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将一个女人惹生气的最好解决办法是什么?”
又观大鱼2025-07-02 20:204,398

陆谦城拽着何阮的一只胳膊上了自己那辆迈巴赫。

  把人扔在后座上,陆谦城附身而上。

  何阮拼命地挣扎,她可不想在这和他上演*。

  而陆谦城对何阮的反抗根本不为所动,嗓音喑哑的冷笑反问:“你知道吗?自以为是的女人一大把,毋庸置疑的是她们非常不讨喜。”

  何阮怒了,“不讨喜你他妈就放开我!”

  “虽然不讨喜,但是挺有趣。”陆谦城又淡淡补充。

  说完他单手撑在她一侧,竟不小心按住了何阮的头发,引得她痛呼,喘着气叫了声:“疼……”

  “忍着!”陆谦城鼻息粗重,额头深处细汗,估计是忍到了极致,正要拽着她的手伸进去,何阮皱着眉说:“我头疼!”

  “哪来那么多事!”陆谦城就算有再大的兴致也被扰没了,何况何阮一路反抗,早也耗尽了他的耐心。

  他脸色铁青,眼神又沉又冷,其间暗涌不断,抿着薄唇,低头沉默凝视了她惨白的小脸半晌。

  陆谦城不悦,“下不为例。”

  何却刷的坐起来,“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刚挺起身子,陆谦城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回了座椅上。

  何阮对陆谦城的脾气,多多少少还是摸清了一些,这人控制欲很强,且不喜他人违背他的意愿。

  陆谦城一手抚摸何阮的脸庞,眼神清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阮本能的想躲。

  陆谦城强行将她的脑袋正过来,制住她的下颚,手上动作在继续,但他不言不语,很难猜到他作何想法。

  何阮不再反抗,脸上失去神采,小脸寡淡的反问:“陆先生,你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不难听出话语间的嘲弄。

  陆谦城刚刚才柔和了一些的俊脸瞬间冷了下来,手上一用劲,何阮痛呼出声。

  她黑着脸拍开他的手,“放开我!”

  “哪儿来这么大脾气?”陆谦城嘴里哼了一声,一把扣着她的头不让动,语气也像足了训斥小孩儿的大人。

  何阮想也未想,脱口而出,“你给的。”

  陆谦城这人也真是够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的,拂了他的意他要黑脸,凭什么这别人就不能有脾气?

  何阮越想越气,闷着声开口,“陆谦城,若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就说不是,一言不合就侮辱人,你是否觉得特别惬意?”

  还是说她对随便一个女人都是这样轻浮的态度?这句话何阮没有说出来,之前的种种,在他人眼里,她又何尝不是个轻浮的女人?

  陆谦城脸色十分难看,重复了一遍她话中这三个字,“侮辱人?”

  他笑意兴然,但说的话却全然不同,“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那些话吗?不入流,下三滥,屁都不知道就在那儿满嘴乱放炮,你就不是在侮辱我了?归根结底你不就是觉得我以前纵容着你吗,作来作去,因着你年轻不跟你计较,倒把你胆子给纵得越来越肥。”何阮不说话了,坐在那儿就像是受审的犯人,陆谦城高高在上的宣判着她的条条罪行,虽然她想一一反驳,但又有另一道声音在告诉她,陆谦城一个字都没有冤枉她。

  何阮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受不得委屈,没谁敢说她一句重话,长大后更是没被谁这样训斥过。

  所以就算陆谦城说的都是事实,她心中的不满还是越演越烈。

  陆谦城什么时候在意过女人这些敏感的心思了,见她闷着不开腔,低沉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来你也真是有意思,暂且不说今晚你有错在先,你算计我时怎么没自我反省过,现在你不愿意了就说我侮辱你,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双标呢?”

  何阮被他说得心里难受,积郁无法排解,今晚接二连三的状况发生,她本就措手不及,情绪积压到了顶点,双眼不经意间就已经雾气满满。

  何阮抬头素面小脸,不怒反笑的看向他,轻言细语的,“我就是双标啊,我自私自利利欲熏心,我看中你的地位金钱,不惜出卖肉體达到目标,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答案还满意吗?顺你的心了吗?满意的话我就走了,你也别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教育我,你有心上人,不一样想上我?大家彼此彼此而已,你不是什么善男,也别把什么信女的标签往我头上扣。”

  算计陆谦城这件事就是何阮内心的一根肉刺,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不耻,可自己内心挣扎是一回事,被别人挑出来摆在面前细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自尊心这种东西,不就是爱在关键时刻崩出来博存在感吗?

  何阮顺手就搭着门把手,准备下车。。

  陆谦城没想到何阮的反应这么大,觉得女人真是难伺候,对她用强,她又可怜又委屈,跟她讲道理,不但不听还倒打一耙。

  何阮一条腿已经迈了下去,突然又转身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陆东庭,扬起手机,“刚才我录音了,我又多了一个筹码。”

  陆谦城眼波极淡的扫了一眼那只手机,并未放在心上。

  外面的雨势渐小,没一会儿,一抹瘦小的身影就冲进夜色。

  陆谦城盯着空荡荡的座位好一会,路边的照明灯的昏黄光线内,清晰可见一片寥寥雾气,跟何阮离开前的眼差不多。

  越想越烦躁,陆谦城抽出一支烟来点燃,静坐片刻,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起身坐到驾驶座上。

  他嘴里的香烟燃出一截灰烬,他姿态娴熟的在烟灰缸边沿抖下灰烬。

  他心思在别处,不禁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过分在哪里?

  他静默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乔致南打了个电话。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你叫不叫人?”

  听筒里,乔致南的嗓音带着淡淡鼻音,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扰醒的。

  乔致南作为一个医生,身体力行,习惯了按时入睡,作息规律的简直不像一个正值壮年的单身王老五。

  陆谦城握着手机,但又沉默不出声,乔致南不耐烦的催促,“有屁快放行不行?”

  陆谦城薄唇紧抿,吸了一口烟,青灰色烟雾后,他半眯着眸子,不知所想。

  犹豫了片刻才问:“将一个女人惹生气的最好解决办法是什么?”

  “上床。”

  陆谦城骂了句放屁,乔致南不肯背这个锅,随即就反驳,“那你说,你能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于是陆谦城不说话了。

  当今社会,饮食男女间早将性这个东西家常便饭化,但是一炮泯恩仇成功的几率先不谈高与低,首先它要发生在你情我愿,甚至是在有感情基础的男女之间佐。

  显然,陆谦城和何阮并不具备这两个条件,况且事情就是因‘炮’而起。

  不过乔致南发现了新的关注点,觉醒了一大半,“不过,你惹了谁?哪个女人能让你费心思去想这个问题?”

  陆谦城没出声,不理。

  乔致南似笑非笑,“何阮?”

  乔致南心里估计早有底,这样说不过就是想戏谑陆谦城一把,谁让陆谦城这人一言不合就拿陈年往事将他开涮?

  不过开了玩笑之后,乔致南还是一本正经起来,毕竟从他粗略的观察来看,陆谦城对何阮就算没走心,但是起码注意力已经放在她身上了。

  “我就很好奇,只要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何苦跟一门心思想利用你的女人耗?”

  说完,陆谦城也像是没听见一样,烟夹在手指间一口也没再吸过,浓眉微蹙。

  乔致南觉得肯定是自己老了,苦口婆心,跟他的老妈子似的。

  不见陆谦城吱个声,他嗤道:“我跟你说吧,这种女人,一开始在你身边晃荡的时候就像是癌细胞,你趁早发现,将她除了,从今往后身心健康;留着,等将来变成毒瘤,切了也根除不了。”

  “你怕是在危言耸听。”陆谦城很沉静的说出症结所在。

  换来乔致南的嗤之以鼻,“不信你试试,以我看来吧,何阮那种女人……”他停了一下,在找好的形容词,最后只哼了一声,“好能好到极致,坏也能坏到极致。”

  陆谦城突地因为乔致南一口一个‘那种女人’而眉头紧蹙,紧接着就不由自主想到何阮自嘲说那句‘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挂了。”陆谦城掐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顺便将香烟也一并捻灭。

  心中还冷笑着吐槽了一句,女人。

  陆谦城盯着远处,双眼越发沉敛深邃,像是那汪平静无澜的深潭从最底处打了一个漩涡起来,激起淡淡涟漪,随后又消失无痕。

  一推开餐厅的门,夜晚的热浪扑面而来,何阮站在十字路口,脸上少许的泪痕已经蒸发。

  心里有些挤压已久的情绪正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她死死忍着,直到情绪恶化变得尖锐,刺得她浑身都难受。

  对面是一幢商业大厦,红灯变绿,何阮踩着高跟鞋融入人群,乘电梯上了大厦某层楼的酒吧。

  何阮坐在吧台边,酒保问她:“小姐,要点什么酒?”

  何阮杏眸澄澈,吧内的光束灯来回变换,与震耳欲聋的音响设备相互交织的,狂野地冲击着人的感官,这样便衬得何阮脸色异常平静。

  “给我一杯酒。”

  何阮一杯杯将酒灌进喉咙,那种不适的辛辣,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最后的麻木,何阮几乎是机械的将酒往肚子里灌。

  周遭人来人往,何阮一个人醉倒在吧台上,她脸枕着手肘,趴在吧台上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酒杯,挪动食指去将它们摆成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形状。

  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不说话,也不动,感觉浑身上下只有食指是活着的。

  酒保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姐,你要不要给你朋友或者家人打个电话?”

  “嗯。”何阮稍稍撑起了头,脸颊酡红,半眯着迷离的杏眼,嘴里自言自语:“打给沈楚义吧。”

  她拿出手机翻通讯录,手机却在她眼前转啊转啊,她就是看不清上面的字,她跟着歪了歪脑袋,直到脖子酸疼。

  酒保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喝傻了,想帮忙,“你要打给谁,我帮你打吧。”

  何阮点点头,乖乖的把手机给他,“打给沈楚义。”

  突然想起,沈楚义说她和乔致南同居了,她胡乱一摆手,“不行不行,沈楚义现在一定在床上,不要打扰。”

  酒保很耐心的问,“那要打给谁?你有男朋友吗?”

  苏窈摇摇头,“没有,不过……你打给一个叫陆谦城的吧。”

  “好,他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他是我老公。”

  酒保,“……”

  酒保拨了号,把手机递给她,何阮接过手机又重新趴了回去,将手机放在耳边,等着嘟声一遍遍重复,没人接。

  何阮眼角湿润,用鼻音说:“没人接……”

  酒保将她手机拿过来再次拨打过去,这次响了两声便通了,他递给何阮,“通了。”

  何阮把手机放回耳边,那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何阮自虐的想,她都跟陆谦城扯破脸皮了,估计是陆谦城根本不想理她。

  她鼻子好堵,张了张嘴想呼吸,却不小心呜咽出声。

  陆谦城这边听见手机里嘈杂的音乐声一浪高过一浪,下意识的皱紧眉,本来想等她自己说话,结果听见那声呜咽。

  “喂?”低低沉沉的一声。

  “陆谦城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何阮明明想正常说话,可鼻子发酸,声音莫名夹带了一丝特别委屈的哭腔。

  陆谦城整个人有片刻的怔愣,不自觉的放柔了语气,“刚才不方便。”

  何阮半信半疑,摸了摸脸上无声跑出来作祟的泪痕说:“是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烦,这种时候还来烦你?”

  “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娶我?都怪你,我妈妈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何阮的语气像足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话一出口,好似被自己戳中了泪点,一抽一抽的哭起来。

  在一旁假装工作的酒保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她不是说这人是她老公吗?

  世界好复杂,不想懂了。

  何阮完全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大脑,说话和行为反应全凭本能支配,那些被她藏起来的情绪也开始像洪水一样爆发。

  她将脸埋进臂弯里,堵住自己的哭声,好寒碜,好丢人。

  陆谦城没有回答她,何阮喝醉了都觉得这样的沉默很令人难堪,她一声不吭的挂断了电话开了静音扔进包里。

  酒保见她抱着空杯子仰头晃了晃,然后嘀咕了一句:“空的,再来一杯……”

  何阮觉得胃太难受,也不知是太空还是太满。

  酒保哪敢再给她酒,想着什么时候有人能来找她,旁边好几个男人盯着她许久了,一个女孩子家家来这种地方,不安全。

  这时,何阮自己站了起来,问酒保多少钱,酒保跟她说了个数字,她把自己钱包打开伸到酒保面前,“自己拿。”

  酒保简直被这姑奶奶的豪言壮语惊呆了,但还是只从里面拿了该拿的数张钞票。

  何阮收了钱包,一个人出了酒吧,跌跌撞撞她跟着人群进了电梯,到了一楼大厅,看见了旋转门,便朝那方向走去。

继续阅读:第42章 “但愿你以后没有再求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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