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扔了烟,姿态闲适倚在沙发上:“你自己来,别粘人。”
程澄转身走上舞台,行走间,舞蹈服飘逸。
舞蹈服是夜宴专用的,该遮住的地方一点不漏,腰间却一抹轻纱垂下,朦胧的红色趁的细软的腰肢如雪般皙白,夺人眼球。
舞动起来,转动的纱像是抓人的钩子,根本挪不开眼。
抹额叮铃铃作响,引的目光追随,却被面纱阻挡,更加如梦似幻。
祁书褐色瞳孔里蕴着怒意:“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你们夜宴的舞女!”
秦深招招手,叮铃铃的抹额停下,舞动的精灵带着果香飘过来,依偎在秦深怀中,纤细的指尖捏了一颗圣女果,送到秦深唇边:“深爷,你终于愿意搭理我了。”
她喜极而泣:“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祁书眉心微微蹙起,面容却波澜不惊,还是以往风流纨绔的模样:“哦?你暗恋秦总啊!”
程澄感觉到腰间的手微微捏了她一下,她按照台词背书:“我没谈过恋爱,看见秦总的第一眼,才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他开酒吧,我就来跳舞,他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就等待,只要能让他看我一眼,我就是死也愿意。”
她说的饱含深情,情动处,还勾着秦深的脖颈,冲他抛了个媚眼。
秦深靠谱她耳垂,低磁的嗓音裹挟着蛊惑:“继续,刺激还不够。”
程澄立马低头,小脸红扑扑:“这位老板,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看到秦总的那一刻,我就做出了决定,哪怕是一无所有,遍体鳞伤,只要能让我跟着他,我就开心。”
她转向秦深,在怀里挪动,两人的姿势格外亲昵。
程澄凑过去,欲吻不吻的距离,虔诚的爱慕:“秦总,您说,我能跟着您吗?”
秦深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拉开她,脸上无喜无怒,只勾出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祁老板,你未婚妻也是这么把你勾搭到手的吗?”
祁书脸上的笑一寸寸僵硬皲裂。
他的未婚妻,坐在秦深的怀中,这属于赤果果的羞辱!
秦深眉骨轻抬,“啧啧”两声:“看起来祁老板还要想想呢!”
他捏捏程澄:“你来说,你觉得祁老板和未婚妻是怎么相处的呢?”
程澄装模作样打量祁书的神色,一本正经分析:“祁老板的脸色不太好看,按照面向来说,祁老板应该是上杆子,要么威胁,要么利诱,就是这样,人家愿不愿意搭理他还不一定呢!”
祁书眉间折痕更深,周身气息逐渐变冷。
他望向程澄:“会跳舞,还会相面,你倒是涉猎广泛。”
程澄低垂着头,细白的颈子显出几分媚态,抱着秦深的脖颈,越发羞赧:“不然,我怎么能让秦总注意我?秦总这种人,像是天边的月亮,远处的山川,不用点功夫,连接近都不可能。”
祁书面容寒意极深,散着阵阵黑烟。
“祁老板。”秦深越发玩味,手臂搭在程澄腰间,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怎么这么不高兴,是被戳中心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