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扣动火机,深吸口烟,“你安分守己,想要的都会有。”
辛然大喜,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阿言,我什么都听你的!”
遗产官司只是她用来匹配姜泽言的筹码,她真正想要的只有姜太太这一个位置。
挂了电话,姜泽言将手机丢到一旁,眉宇间染过一抹嫌恶,仿佛手里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默敲门进来汇报,“二爷,撞我们的那辆车在斌峰桥底发生自燃,我已经让保镖清理了现场。”
“压下消息,秘密查。”
“是,二爷。”
姜酒从浴室出来,没发现姜泽言的身影,她有些担心,从衣柜里拿了件以前的衣服换上,就出门找人。
她才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池萱扯着大嗓门,“姜总,您的命不仅仅是您的命,您的命也是我们的命啊,您要是出事了,我们这波人全都得跟您陪葬。”
“那么高的车速,您跳就跳吧,还充当人肉护垫,您现在不仅仅是肌肉充血,骨碎,颅内也有血块啊,现在还活着是您命大!”
姜酒听着心都乱了,这位迟医生是海城的出了名的医科全能圣手,医术有多高,脾气就有多爆,生气的时候连姜泽言都敢怼。
据说姜泽言当年把她收在身边不仅仅是因为她医术高明,曾救过姜家老太爷的命,还是因为她喜欢女人。
“我就不明白了,您是把姜小姐的命看得比您自己的命还重要是吧?您有没有想过,您要是嘎了,我们这些人也得嘎?”
姜酒推门进去,“迟医生,你别对他发火了,他现在伤这么严重,要静养,你心里有气冲我发吧。”
池萱丢掉用完的白手套,“姜小姐说笑了,姜总为了您连命都不要了,我对你发火,不是找死吗?”
姜泽言及时按灭烟,怕看不清姜酒的神情。
姜酒走到他身旁,眉心微拧着,眼眶也发红,“颅内有瘀血,是不是得开颅动手术?”
池萱表情严肃,“是,24小时内没有散开,必须开颅,还有百分之七十的感染风险,如果感染,没死也是植物人。”
姜泽言眉心跳了一下,这说得太过了,姜酒惊恐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姜泽言牵着她,“担心我?”
姜酒抿紧唇,“有什么办法不动手术散开瘀血吗?”
“有,方法我已经跟姜总说了,今晚是关键。”
池萱说完就退出了书房,房门合上的瞬间,她和林默互相击掌,“演得像不像?”
林默竖起大拇指,“太像了,我都差点以为二爷要挺不过去了。”
当晚,姜酒没能睡在客房,而被姜泽言抱上了主卧的床。
他的逻辑,大脑高度兴奋有利于瘀血的化解,至于怎么兴奋,他眸底翻腾的欲念已经告诉了姜酒答案。
姜酒觉得荒谬,可又找不出反驳的根据,只说:“你受伤了不能乱动。”
“我没想过动。”姜泽言靠着床头,捉着姜手不肯松,“你来动。”
姜酒倒抽口热气,“不行,你有伤。”
“我的伤在上半身。”
“那也不行。”
“迟医生说可行。”
姜酒怔住,盯着他,“那你说撒谎是小狗。”
姜泽言扯了抹嘴角,双手抚上少女的腿,缓慢向上蔓延,“撒谎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