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不由己
梦竟然2025-10-22 17:332,717

凤春来出门后,忍不住笑了一回。他明白都乙凡和桂琳关了门在房间要做什么。想象中的情景,他又是一阵窃笑。已经到了这个年龄段上,对男女之间的交往,凤春来常常有着这方面的想象。

  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不对劲。

  天色像是一下子暗下来,有浓密的乌云,那个走势,万马奔腾的样子,冲着山谷压过来。好大的阵势。隐约地,听到山那边有雷声。

  凤春来所在的厂,是一座准字号的军工厂,也就是人们口中的三线厂,建在群山峻岭之中。

  实地位置在龙门山脉中间。

  生活区的宿舍,一眼望去,鳞次栉比,山腰上建的房。宿舍全是一式的平房。只有凤春来身后的这幢男工宿舍,是一座三层楼,建起来不久。

  凤春来的脚步定住。他在犹豫,是去呢,还是改日。不去吧,那套书对他太有吸引力了。至今没有看过的书,好想立马就拿到手。听师傅那莎说,那套书对于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来说,值得一看。

  要是现在就去吧,可能会有一场大雨。

  想了想,凤春来有了最终的决定。有约在先,不去,师傅会说他言而无信。

  从单身职工的这幢宿舍楼,到那莎家有一截路。那莎已经结婚,用男工们使用的流行语,她已经是一个老妇女。其实,那莎才三十岁,把她形容成老妇女,有点过了。为这,凤春来曾经和一个同事斗过嘴皮子。不管怎么的,那莎是他的师傅。别人当着他的面,说师傅的不好,徒弟肯定是要挺身而出的。除非,这对师徒的关系相当的糟糕。

  要是说起来呢,凤春来的同事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也是为他好。那个同事,年龄上比凤春来要大,已经结了婚的人。这个同事认为,凤春来的师傅,也就是那莎,那双眼睛虽然漂亮,却媚人媚得像狐狸精。同事可能看出来了,那莎看凤春来的眼神有点那个。

  凤春来这二十年来,没有见过狐狸,自然就不知道狐狸的眼睛是个什么样子,也就不清楚同事的这个比喻是不是准确。但他心里有一个想法,这个同事说这话不怀好意。因为,在另外一个场合,这个同事说过,如果哪一天,要是那莎让他喝她的洗脚水,他会毫不犹豫的。

  什么人哎,奇怪的心态。凤春来这样想过。

  前去的路上,凤春来竟然想到为师傅抱不平的事,觉得有点好笑。师傅要是知道他为她打过抱不平,会怎么想呢?

  在凤春来的心目中,师傅那莎绝对是个好人,是个好女人。这个判定,是因为师傅的漂亮美丽,是因为师傅对他照顾有加。师傅对他,是真的好。工作中,自然不用说。生活中,时不时的带些小吃给他。这可是师傅亲手做的哦。

  凤春来曾经把那莎带的小吃给都乙凡尝过。都乙凡却说那莎的手艺不怎么样。凤春来也就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凤春来喜欢做这个动作。他觉得这个动作,让人有形好有风度。凤春来知道都乙凡对那莎没有好印象。问原因,都乙凡却说不出所以然。

  凤春来可以理解的是,都乙凡看人,有独特的眼光。都乙凡虽然也只有二十岁,在对人与人之间的认识上,有独到的看法。这可能与都乙凡来自一个特殊的单位有关。都乙凡的父亲是管教犯人的。听都乙凡说过,有些刑满留农场就业的人,喜欢跟他谈心。都乙凡也就得天独厚的了解到一些事,这使他的心智比同龄人早熟。

  那莎的家,在生活区的最后一幢。

  家属区的房子有不少幢,错落有致的建在山腰上。看到这样的建筑,人们自然的联想到一些深山里头的古民居。

  到了那莎家门口,凤春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凤春来举手要敲门,不禁笑了,门开着。门敞开,家里没有人。

  “师傅,您在家吗?”

  有人应声、应声的人在里面一间房里,“是凤春来吧。进来吧。”

  凤春来这就进去了。凤春来进到外面一间后,定在那,没有往里面走。他要等师傅从里面出来。那莎没有出来,却叫凤春来进去。凤春来犹豫了一下,推开里间的房门。

  门开处,一张大铺,铺着草席子,有一顶雪白的尼龙蚊帐。这种尼龙蚊帐,刚刚流行。一般人家,用的是棉纱的蚊帐。这样的尼龙蚊帐,要到上海那样的大城市才好买到。

  凤春来正疑惑呢,师傅人呢?

  这时,房门却像是自动化的门,徐徐的关上了。随着房门的关闭,凤春来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粉味。眼前的情景让凤春来目瞪口呆,跟着就是全身的血液急速涌动,致使他血脉贲张。

  那莎竟然没穿衣服,白晃晃竖在那,脸上浅浅一笑。

  凤春来吓坏了,刚刚二十岁的他,虽然谈着恋爱,但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的脸,像是被火烤着了。他本能的向后退。他只有一个想法,赶紧逃离。

  那莎既然有了这样的安排,就不可能让凤春来走掉。她拉住徒弟的胳膊。

  “不,不,求你。师傅,我不要……不要、这样。”凤春来的小腿肚子开始抽筋,发颤,说出的话也就有了颤抖的音。

  那莎倒是处事不慌、不慌不忙的样子。她着手解开凤春来上衣的衣扣,声音却是软绵绵的,“听话。啊……”

  这个季节,人身上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那莎的手触及凤春来的身子时,凤春来的身上立马就有过电的感觉。

  “不要。师傅,我不要啊。”凤春来就要哭出声来。他执意要离开。

  “听话。乖。我的春来,最听师傅的话了。”那莎的脸上,笑盈盈,伴着的声音甜美,甚至,腻人。

  “求你,师傅,不要这样。好不好啊。我求你了。”面对师傅的柔情蜜意,凤春来脸上有了十足的可怜相。

  “乖。我的春来,最听师傅的话了。”那莎脸上这时候可是柔软一片,满满的媚眼柔软,腻歪得能叫面前的人即刻晕过去。

  自然地,凤春来会想到这事的后果。理智在告诉他,必须排斥,必须抗拒。

  凤春来的手搭上锁把。他要开门,他要逃离。

  那莎可是训练有素,还是不慌不忙,一副吃定了凤春来的样子。她暂时停止了解开对方长裤上那根带子的动作,用手去门把上扳开凤春来的手。

  凤春来像是突然患上疟疾,浑身不听使唤的哆嗦得更厉害。这个时候的凤春来,手上居然没了力气。师傅把他的手从门上扳下来,几乎就没有费力气,反而,师傅手上的动作很轻,样子像是在扳他的手指,动作却是轻巧了摩梭样。

  凤春来的身子在筛糠。那莎手上的动作,真的是以柔克刚。最后,凤春来的手从门把那滑开。后来有过回想,那时的情景,他说不清楚是自己把手松开了,还是那莎把他的手弄开。

  最让凤春来震惊的是,师傅在关键时,说出十分厉害的话。

  那莎说:“春来,你要是立马就走掉,我会叫的,说你强了我。”

  这个时候,凤春来后悔了,也算是有了一个马后炮的经验。不该一个人到师傅家来。不该一个人进女人家的门。自古就有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现在的他,说什么都晚了。已经没了选择余地。事情向下发展的节奏,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接下来,凤春来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是浑沌。他没有一丝丝的主动权了,完全听任那莎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身上没有衣物遮挡的凤春来,成了一条出水后的鱼,白晃晃的,等待师傅随意的开膛剖肚。

  凤春来的额头上,有了汗。他的眼睛里,有了泪水。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伤心的哭了。

  那莎却哄着凤春来,说这是第一次,慢慢来,就会好起来。可凤春来没有好起来的感觉,他觉得那个地方,有些疼。

  在师徒俩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有人往这边来。

继续阅读:第3章 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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