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抓着他的手，仰面凝视他：“那你为什么要问我。”
秦深蓦地松开，程澄的身体和心一块下坠。
在落地的一瞬间，听见秦深磁哑的嗓音：“你想来可以随时，我这里一直都向你敞开，我什么时候阻挠过你？”
程澄靠在门上，面前的秦深离她太近，喷薄的肌肉，英挺的面庞，还有眉心那一道浅浅的，酷似石漠的疤痕，都在影响着她的判断。
他阻挠过吗？
似乎有，似乎也没有。
咫尺之遥的距离，她几乎完全被秦深拢在怀里，秦深的呼吸能打在她的发顶，像是笼罩着一层迷雾，拢住她的心。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程澄思考很久，却也只能道歉。
她不想让奶奶知道她的那些丑事，怕秦深说出一言半语。
她只能讨好卖乖，靠在秦深的怀中，牢牢抱住他的胸膛，像是无助的小兽一样，声音粘连：“我知道你和顾瑾川不一样，你不会用奶奶来威胁我，我一直都清楚。”
秦深嗤笑，阴阳怪气轻呵：“你又知道了？”
程澄仰头凝视他：“我对你人品有信心。”
“呵！”秦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可这笑意没有一点温度，诡异无比，“人品这种东西，我都不觉得我有，你拍马屁也用用心，想一个好一点的说辞，说不定我能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程澄不纠结他人品到底好不好，反正也是随口胡诌的。
她听出，他的话中似乎藏着某些机会。
程澄思考片刻，立马狂吹彩虹屁：“您长得好能力强，各方面都顶呱呱，这就是托生在现代，要是生在古代，全国女子都要为您的容貌欢呼，男子也会折服于您的能力，天生的帝王相，干什么都让人刮目相看……”
“唔！”
她的彩虹屁还没吹完，唇瓣就被咬住，强行攻城略地。
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炙热的躯体，像是秦深一样的冰火两重天。
他的指腹仿佛按在她的腰肢上，他格外喜欢她纤细软柔的腰肢，像是每一个夜晚一样，粗糙的指腹若有似无得摩擦，动人心弦的张力勒紧她的喉咙。
她强撑着推他：“不能，这里……”
隔着门板，她能听到奶奶类似嘟囔似的自言自语：“好像有什么声音……”
她格外紧张，像是一个被上紧了发条的机器，紧紧绷着，稍微一点越界的动作，都能逼得她彻底四分五裂。
秦深舌尖在后槽牙上扫过，按着她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唇瓣下滑，齿尖磨了磨细颈的软肉。
程澄控制不住闷哼一声，立马咬牙坚持。
脖子，耳后，秦深太熟悉她的反应，醇厚的嗓音从耳后传到前面，格外磁性撩人：“小橙子，你奶奶好像醒了，坐起来正在张望门口。”
程澄脊背一僵，躯体几乎控制不住的战栗，她脚步往旁边移动。
秦深将人抓了回来，温热的呼吸越发缠住敏锐的后耳：“怕不怕？”
“什么？”程澄的声音粘连成一片，几乎完全像是呓语。
秦深笑意越发玩味：“怕不怕，被你奶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