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露出来的两只藕臂和小腿白嫩嫩,在阳光的亲吻下泛出晶莹剔透的珍珠光,美得不可思议。
池彦霖坐在她身旁,依旧专注地看着那绝美的睡容,一只布满粗茧的大手缓缓抚摸着她漂亮的小腿。
舒小蝶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肌肤上游走。
迷蒙地掀开眼睫,她眨了眨,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
她胸口一阵战栗,不禁低唤:“霖……”
池彦霖薄唇似有若无地扯动,他一手扣着她洁美的下巴,头俯下,牢牢吻住她。
自从那天他在“悔”救下她之后,她就成了他的女人。
池彦霖帮她父亲清偿了赌债,“悔”也放过了她的父亲。
只是她也因此成了他的女人!
陪他吃喝玩乐,也包括陪他上床。
只是……他总是极度冷静地看待他俩的关系。
他只索取他要的。
对她并未有任何的承诺。
每回思及此,舒小蝶就心头大乱。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只有被他熊熊焚烧。
“又看书看到睡着了?”池彦霖松开她的唇,低哑地问。
舒小蝶点头:“这里很……很舒服,躺着就、就睡着了……”
“是吗?”池彦霖目光一炽,闪烁着两把小火,他峻唇似有若无地勾动。
“你……不要这样……”舒小蝶呼吸困难,美丽的脸儿红扑扑的。
在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把所有的掌控权交到他手中了,注定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随着他沉沦。
……
舒小蝶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午后的宁静早换作一片漆黑。
卧房中只亮着一盏鹅黄光的立灯,舒小蝶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已是晚间八点多。
他……离开了吗?
拥着被单坐起,凌乱的大床上只留她一个,不知怎地,心房感到空空的。
自从做了他的女人后,她就搬来了这座别墅。
只等着他想起她的时候,过来看她。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等他。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总是心酸,却又有种义无反顾的执着。
幽幽叹息,舒小蝶拖着被单下床,双腿却一阵虚软,又无力地倒坐在床边。
身上的肌肤上种着一颗颗“草莓”,再次证明男人是如何爱过她。
“噢……”越要自己别想,脑袋瓜越要和她作对,之前那一幕幕清楚浮现,害她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试着要再次撑起身子的同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啊!”舒小蝶轻呼了声,反射性拉高单薄的被单,当她扬睫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时,心跳忽地直逼八级地震。
池彦霖走进来,顺手合上门,高大身躯来到她面前。
“你、你你……还没离开?”舒小蝶讷讷地问,洁美的下巴被他的粗指勾起。
池彦霖似笑未笑,大拇指抚触着她微张的香唇:“你希望我走?”
“我……”她脸蛋更红,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只好怔怔地凝望着他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掉了吗?”池彦霖戏谑地牵唇。
舒小蝶心里微酸。
他要走、要留,哪里是她能决定的?
他对她没有感情,却眷恋她柔美的身体,说坦白一些,她跟那些缠着他的女人其实没什么分别。
“我以为你忙,所以……所以来一会儿就要走的。”
“我明天开始休假,整整一个礼拜,所以不忙。”池彦霖平静道,目光却一点也不平静,烁动着别具深意的火焰。
“喔……”舒小蝶点点头,似乎也感觉到暧昧的氛围正在形成,害她呼吸窘迫起来,原就发软的双腿根本使不出力。
“我想到浴室去,身子黏黏的,需要冲洗一下,你、你……可不可以放开?”她的下巴还在他掌握中,而他整个人则大咧咧地挡在她面前。
“不可以。”他直接拒绝,英俊的脸庞竟闪过孩子气的笑。
“啊?”舒小蝶又怔住了,无辜地咬着唇瓣,心咚咚、咚咚跳得好响。
他孩子气的笑……真好看呵……
池彦霖俯下身,挺鼻轻触着她的鼻尖,薄唇几要吻上她,低语:“我刚跑完步回来,浑身都是汗,身子也黏黏的,也需要冲洗。”
舒小蝶又咬唇,几秒后才勉强挤出声音,“那、那你先洗好了……”
池彦霖英俊脸庞绽出邪气的笑,嗓音更沉了:“小蝶,不需要让来让去的,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要不要听?”
裹在被单下的身子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舒小蝶急忙摇头:“我不想听。”再笨也猜得出这男人打什么主意。
池彦霖霸道惯了,想做就做,谁也阻止不了。
他低沉地笑,忽地将她抱进怀里。“不想听就算了,我们直接来。”
“池彦霖!唔唔──”
舒小蝶的抗议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只能很不争气地弃械投降,让他抱进浴室里一起冲洗。
*
池彦霖如今已经正式接手池氏,他父亲退居幕后。
池氏不久前才成功合并了另一家海外公司,不只A城各大媒体大肆报导,连国外几家媒体也抢着采访。
着实忙过一阵,他决定到外国去好好休假──当然,这美好的假期怎么可以少掉美女的陪伴?所以舒小蝶也被一块带出国了。
“喜欢吗?”池彦霖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气息淡淡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舒小蝶咬着唇忍住几要逸出唇瓣的声音,瞅着搁在梳妆台上的成套珍珠饰品,她抬起小脸,与他的视线在镜中交会。
“谢谢……它们很漂亮。”
池彦霖慵懒一笑,低头轻咬着她的颈,像英俊的吸血鬼伯爵正要享用他的新娘。
“你很适合戴珍珠。”温润秀气,如同她给人的感觉。
食髓知味又欲罢不能,他扳过她的小脸,略微粗蛮地吮住她的红唇。
“唔唔……彦霖,别这样……妆花了啦……宴会要来不及的……”舒小蝶虚弱地抵抗,努力不让理智在他的摧逼下溃散。
池彦霖终于放缓力道,抵着她的唇低语:“我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