但是守护在门口的村民肯定不会让我们好过。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救命。
“真好,有人过来救你了。现在我们这个快要得救了呢。“
她恍恍惚惚觉得她笑的很悲伤,好像,好像任性的小公举,现在好像有点伤心了。
“不对,是我们都要得救了。我们终于都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想到她刚刚对我的帮助,她的年龄也还小,摆动身躯凑过去。
距离近一点,再牵住她的手,期待能够带给她一丝安慰。
这些日子我们都是相互搀扶相互帮助走下来的。
余光默默的安慰她,没关系,反正现在我陪伴在你身边,你大可不必一个人默默扛着,和我诉说你的开心和不开心。
“什么没关系,我爸妈死了,我妈妈死了,他们真的死了。这的人都是人贩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所以我特意跑过来。”
“那时候他上你真的不好意思,但是为了不让对方怀疑,我让你跟过来了。”她大喘口气,眼眸深处略有愧疚一闪而过。
原来她都知道。我还以为她是一个小公主呢,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
没想到傻的是我,她愧疚地道歉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斥着泪水。我不免心软起来。“好吧,我原谅你了。”
“真了吗?说的是真的吗?”
现在不原谅也不行啊。“反正有人来接我们,一起跑出去,然后一起去举报他们,让他们受到应该有的惩罚才是人应该做的事情,天地有正道,对吧。”
钱钱又笑了,我发现她笑的特别好看,像一朵花骨朵一样的年龄。
璀璨,绽放地时间温柔正好。
现在有点心塞,“我在书法展办法,过阵子出去后。你以后可以来找我玩呀。”
她不敢置信瞪大眼睛:“找你你不会讨厌我吗?我看得出来你是不喜欢我,”
“其实也不为了我什么事啊。我只是不喜欢一些不善良的人吧,但是你比他们好啊,至少你不会欺骗我。”我纠结了会,还是如实说了。
那时候她的态度太骄纵任性了,我的不喜欢也表现地太明显了,其实还是老人家说得对,真正的善良的人不会说出自己的善良。
但是不善良的人伪装一定很完美,人不可貌相才对啊,偏偏我就中了这一招数,真的是,蠢地怪自己才对啊。
“我们听听他们怎么说吧。”手指抵住中唇。
外面的人好像争吵起来了,司锦亭咄咄逼人,他冷笑一声,踹开了好几件的门户,意识到不对劲后,站在被守护的柴房门口。
“我猜得出来,她就在里面,你们把人放出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对于掌控B市权利的司锦亭来说,威胁一个人恰恰很简单。
想要弄死一个人更简单,就跟喝口白开水一样。
村民瞬间爆发了,他们众志成城吵吵闹闹,纷纷表示这个小子太狂傲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是在谁地盘上。
一只蜘蛛慢悠悠的编网捕捉蚊子,我眼睛盯着它瞅,精神全都余留在司锦亭身上。
校长是镇得住场子的那个人,他像一个老实人一样,大街上的路人甲,谁都不会去在意他。但是他的态度一样不动。
声音略带几分憨厚的笑意:“这里没有你的妻子。”
“她就在这里,”
“我都说了没有。”
谈不拢了,一个欺骗一个想寻找真相,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同一个路程的人。
恍惚间好像是听到了动手的声音,噼里啪啦是桌椅板凳,打碎的声音,是男人的惨叫声还是女人什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