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身体越发僵硬，连呼吸都放了平缓，原本一直控制不住的嘤咛全然被吞进腹中。
“小叔和侄子， 脚踏三条船，我们异常的亲密，小橙子，你在奶奶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深含笑的嗓音满是兴味的恶劣野肆，“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乖巧可人，按部就班？她如果知道你在她门前，会伤心的吧？”
程澄沉默不语，战栗的身体慢慢停止，像一个雕塑一样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忍住了，别出声。”
耳后最先被攻击，湿漉漉带着热的呼吸，像是燎原的烈火，点燃她的肌肤。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随着腰侧的细肉上移，所到之处，无一不放上一把火，燎着程澄的声带，拉着她发出声音。
程澄踮起脚尖。
秦深按下她，散漫的声音越发兴味：“忍不住了？”
“不是。”程澄靠近他耳朵，“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怕！”
秦深有片刻的怔愣，就在这片刻中，程澄按下把手，推门进入。
她奶奶坐在病床上，和她如出一辙的杏眼瞪的圆溜溜，显然被变故砸的彻底发蒙。
他拉着程澄，这个疯子差点摔在地上。
被他拉住，弹射一样撞到他怀中，踮脚靠近他，狠狠吻在他的唇瓣上。
在外面他点的一把火顺着她的唇瓣烧过来，她像是疯了一样，无比主动热情。
用自燃的姿态，烧着了他的戏谑恶劣，也彻底烧没了他的理智。
他回应了她的热情，很久很久，程澄才松开他，挎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奶奶，这是秦深，你刚刚已经见过了，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奶奶似乎还有点懵：“是瑾川的小叔，你因为他跟瑾川分手的？”
“那倒不是。”程澄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回头给您解释，您只要知道，他人很好，我很喜欢，他还为您请了最好的医生，您现在的病情是不是好转许多？”
奶奶点头：“小桑医术很好，也很照顾我，秦……秦深是吧，谢谢你啊！谢谢你帮我请医生，也谢谢你愿意接受我孙女的喜欢。”
秦深无比优渥的脑子第一次转不过圈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法 理解这祖孙两个的反应，他头脑开始发胀，和在程县的那晚一样，发蒙发胀发疼，无比煎熬。
他揉了揉太阳穴，程澄就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奶奶，我们去跟主治医生谈一谈，之后再来看您，您先睡一觉，等我回来。”
秦深困于头脑的疼痛，被她轻而易举拉出去，一路拉出很远。
离开病房，他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点，脸上胸有成竹的戏谑消失，平静的散着阴翳：“你要干什么？”
程澄攀上秦深的脖颈，双眸像是最晶亮的黑曜石：“我喜欢你啊！我说了我喜欢你，既然喜欢，就不怕跟任何人分享，包括我奶奶。”
告白，她无数次的告白，只这一次，却让秦深的目光沉进最深的寒潭。
程澄挪开目光，笑了一下，带着点心酸压抑：“深爷，你还是在试探我，对吧？”
秦深面容晦暗到了极致，眼底闪着的光凛冽森寒。
程澄却丝毫不惧，直勾勾盯着他：“那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